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与高野岛是一个公司的。”
马场女士接过名片看了眼,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是高野岛的父母请的人吗...
“是哪个第一发现者。”东海林夕子嘀咕着。
一旁久部六郎明白的点点头。
而卧室内出来的诸葛诞,听到马场自报的姓氏,加上是位漂亮女性,回忆着高野岛的资料,起身上前道。
“你就是高野岛的女朋友吧,可以问你一些事吗?啊,对了,我是个侦探,为了真相而来。”
马场女士听了扫了几人一眼,独自走到阳台点燃一根香烟,看了会风景后。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与高野是一个公司的,他连续几天没去公司,因为我有他家钥匙,公司就让我来看看,没想到,他已经死在了屋里。”
“那当时空气中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三澄美琴问道。
见她积极的模样,诸葛诞也是摸着鼻子笑了笑,这个法医学者的好奇心,看样子并不比他这个侦探低啊。
马场想了想,摇头道:“没有,除了臭味,什么都没有。”
“哪个,高野的死亡推测时间是周日深夜3点,那时的你在哪里?”
或许是侦探瘾发作了,久部六郎试探的问道。
马场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我当时在家睡觉。”
“有人可以证明吗?”久部六郎紧逼着询问。
“很抱歉,我是一个人在家,没有人可以证明。”
马场的态度有些冷淡下来,掐灭香烟后走进了卧室拉开窗帘。
为了防止这家伙继续乱问,三澄美琴拉住了他,抱歉道:“真是对不起,这家伙是个新人。”
马场没有理会,当打开窗户通风之后,盯着久部六郎:“你是在怀疑,是我杀了他吗?”
“怎么杀的?”
听到马场的问题,久部六郎沉默了,如果他真的知道高野是怎么死的,也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呵呵。”
紧张又尴尬的气氛中,诸葛诞突然笑出了声,他拍了拍久部六郎的肩膀。
“侦探,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没有证据就随便怀疑人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吗,换做我,已经一巴掌打到你脸上了,还不给马场女士道歉!”
久部六郎也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在见到这尴尬的气氛之后就明白自己闯祸了。
如今见诸葛诞给他台阶,感激的看了眼,随后弯腰道:“非常抱歉,但我还是想再问一个问题,你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
“这小子。”
诸葛诞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好心当驴肝肺啊,以后再帮他,自己就是麻瓜。
“我以后会住在这里。”
马场没给什么好脸色,可依然回答了久部六郎的问题。
“住在..这里?”
没人在回答久部六郎的话,也没人再提他解围,对此,久部六郎只好张张嘴继续工作。
就在沉默中,诸葛诞带上蛛丝手套帮忙提取样品,很快样品也取的差不多,他本想与马场聊聊天,问一点东西。
可出了久部六郎这个岔子,话题已经无法继续下去。
只好与马场告别前往高野的公司。
“麻烦你以后少说一点话,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哦。”
进入高野的公司大厅,东海林夕子扭头告诫着后面做苦力端着箱子的久部六郎。
“哦...”久部六郎答道。
三澄美琴拿出证件来到前台:“我是UDI的三澄,与宣传部的松户先生有约。”
查实了情况后,几人很快就来到高野工作的地方,听到是为了整理手下遗物,松户亲自引路说明。
“高野储物柜的东西已经全部放在这了。”他指着一处空出来的工作台,随后又道:“文件类的东西因为涉及到机密,还请不要触碰。”
三澄美琴表示了解之后,松户并没有立马离开,而久部六郎想了想,心中疑惑难解。
在他看来,马场也太奇怪了,明明是男朋友死了,居然还那么淡定。
就在他准备上前询问时,诸葛诞已经先他一步出声了。
“马场不在这里吗?”
诸葛诞已经扫视了整间办公室,并没有见到马场,明明是跟他们一起来公司的。
“哦,马场是另一个部门的。”
“那他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听到诸葛诞的问话,松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意在背后议论人,可不是他的性格,想了想,索性道。
“要不,我带你去马场的部门看看吧。”
去马场的部门吗?诸葛诞看了眼办公室,在高野不配合的情况下,只是单纯的观察,那样真的能获取到关于高野死因的线索吗?
诸葛诞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谢谢,我还是不去了。”
“哪个。”此时久部六郎忽然举手道:“可以的话,请带我去看看。”
三人看着久部六郎与松户离开,三澄美琴不放心的告诫道:“不要再像之前一样乱说话,明白吗?”
“嗯。”久部六郎点点头。
如此不诚心的动作,也是让三澄美琴头疼不已:“这家伙真的明白了吗?”
“呵呵,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东海林夕子也跟着笑了笑。
此时诸葛诞已经调查起桌上的东西,饼干,维生素,咖啡饮料,面包,口香糖,这倒是上班族的标配。
东西很少,全部放进箱子完后,东海林夕子靠近诸葛诞,好奇的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去?你不是个侦探吗?难道就不好奇?”
一旁三澄美琴也是竖起耳朵,她其实也是很好奇的,但如今还在工作,让她主动问,也开不了口。
对于东海林夕子的问题,诸葛诞收起手套回道。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我不认为马场是凶手,虽然那个女人确实有点奇怪,毕竟没人会在那种死过人的屋子里住下的吧。”
听到前面几句三澄美琴还不时地点头,但到最后不由的就反驳道:“可能的哦,那样一点也不奇怪。”
“是吗?”诸葛诞诧异的看了眼三澄美琴,见到东海林夕子也跟着点头之后,更加不明白了。
难道女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所以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