吃完饭后，陆绵绵和可可就走进了电梯，电梯在7楼停了下来，门打开的时候，她俩看见前方有两个身影，一男一女，男的左手放在女的臀部上，拍了拍，上下移动，右手正拿着房卡对着房门的磁卡。

“哎！”

电梯门关上了。

可可先回过神来，她伸出手按下开关健，电梯门再次打开时，那个方向已经没有了任何身影。

陆绵绵本来买好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但临走时，却碰上了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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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仟仟说非要见你一面不可，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知你的住址的，我开门的时候，她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个上午。她是凌总的远方亲戚，我听到的消息是，要我们照顾她一下，所以就把她带到了小包间，”可可紧跟在陆绵绵身后，一路上把她所知道的都交代了一遍，除了说话声，还有高跟鞋扣地的“噔噔”声，“她说本来女一号定的是她，但不知为什么，一早醒来却接到通知说，出演的变成了女二号……”

陆绵绵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包间，想起昨晚酒店的那一男一女，她伸出手，推开了门。

包间里坐着两个人，见门开了，都站了起来。

“陆经理，”其中一个女人说，“我就是沈仟仟，这是我经纪人。”

陆绵绵朝她俩点头示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实在是冒昧打扰陆经理了，但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找谁，”沈仟仟说，“陆氏是最大的投资方，总比我这个人微言轻说的话要管用。”

“想说什么，直接说。”

“我只是想来讨个说法，试镜的时候，明明我成绩第一，制片方也说得清清楚楚，女主角是我，怎么快要拍了，却突然变成了艾娇娇？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对啊，这不是把我家仟仟当软柿子捏吗？”经纪人看着陆绵绵，帮腔道，“要不是仟仟低调，没让他们知道那陆氏的执行总裁座位上坐的是她表哥，要不然，谅他们也不敢这么欺负人！”

陆绵绵嘴角微扬，笑了笑。

而可可却在陆绵绵身后白了一眼，好在沈仟仟和经纪人的视线都放在陆绵绵身上，没有发现。

经纪人的话说得义愤填膺，但其实是在拿凌亿压陆绵绵，说到底，她也不过只是一个陆氏经理，而人家却有一个CEO表哥。

“官方消息今早已经发布了出去，现在想改，是不可能的了，不过，”陆绵绵朝身后伸出手，可可会意，把一叠纸交到她手上，“这是陆氏下半年要合拍的戏，我保你做女一号。”

沈仟仟和她的经纪人听了，眼梢上扬，眼里都带上了得意。

沈仟仟接过，笑道：“多谢陆经理能给这个面子。”

陆绵绵：“我给的，是凌总的面子。”

话一说完，沈仟仟和她的经纪人脸上唰的一下有些难堪。

因为沈仟仟这事，陆绵绵的回程推到了明天，回酒店的路上，她接到了凌亿的电话。

“……我没想到仟仟会闹出这样的事来，实在是不懂事，这事陆经理本可不必劳心，以后你直接通知我就好……”

挂了电话，陆绵绵点开微信，然后点开幕天鑫的头像。

他说：守株待兔。

这是在回答陆绵绵之前那句“进展得怎么样了，抓到关向东了吗”。

接着，他又问：你呢？

我什么呢？

陆绵绵合上了手机，想。

这简单的两字，能回答的实在太多。

她靠在车椅上，手支在下巴处，偏过头看车窗外的车水马龙。

几分钟后，她坐正，在对话框打上：等你好消息。

几乎只是几秒，她的手机就“叮咚”响起来。

幕天鑫说：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