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有办法进去,郁司言这时才说:“我有办法。”之前进入过一次,才发现了里面的诀窍。
什么办法没有具体说,只是她得重新进去一次。阮牧就说:“小心点,我们就在外面等你。”
郁司言自然是要再三小心的。有了上次的经验,一回生二回熟,可凭阑语他们无论看到郁司言几次出手,都不得不为之叹服。
“她的那把剑,是什么来头?”那么厉害。只是静止着,就让人心悸。更不用说一动起来,那汹涌的威势。
凭阑语摇头:“打听那么多做什么。”见阮牧似是没有听到这话,他压低声音对刘方说:“你这性子,太啰嗦了。赶紧收收,万事大吉。”
又不是多么熟悉的人,没有必要打听的那么仔细。交浅言深,是大忌。
“你就爱瞎想,”刘方觉得凭阑语太大惊小怪。不过经过这一茬,也就将这个话题揭过去了。
凭阑语无奈的摇头。刘方这性子,实在是不好多说。他这话也就是随口一问,不一定需要得到回应。可这话到底是不妥,还是要找个时间私底下说说。
至于木大爷,一脸笑呵呵的。就当是没有听到这个话题,与阮牧感叹这段时日的经历。
“真的是没有想到,大家还能再相遇。”经历了这么多攻防,参与的玩家数不胜数,很难第二次重逢。
阮牧倒是不置可否。不说别人,就是与时少丽,他们都碰到过好几次了。缘分这事,无论是孽缘还是福缘,都很难说。
就在几人在外面闲聊之际,里面的郁司言没有闲着。
遗迹的内部其实并不像外面阮牧他们看到的那般荒芜,除了普通的残破建筑外,还有一个奇异的建筑物引人注意。
靠近被埋在地底的那边,有一个碎了一半的建筑物。
一个奇怪的半圆,悬浮在空中。
下面没有什么支柱,它就以残留的一半躯体固执的悬浮在空中。四周没有奇妙的力量,所以这个浮空就很有意思了。
还有上次,的任务就是装走了这里的一块拳头大的碎石。
据刘方他们说,这个任务还有后续重复任务,只是其他玩家接了,并没有第二个队伍完成的。如此,其中被带走的那块碎石就值得深究了。
当然,对于其他玩家而言有难度,可对郁司言来说,如鱼得水。再次站在这个半圆面前,她拿出一张破旧发黄的卷轴。打开卷轴,那是一副简简单单的水墨画。可画上就有这个半圆建筑物的本体,那是一个很漂亮的东西。
半空中突兀冒出来的半个花枝托着那个圆,圆形建筑物的中心不是空的,而是奇异的能量凝聚的一道光镜。
仔细看去,那光镜中竟然有模糊的人影。
郁司言不确定那光镜中的虚影是外面人的倒影,还是光镜中本来的人。为了这个可能,这几天,她和阮牧以及木大爷都在有意识的搜集这方面的消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有木大爷出面,从类似于焉若光一样的存在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个准消息。
遗址是个传说。
传说,找到那个光镜,就找到了进入真正的遗址的可能。可是,只外面的遗址机关,就不是普通人能闯过去的。再者说,不管是人族还是其他种族,都只将那东西当做一个传说。
只有魁魅魍魉,从出现,就一直在找这方面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方是当做消遣说的,可结合郁司言手中的这幅画,以及她现在的感受,她觉得这个传说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真正的遗址,一直在这里。就在她的脚下,而通道,或许就是这块悬浮的半圆。
可是,该怎么点亮这个通道呢。
难道要找到另外的半圆?或者说还有其他的办法?
在遗址外面,阮牧和木大爷也在谈论此事。尤其现在,郁司言还在里面给他们直播里面的情况呢。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再加上凭阑语两人,凑在一块,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们没有办法,就去找之前那个发任务的。”刘方可不认为会无缘无故的想要得到遗址中的碎石,以及后续重复任务还在继续。明知无望,还用卡牌翻倍的诱惑让其他玩家频繁的接任务,频繁的尝试。
阮牧和木大爷他们对视一眼,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前者和郁司言说了一声,就又对木大爷他们说:“你们呆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木大爷自知他跟着去也是拖累,就说:“你去吧,我就待在这里。”
然后刘方将凭阑语推出去,顺势说:“让他跟着你去,别的不说,起码能给你望风。”
他是真觉得郁司言这个队伍不错,所以想要自己的兄弟能加入。可这人,性子温温吞吞的,看的他着急。
这可真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凭阑语心中无奈,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只说:“两个人也是个伴,有突发情况也能照料得到。”
阮牧没有拒绝,只是深看了他一眼,两人结伴离开了。
木大爷见他们离开,找了一个地方躲避天上的太阳。刘方颠颠的跟上去,笑嘻嘻的试探说:“木大爷,你加入郁司言他们的队伍了?”
“他们好心,见我一个老头子孤身一人,”木大爷本来是不想的。之前他的队伍,死的死,散的散,他还是伤心了。
可这两个孩子心诚,这几天一直带着他一块儿行动,顺便将找他麻烦的玩家给揍回去了。
他就想着,先这么处着。若是自己还有用,与他们组队也算是全了这份缘分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刘方先是恭维了木大爷的睿智,连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话都出来了。
然后,他似是不经意的问:“你觉得凭阑语这小子怎么样?”可还不等木大爷说呢,他就又道:“这小子别的不说,单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木大爷还是笑呵呵的,但也说了一句实话:“你在这头一竿子热,你那朋友不见得有多愿意。”
刘方一噎。
凭阑语的行动,确实不积极。他不能确定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总觉得还是要抓住这次机会的。
要不然,这次攻防一过,能不能遇到更好的队伍,就更难说了。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后的人生都可能会是另一条轨迹。
反正,他说:“我也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