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这双吧，张总喜欢穿高跟的，有女人味……对了，还有丝袜别忘了……服装要镂空，给人若隐若现的朦胧美，张总喜欢这种格调……哦，对了，Lisa，发型烫成波浪卷，妆要浓，要不然，这张脸，可就太素了……”

车停了下来。

莫无凌一脚先踩地，后手拉住陆绵绵的手腕，下了车。

他俩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莫无凌偏转头看向陆绵绵，嗓音如大提琴，低醇好听，可就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却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他说，“好看，”他对着陆绵绵笑，又说，“脸别那么僵，我是来谈生意的，摆着这张脸，还不把我客户给吓走了。来，笑一个。”

陆绵绵上齿咬住了下唇，眼眸红得厉害，是血丝，不仅红，还暗沉。

“怎么？不乐意？不想知道幕天鑫那小子的下落了？不想见你情郎了？”

陆绵绵眼神一滞，慢慢扯开了嘴角。

下嘴唇有一排不太明显的牙印。

“这才对嘛，要学会听话。”

说完，莫无凌的手揽上陆绵绵的腰，她的衣服是镂空的，不止裸露了一大片后背，还有腰肢与肚脐，莫无凌的手一揽，肌肤便触碰到了她腰。

凉。

陆绵绵的手下意识伸向腰间的手，想拿开，人也挣扎了一下，想挣脱这个拦腰抱。但莫无凌一感受到她的动作，手上的劲就使蛮了几分，钢筋般紧扣着，还将挣扎的人往自身方向一带，拉近了自己，他的嘴就在陆绵绵的耳边，他说：“听话。”

进入包间前，他改揽为拉，拉住了陆绵绵的手腕，真的是拉，陆绵绵穿着十几分的高跟鞋，走不快，而他步子迈得大，可不就是拉扯着，而且禁锢得还十分紧，好似要把她的手腕硬生生给拧断。

陆绵绵走得摇晃，也走得狼狈，波浪卷的长发在空中飘荡，散发着浓烈的香味。

“哟，莫总来了！”

“让张总久等了！”

莫无凌放开陆绵绵，与他口中的张总握了手。

握完手后，莫无凌和张总各坐一边，莫无凌一坐，就伸手将陆绵绵拉了过来，按在了大腿上。

陆绵绵动了动，被莫无凌拦腰按住。

张总见了，打探的眼光看向陆绵绵。

“新来的，不太懂，来，小陆，给张总打个招呼。”莫无凌笑着解释说。

陆绵绵看了眼对面大腹便便的人，只是一眼，便低下了眸，说：“张总好。”

张总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笑眯眯地说：“莫总原来好这口！”说着，在他怀里姑娘的胸前捏了捏，那姑娘也不羞，娇嗔了一声，将胸又往前蹭了蹭。

“看到了？好好学，”莫无凌在陆绵绵耳边轻声道，“张总是越柔顺越疼得紧，要不然，他的皮带与鞭子，可让你受不了几轮，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期间，莫无凌叼了一根烟，将嘴凑近了陆绵绵，意思是让她点火，陆绵绵照做了。

不一会儿，包间内便乌烟瘴气的。

那烟就在她脸旁边，她呛得难受，却忍着一声没吭。

“摸牌。”

莫无凌说话时，把烟从口中拿下来，抖了抖烟灰，故意开口将烟气朝陆绵绵的脸喷去。

陆绵绵胸口闷得难受，却忍着，听话地将手伸向牌桌，为莫无凌摸起一张牌。

张总见了，眯着眼睛盯紧陆绵绵，细皮嫩肉的，那脸一掐都似能掐出水来，加上乖巧听话的模样，让他心里痒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