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说:“我打个电话问问吧。之前我们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得到了不少的资料,我那些老朋友应该有解读出些什么了,看看关于这问题,他们有没有什么看法。”
看着自己师傅在打电话的时候一直紧皱的眉头,柳生心里也大致有底:“估计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对于司马京信,其实他真的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哪怕他成了自己同学之后,也没有那种所谓的同学之间的情谊。
柳生既不幸灾乐祸,也不为他难过。只是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如果要自己出手的时候,一定得有个好理由,避免因为莫名其妙毁掉了人家的双生魂而遭受恶意的眼光。毕竟这可是无端端断人前程的严重事情。
司寇重光收了电话,走到柳生旁边:“少爷,没有办法。第一、因为现在的资料缺失有限,我们对于双生魂的了解太过于浅薄;第二、在找到的关于污染或者侵蚀的文献之中,目前的记录都是无能为力,只有毁掉一个下场。”
柳生点点头:“我明白了。”
司寇重光看了一眼自家少爷,担心他会不会因为同窗之情而心软,又多嘱咐了一句:“按照你的描述,估计最多一个星期,司马家的少当家就会承受不住,到时候,那些魔息爆发出来之时,肯定会暴走,他的实力也会因此拔高好几个层次。”
“因此你的同学是没有办法完成这件事情了,到时候能够解决的,就只有你或者你们的班主任了,做好心理准备,也要注意安全。”
……
司马京信已经快疯了,最近他的性格开始扭曲,动不动就对家里的佣人进行施暴,每一次都要管家叫上好几个保镖才能够将他拉开。于是渐渐的,学校那边他也只能开始请假,接到司马京信的请假时,赵兴君心中一沉,暗道不妙,于是在上完今天的课程之后,匆匆赶往了司马家。
司马元洪也暂时把生意交给老婆,然后赶回了叶城。
见到日渐消瘦而且变得面目狰狞的儿子时,他愣住了,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才多久没有见到儿子,为什么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样子。他走上前,想要抚摸司马京信的脸,却被后面的管家一把拉了过来:“不行啊,老爷,少爷现在发起病来谁都不认……”
“病!什么病!没有看医生吗?!”司马元洪吼道,吓得管家拽进的手也松了一些,他继续说:“我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伤心欲绝,不过突然想起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转过身,抓紧管家的衣领:“京信的这个情况,还有谁知道?学校那边,在他请假前都一切正常吧?”
“这……老爷,少爷在学校的时候,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就算性子孤僻一点,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在请假前,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司马元洪松了一口气,嘴里喃喃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管家似乎猜到了自家老爷的想法,小声地问:“老爷,您是不是怀疑少爷沾染了什么不该……”
“闭嘴!闭嘴!!”司马元洪生怕管家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愤怒地嘶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他终于是冷静了一些,三声过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示意管家去应门。
“您好,请问您是?”管家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哦,我叫赵兴君,是司马京信的班主任,今天听说他生病了,过来看看。”
屋内的司马元洪听见了,赶紧让佣人把儿子拖到房间里面,锁上门,不给任何人进入的机会。虽然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看着儿子的房门关上,司马元洪起身,走到了门口,哈哈笑道:“原来是赵老师啊,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还劳烦你亲自过来一趟。”
赵兴君看着过来的司马元洪,有些惊讶,他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说司马家的主人回到叶城。
“看来,司马京信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他暗暗想道。不过嘴上却跟着打哈哈,因为还不想打草惊蛇:“哎哟,原来是司马董事长,我也想不到你竟然来叶城了。最近这边有生意?”
司马元洪回道:“生意暂时没有,这不得来这边看看行情先,毕竟这是柳家的地盘啊,总不好乱动吧?来,进来坐坐!”
“哪里哪里,如果柳家能跟司马家一起合作,那以后叶城的快速发展就能更上一层楼了。”赵兴君边说边进了屋子,四处看了一下,寻找司马京信的身影:“对了,听说令公子的身体不太好,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两人就坐后,司马元洪无奈叹了口气:“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发烧了,可能最近天气不是很好,而且我那孩子比较拼命,没休息好导致的吧。”
就在楼下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司马京信的房间内。
他被捆了起来,嘴巴也被塞住,尽管他拼命挣扎,但还是挣脱不了身上的绳子。这让司马京信倍感疑惑,它们是父亲这次回来的时候一起拿回家的,如果是平时那些普通的东西,早就被他挣断了。
忽然间,一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了他好几十秒后,才撇撇嘴说道:“啧啧啧,又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运用自己力量的家伙,体内有魔息啊,看来还是可以培养一下,多一两个棋子总算是好的。”
他就是仇少权的主人,一个有着伴生魂的圈养鬣狗,原来在叶城寻猎人协会里面担任研究员,双生魂出现后,他在一次研究神变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可以强行夺取别人双生魂,对自己进行融合强化的方法。
他自己就是第一个试验品,成功融合了双生魂的他竟然靠着双生魂和伴生魂的相互制衡而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
司马京信没看清眼前得男人怎么出现的,更没听到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着什么。
“来吧,跟着我,帮我做事,然后我让你摆脱这种痛苦,如何?”说要,那个男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楼下赵兴君在跟司马元洪谈话的时候总是时不时提起要看一下司马京信,但总被对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过去,这更让他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