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家和和气气的,若是遇到危险,也好求人家出手帮一把。”
“他们几个是一个小团体,配合的正好。再加入我们,大概攻击会溢出。如此分开来弄,才是正确的。”
“”
其他玩家躲在一块儿商量计策,现在他们的地盘,已经比最初扩大了四五倍了。各个队伍之间,也有一点隐秘的空间了。但想要达成阮牧他们独居房屋的地步,还差得远。
不是因为没有图纸,是人手以及物资都不足。
那边有人派代表找郁司言他们来说话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请郁司言帮忙顺便引个怪。他们一次性也不要太多,只要一只怪,还有报酬。罗青看向郁司言,询问她的意见。
郁司言瞅瞅他们,微点头,罗青就说了:“引一只怪可以,但别破坏规则。”
代表一再应声,表示他们都懂。
潜规则吗,意思就是要做个人。人的规则,也就是那样,有底线。
如此,第一天的第三波引怪,开始了
临黄昏之际,四波海怪结束了。整个海平线,都是夕阳西下的美景。那一刻,深沉的海水,都被染成了夕阳的颜色。岁月静好之际,众玩家也都在休息。
但,美丽之后,却是极致的危险。
“那是什么?”
物资在漂流之中,混杂着一个又一个快速疾驰的触角。乘风破浪,冲过来了。
刚才还岁月静好的玩家们,一秒转换成了战斗剧情。
罗青神色凝重:“四面八方,有东西在围拢过来。”
“该不会这才是豆豆吧?”魏熙惊叫。
其余人,表情复杂。这豆豆,出场的有点晚啊。
郁司言抽空查看任务面板,无论是积分还是参与度,都没有变化。而很快,玩家们注意到,从海平线远处疾驰过来的触角,根本就不是触角,而是一个倒三角的大鳍。
横冲直撞的,被碰到的物资,还没有怎么着呢,就变成了碎末,暴力的很。
“这数量,上千了吧。”
凭阑语凝眉。这般庞大的数量,集体围拢过来,他们脚下已经扩张到10001000的木地板,能撑得住吗。
敌人越来越近,玩家们心中多少还有些慌了。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粗粗一看,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敌人,只多不少。
有密集恐惧症的,怕是要直接犯病了。
阮牧站在郁司言身边,继而对后面的木大爷他们说:“是时候动手了。”
他们弄了一整天,可不仅仅是为了吃饭睡觉。至于打豆豆,个别的没有意义,但大面积的,就要靠各种炮台了。
然后,之前就做好的各种炮台,围着地板弄了一圈。而且,他们这边还弄出了二楼的地板。
二楼的面积没有一楼大,但架不住身居高位。有一些特殊的炮台放置在高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在敌人还没有进入攻击范围内,阮牧他们五个联手,就已经布置好了炮台。
另外三面,玩家也不是吃素的。有下午材料礼包的救济,一群玩家互相合作,制作出一圈炮台来守一波,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短短的几分钟,玩家所在的地盘外围,就安置了一圈炮台。
“我再铺一圈石地板,”木大爷怕敌人会攻击木地板,所以努力铺出一条石地板来。
但郁司言却说:“别管那个,木大爷给我们几个铺出几条道来。”大家挤在一起,不利于发挥。不如一人一条道,延伸出去,要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
这个没有问题。
五个学者搭把手,直接从他们这边,铺出了五条101的石地板小道。另外三边的玩家见过,就羡慕了。
“他们个体实力强,所以放出去是狼。我们个体实力弱,放出去就是送菜。”有看得分明的玩家,立马安抚众人。
但有玩家也说:“我们不铺1米的,就铺55的。抓紧时间,能铺一块就是一块。”
所以在敌人终于暴露全貌的时候,本来挺规则的木地板造型,就变成了四不像了。
郁司言站在最左侧的一边小道,回头对阮牧说:“待会儿若是其他三边守不住,你看着指挥一下。”
如今,三十九个玩家是一个整体。他们五个守一边,阮牧带着另外四个,帮其他三边守着,随时策应。
“我盯着呢,你放心。”阮牧已经将丁向科他们派出去了。
眼下,就等敌人冲过来了。
很快,战斗打响了。
夕阳西下,云霞弥漫之下,血染红了黑沉的大海,也给消失的最后一点光明带来了悲壮的背景音乐
一个小时,恶战小时。
敌人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郁司言退回安全点,查看任务面板。
通关条件:
必做任务一:直至结束,玩家积分仍保持在150300300
必做任务二:吃饭睡觉打豆豆的过程中,玩家的参与度必须不低于50100100
选做任务一:直至结束,玩家积分仍保持在300300300
选做任务二:吃饭睡觉打豆豆的过程中,玩家的参与度仍保持在100100100
选做任务三:掠夺核心未完成
她的积分和参与度,都没有变。
阮牧也在询问其他人的任务面板,十个人,都是这样的。
“难道还没有到时间?”没有任何变化的任务面板,让众人不自信了。
然后,隔壁的玩家苦着脸哀嚎:“啊!我的积分变成了293!这是怎么回事?我去!怎么连参与度都减少了!”
哀嚎的不仅是一个玩家,三十九个玩家,总有那么六七个,任务面板发生了变化。毫无例外,积分减少了,参与度也降低了。
卫笙虞就小声的嘟囔:“隔壁的那个,打怪不从一而终。总是看见哪一个残血了,就去抢怪。到最后,他其实一个怪物都没有抢到。”
“还有那个,全程划水。说什么自己是学者,只有参与建筑就好。”
“那边那个,直接藏在别人身后,浑水摸鱼,还是没有人头。我觉得,他们应该都是伤害不足。”
小小年纪,观察犀利,指着嚎叫的几人,说的头头是道。
木大爷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教导她说:“这话,别在外面说。”没有人护着,这就是个得罪人的性格,眼里容不下沙子,看见不平就想说出来。可这世道,这样的人是很难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