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什么痕迹
车子尽管是加长版的卡迪拉克,他们两个人坐在后面,也是宽敞得绰绰有余的。
可是,时归宁就是害羞。两个人亲密的时候,再宽敞得空间都觉得狭窄。
“你放心,他们不敢回头的。”
容嵩低声说话,只用两个人听见的音量。
时归宁瞪了眼容嵩,收回自己的脚,自己捂了捂。
他明明知道前面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估计糗她才这样说的。
车子很久就开到当地五星级酒店。
他们的客房都已经被安排好了,进去只是做了个登记,几分钟的时间就处理好了。
时归宁搂住衣服,皮箱有专人帮他们拿。
坐了电梯至上顶楼。
“容先生,容夫人,我们酒店是整个城市里风景最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按门铃,我们有专人在这里服务的。”
服务员恭敬的介绍着。
容嵩点头。
等电梯门打开,他们就跟着服务员一起进入到房间里。
这是顶楼的总统套房,里面有日天浴的玻璃房,有小型的游泳池,这些独特的设施。
时归宁透过眼前巨大落地窗看到的城市景色,难怪服务员会说,这里有最美的风景。
现在这样是真的美!
鳞次栉比的楼房,远处的山峦,湖泊,让人在城市之间感受到山水。
容嵩把东西放在一旁,从她的身后圈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阿宁,这里也是极好的观赏星空的地方。”
“攻略上面是在贝佳斯湖畔是最美的观赏点。”
“那里是天,湖相互辉映,而这里是纯纯的星空。晚上,我们还可以在这里……”
他亲吻在她的脸颊,一切尽在不言中。
“别……”
时归宁笑着躲避着,可是他的嘴唇总能准确的锁住她。
在这一刻,房间被浓情淹没。
时归宁吃过酒店准备的晚餐,就睡觉。
虽然在飞机上,她也一直在睡,可是就是不如在平地上休息得好。
只是,等她睡足了之后,醒来却不见容嵩了。
她的心好像忽然失落了一块一样,着急着下床。
“容嵩……”
她才冲出卧房,就看见在日光浴玻璃房的容嵩。
“怎么了?”
容嵩本来在弄着花草的,听到时归宁的叫唤,站起来。
时归宁怔怔的看着容嵩的形象,卷着裤脚,赤着脚站在花圃里,手上还拿着几株花。
“你这是……”她迟疑着问道,那上下打量他的目光特别的怪异。
容嵩站直身体,看了看自己现在这样邋遢的模样,笑了,“我看花挺漂亮的,就想给你弄上一些。”
时归宁看着他手里的花,还有那一身的泥土,脸上的笑容更加美丽了。
“给我。”
她上前,接过容嵩手里的花。
然后,她四处望了望,正好有一个黑色的玻璃花瓶是空着的。
她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找出修剪枝条的剪刀,把花儿修剪,按照一定的办法来把花儿弄的特别美丽。
“你会插花?”
容嵩洗干净手之后就出来,身上的邋遢衣服都没换。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亲密的贴在她的耳边。
“嗯,以前有的时间喜欢过。”时归宁侧头,眼睛晶亮的看着容嵩问道,“美吗?”
“没有你美。”
容嵩亲吻在她的秀发,下巴摩挲着她。
时归宁脸一红,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你跟我过来。”
容嵩把时归宁拉起来,跑到日间浴的玻璃房。
这里的花草已经被容嵩恢复成原样,完全看不出竟然还被挖过花。
在玻璃房的中间,有两张躺椅,中间还放着一个白色的小圆桌。
“你看,我们就可以坐在这里看星星。”
他拉着人,躺下来。
只是时归宁要去另一张椅子的时候,却被容嵩拉住了。
“嗯?”
她疑惑的看向容嵩,还有他那紧紧拽住自己不放的手,不明白。
容嵩挑挑眉,然后使力就把她扯过来。
她一个不查,就坐在他的身上。
却在她想要马上就起来的时候,就被他圈住腰。
“这椅子,那么宽,躺下我们两个人那是绰绰有余的。”
容嵩往一边挤去,让时归宁也谁在另一侧。
时归宁那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人,他们的半边身体都已经腾空了,到他这里,还是绰绰有余?
她翻了翻白眼,正准备说话。
容嵩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他又扭动着身体,把时归宁直接就腾空起来。
现在是他躺在下面,时归宁躺在他的身上。
“这样就空余更多了。”
时归宁听到他的话,无奈的笑了。
她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此刻已经快夜幕降临,太阳已经把自己最后的一点余晖都洒在大地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时归宁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搭配着这样静怡美好的时光,那也是应景的。
容嵩笑了,“想不到我的阿宁,竟然还那么博学多才。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第一颗星星的出现。”
时归宁拧了她一下,觉得他就是在取笑自己。
“我们在这里等着看星星,那我们不吃了吗?”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东西一会就送上来。”
时归宁有些不了解,不过只以为容嵩订的是套餐,那也是可以的。
她倒是老老实实躺着,准备等着星星的出现。
但是另一边容嵩却不老实了。
“阿宁,你身上怎么那么香?是不是这里的花香,都跑到你身上去了?”
容嵩好像小狗一样,在时归宁的身上嗅来嗅去,弄的她身上直痒痒。
“你在胡闹什么呀,哪里有什么花香。这里的花香那么浓,你身上的花香也浓着呢!”
“不可能,那你闻闻。”
说着,容嵩就开始脱衣服,不过是一秒的时间,他那件已经沾染泥土的衣服,已经被他丢到了地上。
他的身上露出结实的肌肉,而在那上面的布着淡淡的挠痕,怎么样都透着暧昧。
时归宁很快就被容嵩身上的痕迹给吸引了。
她皱着眉头,凑了近些,手摸上了那些痕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