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长相守
时归宁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水花激起的冷风,嗖嗖嗖的从她的后背涌入。
“冷冷冷,太冷了。”时归宁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这一切。
谁能知道容嵩还能做什么。
容嵩高深莫测的看着时归宁,问道:“露背装,是不是冷?是不是后背会着凉?”
“是是是!”
现在这种样子,当然是对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容嵩满意了,他这才把人放下来。
“走,我们到屋里去。你现在那么冷,要是还在这里的话,难免会受凉。我带你去房间。”
时归宁可以拒绝吗?根本就不可能。
这里是容嵩名下的一个别墅,所以,这里的房间钥匙,他都有。
他直接就把时归宁从一处隐蔽的电梯入口上到三楼,也就是顶楼。
一进去,就是一个大大的玻璃房,里面有一个大大的草坪,还放着一张躺椅,旁边放着一个玻璃桌子,还有一架望远镜。
看起来,倒是很惬意。
时归宁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对于这里的布置,有些好奇。
“这里是星空屋,你若是喜欢,晚上我带你住下。”
时归宁低垂着眼眸,拉紧他的西服外套,“我最近太累了,还是算了。”
容嵩抿着嘴,时归宁忙不忙,他难道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他最近忙着专利权的事情,怎么可能现在还没有和时归宁和好呢?
他揽过时归宁的肩膀,就把人往玻璃房带。
“喂,你干什么?不是说我后背很冷吗,你还把我往这么冷的地方带?”
时归宁急中生智,扒着门框,可不愿意再进去了。
容嵩的手从披着的西服探进去,抚摸到她光滑的背部,说道:“我可以温暖你。”
时归宁被摸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的掌心炙热,所到之处,几乎将她的皮肤烫红。
她扭着背,躲避他的手掌,“我想到房间去,不要在这里。”
可是他的手却好像长在她身上一样,紧紧的贴着。
容嵩的目光变得深邃,贴近她,在她的耳畔,轻语:“阿宁,不要躲着我。”
时归宁眼神躲闪着,不躲着他,怎么可能?
他明显就是意图不轨。
她抓住他的手臂,低声哀求道:“我真的冷,带我去房间,好不好?”
容嵩深深的看着时归宁,几乎要将她看穿。
时归宁不敢跟他对视,只看着他胸前的纽扣。
良久,容嵩才吐出,“好。”
呼!
时归宁在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明显这口气松得太快了。
她几乎是被拖拽着进入房间的。
当门关起来的那一颗,她就被压在门背后,唇被他猛烈的吮吸着。
她的气息都混乱了,想要推开他,可是才刚刚推离了一些,又被他重重的压在门板上。
猛然,他放开了她,却把她整个人翻了个个,让她的前胸压着门板。
那披在她身上的西服,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
他的吻印在她的后背,或深或浅。
“别别别……”
时归宁皱着眉头,求饶着。
从小,她的后背就特别的敏感,被他这样一弄,那些痒直往心里钻。
她扭动着,躲避着,笑着,哭着,闹着,却还是躲不开。
容嵩在时归宁的后背印下一个一个草莓,他起身数了数,九朵吻花,花语是长相守。
他很满意。
时归宁轻喘着,额头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眼神充满着迷离。
这样的她,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以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瞪着容嵩,那眼神却发着娇媚,“你闹够了没有?”
“别动,不然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容嵩说着,就拿出手机,拍下她的背部。
时归宁知道容嵩已经动情了,她不敢动就是怕容嵩会把持不住,可是听到拍照的声音,她惊呆了。
她转身,抢过容嵩的手机,“你拍什么?”
照片上的是她,贴着门,嘴唇红艳,眼神迷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后背!那环形的九个吻痕!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震惊的看着容嵩,想质问,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措辞。
容嵩拿回自己的手机,淡然的说道:“那么美丽的背部,加上这一圈吻痕,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你……”时归宁你个老半天,都没有下一句。
他这样做了之后,让她怎么下去?要是被别人看到她的背,之前是光洁无瑕的,现在却……任谁来脑补,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不下去了!”她恼怒的推开容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在胸前。
容嵩看时归宁一脸怒容,反而笑了,“阿宁,你要是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到时候别人问起来,我就说你累了。”
时归宁气得瞪向容嵩,他真是好坏。
明明就是他拉着她走的,这样跟别人解释,那就是说,刚才在他们消失的这段时间,他们做了什么。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决定妥协。
“你不是让阿文给我买披肩了吗,我披还不行吗?”
容嵩走过去,坐在时归宁的身边。
他拉着时归宁的手,沿着她的掌纹,摩挲着。
“阿宁,宋岑为什么要找你?”
宋岑的事情,在这个不大的圈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一个人从天之骄子,变成现在落魄的人,命运就是这么奇特。
时归宁下意识的眨动着眼睛,“我以前买过一只他介绍给我的股票,赚了点。现在不过就算是帮他。”
容嵩一直看着时归宁,当然知道她是在撒谎。
“帮他?”
“对!”
时归宁回答得理直气壮,可是还是不敢看容嵩。
她投资给宋岑的钱,都是瞒着容嵩的。
那些钱就是她的私房钱,按理说,她要怎么样用,那是她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容嵩的面去,她就是心虚。
“我听说有个不知名了的老板,投资给宋岑一笔钱,让他开公司,东山再起。”
时归宁听到容嵩这样说,眼睛眨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