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睡了?恩?”
看容靳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分明早就识破了她的伪装,却还演这一出。
这丫的不光脏了,还越来越狡猾了。
“我困了。”楚轻烟作势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老婆,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什么?”
“生日礼物。”容靳南笑得别有深意,一只手晃了晃,眼神暗示意味明显。
楚轻烟看到他手上那块“破布”,嘴角克制不住的抽了抽,狗男人不但经常开车,还要玩飞车。骚年,难道你不知道,安全第一么?
“我有准备啊。谁说我没准备。”
楚轻烟看了他一眼,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盒子,往容靳南怀里一塞:“生日礼物。你的。”
容靳南颇为意外的看着那个盒子,没想到,真有礼物?
不过,这个盒子怎么看起来有点旧?
“不拆开看看吗?”
楚轻烟的唇角上扬,眼中含笑。可容靳南却莫名的觉得后背生凉,她这个笑似乎不太对。
咽了咽唾沫,他拆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是一件毛衣,浅灰色色的领毛衣,没有任何lg。针脚不算细密但平整,心里有一个猜测,但不太确定。
“这,这是你织的?”
“你说呢?”
容靳南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心跳漏了一拍,莫名的气势就弱了几分。
“什么时候织的?”
楚轻烟笑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想不起来去年发生的事了。
“去年,你生日之前,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织了这件毛衣。”
她知道他有钱,衣服是高订的,身上的饰品也都价值不菲。她不差钱,却觉得送礼要送心意。提前一个月听容老太太提起一嘴后,就开始为他准备。
尺寸是拿了衣柜里面他的衣服借鉴的,毛线是她挑的,再一针一针织好。
最后的结果是,被他踩了一脚。
“怎么去年没送给我?”容靳南这话问得有几分心虚。他没忘记,自己在变成蛇之前,并不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人都不待见,更别说对方的东西了。
“谁说没送?”楚轻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送了啊。不过是被你扔了罢了。”
容靳南在楚轻烟的视线中,似乎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老婆”
“本来呢,被你扔了又踩了一脚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了。但是后来想想,凭什么呢?毕竟这也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织的。与其扔掉,不如放在那,提醒我,下次不要自作多情。”
容靳南这会脸色十分精彩,反应再迟钝这会也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点什么事:“老婆,我错了。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既然都过去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不提了?”
“不可以。”楚轻烟将他手上那件毛衣拿了回来:“既然你扔了,不喜欢,那我就不送了。”
“老婆,君子不念旧恶”容靳南试图从她手上把毛衣拿回来。
“真抱歉,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你没听过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楚轻烟皮笑肉不笑的将毛衣放回了盒子,盖上,一把放身后。
“所以我决定,以后都不送礼物给你了。开心吧?”
“老婆”容靳南怎么可能开心?
“我错了老婆。”他伸手去拿那个盒子:“你看,这件毛衣这么大,你也穿不了,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你还是送给我吧。”
楚轻烟按着盒子,不让他得逞:“二选一。要么选毛衣,要么今天睡客房。”
容靳南:……不用这么狠吧?
“能不能都不选?”
“不能。”楚轻烟不给他机会:“怎么?就许你你践踏我的心意,却不许我生气?”
“你不送我,你也穿不了啊?”
“我可以送给爸啊。我相信,他应该不会介意这件毛衣大一码的。”
四目相对,容靳南知道,楚轻烟说的是认真的。
“我选客房。”
“那请吧。”楚轻烟一抬手,容靳南坐着不动,目光看了眼她后面:“礼物。”
“我怕你得了我的礼物,又反悔。所以”
容靳南:古人诚不欺我,千万不能得罪女人。
“老婆。”
楚轻烟丝毫不为所动,一记眼神过去,容靳南无奈,只好下床。
“那”
“放心,我保证明天一早,这礼物会出现在你的床头。”
看着容靳南从房间离开的时候,满是哀怨之色。楚轻烟在他走后,重新躺下。
这一局,完胜。
感觉真爽!
…………
清晨,容泰川醒了,酒也醒了。
看着睡在自己怀里不着一物的年轻姑娘,他有一瞬间的慌乱。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细节他想不起来了,就记得怀里的卓雨璇一直在哭,在拒绝。
可是后来呢?
容泰川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头,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酒后做出伤害卓雨璇的禽兽之举。
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卓雨璇,卓雨璇醒了。
意识到眼前的情境后,卓雨璇吓了一跳,她倏地缩进了被子里,一脸痛苦纠结的看着容泰川。
“泰川哥,我们,昨天晚上,你”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容泰川这会回忆起来,全是卓雨璇的拒绝。她一直在拒绝自己,可是他却不顾她的哀求,依然对她做出了这样过分的举动。
“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容泰川去抓卓雨璇的手,卓雨璇却将手抽回去,缩到一旁。
“泰川哥,我不怪你。是我不好。”
她将身体背过一旁,声音带着几分哭音:“我心里拿你当我自己的哥哥,所以失了分寸,我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是你要看不起我,是你要指责我才对。”
“雨璇。”容泰川越发的愧疚:“雨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
“泰川哥,你是想让我被老太太打死吗?”
容泰川愣了一下,卓雨璇转过身面对他,目光含泪,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泰川哥,发生这样的事,我已经是羞愤欲死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是错误,我们就结束这个错误吧。”
“结束?”容泰川不太明白,卓雨璇的意思。她在这时坐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对,结束,我不能再当允熙姐的护工了,不然她会看不起我的。我也不能再留在容家。今天我就去跟允熙姐说,我家里有事,让她以后换人照顾。我”
“那我呢?”容泰川一把将她的手拉住:“你考虑她们,难道不考虑我?”
“泰川哥?我”卓雨璇转过脸去:“我就是考虑了你,才更要离开。我们这样是错误的。已经发生的事,我不怪你,但既然是错误,还是让我来结束这个错误吧。”
“雨璇,我喜欢你。”容泰川看着这样自己委屈求全,又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卓雨璇,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
“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我保证。我”
“你怎么负责?难道你还能跟太太离婚不成?”
容泰川愣了一下,他刚才那万千的豪气,在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都冷静了下来。
他很清楚,现在他在容家的地位。不说其它,他要是敢说离婚这两个字,容老太太第一个能生撕了他。
“你看,你说负责,怎么负责?”卓雨璇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所以泰川哥,我们把昨天晚上当一场错误,就这样放了吧。”
容泰川不愿意。
眼下的情况,离婚不可能,可是跟卓雨璇在一起,也有风险。两边纠结之下,他看着眼前还在哭泣的卓雨璇。
没关系的,没关系,他一定能想到办法。至于在那之前
已经几年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又怎么会觉得昨天晚上那一次够呢?
他俯过身,一把将卓雨璇抱住。
“雨璇,你放心,我会想出办法来的。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泰川哥,不行啊”
容泰川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对他来说,他要重温昨天晚上的感觉,那是最前最重要的事。
…………
陆雪清下楼的时候,发现儿子竟然起得比她还早,昨天应该也累得不行,不过看精神似乎不错。
“今天是周末,怎么不多睡一会?”
容靳南冲着她笑笑:“不了。我打算今天带轻烟出去玩一下。”
“也好。”陆雪清点头:“她最近工作也忙,你早就好带她出去,让她放松一下了。”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容靳南说完,看了陆雪清一眼。
“妈,你就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陆雪清蹙眉,看了儿子一眼:“过完生日了?大了一岁了?”
容靳南:……
“妈,我都快三十了,那不叫大一岁吧?你再看看。我哪不一样。”
陆雪清扶额,好像这会才看清楚了:“对了,这室内有空调,你怎么还穿件毛衣?你不热吗?”
容靳南绕了这一圈,看到陆雪清终于把话题带到毛衣身上,笑了。
“你不觉得,这件毛衣很特别吗?”
“特别?”陆雪清很仔细的看了一眼:“没觉得哪里特别啊,颜色也不是特别好配衣服的那种,这个针脚有点粗糙啊,你在哪买的?”
自家老妈不带一句夸的话,让容靳南的脸倏地拉得老长。
“妈你眼光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陆雪清:……她眼光差?拜托,她的审美在她那些朋友里面是最好的一个好不好?
“奶奶,你说是吧?”
容靳南转而看向刚下楼的容老太太,容老太太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看一眼儿媳,看一眼孙子。
“怎么了?”
“奶奶,这件毛衣好看吗?”容靳南又一次显摆上了。
容老太太扫了一眼:“好看,针脚很整齐,颜色也好看,款式也不错,好看。”
容靳南打了一个响指,目光扫过了陆雪清:“听听,听听,这才是正常的审美。”
“妈”陆雪清一脸震惊的看着婆婆,不敢相信她对这样一件普通的毛衣,竟然有这样高的评价。
“你啊。”容老太太拍了拍儿媳的肩膀:“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件毛衣是轻烟织了送给他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老婆亲手打的毛衣,再差也要说好,更何况,轻烟已经打得很好了。”
陆雪清愣了一下,想着刚才儿子的小模样,突然就笑了。
“靳南,我看你是白长了一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容允熙自己推着轮椅出现在餐厅,她一来,其它人刚才还热闹的氛围散了不少。
容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怎么你一个人?小卓呢?”
“她啊?”
“她身体不舒服。”
…………6
“你不觉得,这件毛衣很特别吗?”
“特别?”陆雪清很仔细的看了一眼:“没觉得哪里特别啊,颜色也不是特别好配衣服的那种,这个针脚有点粗糙啊,你在哪买的?”
自家老妈不带一句夸的话,让容靳南的脸倏地拉得老长。
“妈你眼光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陆雪清:……她眼光差?拜托,她的审美在她那些朋友里面是最好的一个好不好?
“奶奶,你说是吧?”
容靳南转而看向刚下楼的容老太太,容老太太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看一眼儿媳,看一眼孙子。
“怎么了?”
“奶奶,这件毛衣好看吗?”容靳南又一次显摆上了。
容老太太扫了一眼:“好看,针脚很整齐,颜色也好看,款式也不错,好看。”
容靳南打了一个响指,目光扫过了陆雪清:“听听,听听,这才是正常的审美。”
“妈”陆雪清一脸震惊的看着婆婆,不敢相信她对这样一件普通的毛衣,竟然有这样高的评价。
“你啊。”容老太太拍了拍儿媳的肩膀:“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件毛衣是轻烟织了送给他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老婆亲手打的毛衣,再差也要说好,更何况,轻烟已经打得很好了。”
陆雪清愣了一下,想着刚才儿子的小模样,突然就笑了。
“靳南,我看你是白长了一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容允熙自己推着轮椅出现在餐厅,她一来,其它人刚才还热闹的氛围散了不少。
容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怎么你一个人?小卓呢?”
“她啊?”
“她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