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人形小幽灵低下头，松开手，两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带着戏谑，静静地盯着自己皎洁如白玉般的光脚。

“我都能碰到你了呢。”

杨慈当作没看见，漠视了躺在椅子上，摆出吊儿郎当的男人。

“当然。”

他温柔地抱小幽灵娇软的身子，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一刻也不愿分开。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高殿之上的男人摆了下手，杨慈笑了笑，带着身上的女孩就往门外走。

“当然。”语气微微得意。

门外的场景在杨慈迈出门的那一步，变成了原世界的场景，熟悉的，漆黑的实验室。

小幽灵赤着脚，从一直带着笑意的美少年怀抱里，调皮地跳下来，踩在了冰冷白净的瓷砖上。

她的身上穿着和杨桐一样残破的白裙，从杨慈这个视角，都能看到里面的小熊图案了。

跟从前一样，高高的蓝桌上摆着个一动不动的成人尸体。

清冷的少年也像往常一样盯着尸体上的一团空气发愣。

哦，不是一团空气，是一只血液狰狞，吐着长舌头的鬼。

当对上小幽灵那双困惑的眼睛时，化成了烟雾，跑掉了，周围到处都是贴着一双红眼的怪物，但好像都很怕她。

她嘴角笑弯弯，转身眯着好看的眸子，眼神温柔似水。

“杨慈，我是你的朋友吗？”

“这个世界是不是又变样了，我能一个出去看看吗？”

美少年刚拿起的手术刀又重重地放下了，他蹲下来，打开柜子，从里面摸索找到了个黑蓝色的方盒箱子。

“是。”

“我陪你去，你难道又要离开我吗？”

小幽灵往后活泼地跳了几步，转身触碰到那看似雪白，实际却镶满大大小小的，血红色的眼睛。

“可是朋友也可以短暂地分开的，你可不能控制我的行为和自由。”

杨慈迅速地从箱子里拿两副银色手铐，女孩没有反抗，他十分熟练地将它们扣在了小幽灵细白的手腕和脚上。

“我能。”

美少年的声音突然尖锐和恐怖起来。

“我说能，就能。”

他紧紧地搂着怀中瘦小的绝色少女，贪婪地在她颈边喘息，双手贪婪地抚摸着嫩软的肌肤，一只红色地瞳孔里透露出疯狂。

“为什么？”

“我喜欢你。”

“你在骗我，我知道哦。”

小幽灵没有任何挣扎，就算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掐红了她的脖子。

“你在害怕呢，害怕什么呢？”

“害怕小仓鼠，小花猫，小飞鸟，小黄狗...对了，那里还有个小小孩。”

女孩的声音被弄地沙哑却还带着属于自己的俏皮。

“他们都在看着你呢。”

“嗯？还有些不认识的，长着猪鼻子的，蛇鳞片的小孩，还有带翅膀的，只有人脸的狗？好多奇奇怪怪的物种。”

“可惜，他们的肚子都是被破开的，我有点害怕，都没有完全看清它们的模样，就逃走了。”

“你也看得到它们吧，它们很可爱的。”

“对了，你碰得到我的话，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