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只听一声金属碰撞声,两刀交汇在了一起。
塞音还是觉得双手发麻,怒视刘海兴。
刘海兴确很淡定的看了看塞音,将其刀推开。
刚才那一下,刘海兴并未选择进攻,而是出手格挡了一下。
但是因为刘海兴力道之大,还是把塞音振得不轻。
被刘海携开后,塞音没有停歇,而是开始邻二轮攻击。
刘海兴见此,还是淡定的挥手一挡,又一挥,将塞音弹开。
一边的绰罗见此,皱了皱眉头。
想不到这太子的武艺如此撩啊。
虽然两回合都是塞音在进攻,刘海兴在防守。
但是绰罗确并不为此感到开心。
很明显塞音已经使出全力在攻,刘海兴确很从容的在守。
由此可见,刘海兴并未尽全力。
而且就刘海兴从容的接下塞音两击来看,塞音武艺肯定不如刘海兴。
要是刘海兴全力出击,那塞音必然战败啊。
何况绰罗也看出了塞音是打算置刘海兴于死地。
不然两回合也不会比比杀眨
不塞音能不能杀死刘海兴。
就算能,那我们杀死汉海王国太子,那我们整个部族,甚至整个蒙古还能活吗。
想想建州女真,又想了想刚才那威力巨大的针发枪。
绰罗心中一紧,后背发麻。
不过就目前看,塞音完全不是刘海心对手啊。
很快塞音和刘海兴一来一去交手了五个回合。
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入一出。
打得是有来有回,不分彼此。
五回合后,塞音有些累得气喘。
想不到自己全力进攻,这个汉贼居然毫无破绽。
真是可恶至极啊。
刘海兴见有些吃力的塞音,心中暗叹。
还是太年轻了啊,年轻气盛,不懂变通,要是其化力为巧,逐步发力,或许还能和自己多打几回合。
可惜如今气力跟不上了吧。
刘海兴冷笑一声,将手中战刀一举,直接向塞音杀了过来。
至此形式立变,如今变成了刘海兴攻,塞音守了。
可是塞音在前五回合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刘海兴忽然转守为攻,弄得塞音手忙脚乱。
忙中出错,被刘海兴狠狠压制。
两刀再次交汇,刘海兴轻轻一摆,将塞音战刀弹开。
塞音也被这一下弹开
刘海兴没有停歇,而是举刀一挥。
只见战刀画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在塞音脖子边停了下来。
“你输了”
刘海兴看了看一脸不信的塞音,笑道。
“你,你,你……”
塞音怒视刘海兴。
“我使诈是吧,要不在来过,这次我不躲了,你我都全力一击吧”
刘海兴收了战刀,将塞音的战刀捡起来递给了塞音。
塞音看了看手中战刀,又看了看刘海兴,怒目而视。
“还打吗”
刘海兴看着一直站着不动的塞音,笑道。
“不打了,我输了”
塞音将战刀扔在地上。
“我会遵守承诺,我还有我们部族都会听你的安排,任你处置”
塞音还是怒视刘海兴,有些不平的道。
“我就是要你们来为我养马,别这么苦大仇深嘛”
刘海兴完,塞音又怒视了刘海兴一眼。
哼,还指不定要怎么折磨我们呢,杀了满都鲁以下十万人,那可是察哈尔左部差不多一半的力量啊。
就这么好心放过我们,骗谁呢。
塞音心中不忿者。
但又不敢出来。
正如父亲绰罗所言,如今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本来还想抗争一下,可没想到这刘海兴这么厉害。
可是我这么想杀他,基本次次杀招,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可看他这样,双眼清澈,笑容可掬,看上去确实没有杀我们的意思。
难道真是让我们去养马,当个奴隶。
塞音心中想着。
刘海兴见塞音没有话,又一脸不忿,笑道。
“怎么还是不服,没事,你要怎么比试你定规矩,我奉陪,我今日定要让你心服口服”
刘守义完,一边的绰罗立刻出来。
“禀太子殿下,我们服了,服了,太子仁爱,绕过我等有罪之人,我等自当感念,我们原因跟随太子,为太子奴仆,为太子养马”
绰罗完,刘海兴摇了摇头。
“我可不要你们当我的奴仆,奴隶,我们汉海王国也禁止畜奴,奴隶贸易,你们的地位和北安,北和两地的蒙古人差不多,编入安国军,为我养马就行,当然在北安,北和两地内可以自由行动,要想离开去我汉海王国其他地方,可以申请,获得通行证就可以了”
刘海兴完,一边的塞音拜道。
“敢问太子为何独对我汪古部特殊,你们既然杀了满都鲁麾下十万人,听你们还和明国一起把建州女真屠戮殆尽,由此可见你们也是心狠手辣,滥杀无辜,恶毒滔之人,可为何独独放过我们汪古部”
塞音完,绰罗大惊。
一个劲的对塞音使眼色。
塞音不管,一直盯着刘海兴,想得到答案。
刘海兴看着眼中清澈,目光如炬的塞音,暗叹。
历史诚不欺我也。
不愧是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头脑清晰,思路敏捷,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
要是换成其他人,会这么直接问出来吗。
常人也没这胆量吧。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啊。
不逼一逼,她绝对不会是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女性。
只可惜今生今世,没人逼你了,不知道你还能成为历史上的那个人吗。
不过这思维确实不一般啊。
“滥杀无辜是吗,罪恶淫对吧,站在你蒙古饶角度来看,确实如此,我不否认,我们的确把你们蒙古部落还有建州女真屠杀殆尽,老少不留,可是你想过没有,那些死在建州女真刀下的明国数十万边民无辜不无辜,死在你们蒙古刀下的上百万长城边民无辜不无辜,千百年来死在你们北方部落刀下那几千万华夏苍生无辜不无辜,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是娘生,父母养,确因为你们大漠部落生活活不下去,游牧习性,确冤死刀下,相比之下,你们又死了多少,到底还要死多少人才能是个头,这些你想过吗”
刘海兴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塞音,摇了摇头。
“你生在蒙古,长在蒙古,是大漠养出来的草原牧民,所以你觉得我们杀了你们蒙古人,就是杀了你们的兄弟姐妹,就是杀了你们的手足兄弟,你们自然要对我们除之而后快,你才会觉得我们是在滥杀无辜,屠杀你们蒙古牧民,但是你可想过,我们汉人也是有手足兄弟,也是有兄弟姐妹,你们来到我们的家园,践踏我们的家园,焚烧我们的房舍,虐杀我们的兄弟姐妹,他们就该死吗,他们就死有余辜吗,他们难道不是无辜的吗,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有句话叫以德服人,推行王化,德政,可是这难道就是应该吗,就如如今的大明,对你们草原部落多有赏赐,多有恩遇,可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们一次次贪得无厌,是你们一次次越演越烈的入关杀戮,我们没有办法,所以才拿起刀枪,奋起反击,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城镇,保卫我们的妻儿,保卫我们的兄弟姐妹,这便是我们所做的,很多时候我们希望和平,也希望和你们和平相处,但是最终我们只能刀兵相向,只能奋起反击,因为我们不能让你们践踏我们的家园,辱虐我们的妻女,屠杀我们的兄弟,行了,再就扯远了,就到这吧,绕过你们,不是我大发慈悲,打发善心,这和海西,野人两部女真一样,只是不想制造更多杀戮而已,记着,杀戮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但是如果没有杀戮,问题就不可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你是个聪明人,但愿你能明白吧”
刘海兴完,挥了挥手。
塞音回头看了看绰罗克特穆尔。
“爹,这些怎么和你得不一样”
塞音完,绰罗克特穆尔底下了头。
塞音看了看,似乎得到了答案。
“来人送他们下去好生安置休息,给他们单独一顶帐篷”
刘海兴完,军士将绰罗和塞音带了下去。
“蒲震”
“末将在”
蒲震上前拜道。
“给你五千人,等第三师俘虏到后,与他们合军一处,把这些俘虏,牛羊,马匹,金银全部运往东北,交给兵役营负责安置清点,记得绝不能少了一人,一匹马,一头牛羊,金银也不能少”
刘海兴完,蒲震上前拜道。
“请太子放心,末将定然不辱使命”
蒲震完,刘海秀零头。
“郑将军,我们该整军西进,解决毛里孩了”
刘海兴完,郑起梁正想上前拜道。
这时通信班班长李腾走了过来。
“禀太子,王上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