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被打屁股
此刻,时归宁恨不得冲进去,紧紧的抱住容嵩。
虽然容嵩面上没有波动,可是她就是知道,他的内心很激动,只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他对待医护人员的真心,没有被辜负。
如果今天的投票结果是另外一种情况的话,她一定会让念白进去,把这些该告的人都告个遍!
她知道,容嵩面上虽然不说,可是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的。
谁愿意让自己好好的一颗真心,让人这样来践踏?
念白顺着时归宁的目光往里看,迟疑着问道:“少夫人,我还进去吗?”
“等会,”时归宁眼睛也不挪开,“如果情况不对,你就进去。”
念白好笑的看着时归宁,说:“少夫人,二少爷从小就厉害,没人能够欺负他的。”
时归宁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算他再厉害那又怎么样?难道他就不需要保护吗?外表越是坚强的人,内心越是脆弱。”
念白被说得,只能举手投降,“少夫人说得对!哎,里面好像又有情况了!”
果然,时归宁赶紧转头看向会议室里面。
念白捂住自己的胸口,吐着气,真是女人惹不得啊!
二少爷这样的狠人,在少夫人的眼里,竟然像只小白羊一样需要保护?
他忍不住深深的看了时归宁一眼,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感觉的。
室内,果然如同念白说的,有情况了。
秦主任把那不记名投票的纸张,全部都铺开。
她的行为,引起了身边龙主任的不满。
“秦主任,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你还要怎么样?”
秦主任一脸的愤怒,不断说:“我不相信!一定有猫腻!说不定就是有人在暗中收买人!”
这个有的人是谁,大家都知道。
本来高兴的大家伙,都安静下来。
这个变故,谁也没有想到。
时归宁看不下去,冲了进去了。
“我是不知道秦主任觉得怎么样才算是没有猫腻,那是不是根据秦主任的阴谋论,认为我老公收买了人,所以才免于处罚?那就到我怀疑你了,你到底对我老公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这样来陷害他!”
时归宁站出来,气势满满的对秦主任说:“我相信我老公的人品,还有他的医术。如果说大家投票,都觉得他应该受到处罚,那我才认为是有猫腻的!现在不过是大家的众望所归,人心所向,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是猫腻?”
秦主任愤然,手里紧紧的攥住纸张。
她脸色铁青的瞪着时归宁,咬牙切齿,“你,你是什么人?我们开会有你什么事!”
“当然有我的事情,”时归宁此刻面对摄像头,说,“院长是吧?我就是那个没有从业资格,去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的人。我觉得我有权参与这次会议。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视频里的院长,看见时归宁满脸的笑意,“我知道,只是我们要讲究公平公正的原则,大家认为不应该罚,那才不应该罚嘛。”
时归宁那愤然的脸稍稍平缓一些,“看来院长是个明事理的。”
她刚夸完院长,转而对秦主任说:“这位主任,你看,这就是格局。这就是你为什么还做主任,而别人已经当上院长的原因。”
“你!”秦主任被时归宁当众讽刺,气得把手里的纸张全部都砸向时归宁。
时归宁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但有的纸张都没有碰到她,因为容嵩已经先一步把她揽入怀里,伸手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她一抬头,看见他的目光凌厉,犹如一把利剑,刺向对方。
他的声音冷硬,“念白!”
“是,二少爷!”
本来在一旁的念白马上正色,恭敬的站在容嵩面前。
“告她毁坏名誉,故意伤害。”容嵩嘴唇掀动,说出来的话,冰冷无比,“我要让她连工作都保不了!”
“是!”念白拿出自己随身的小笔记本,用钢笔在上面刷刷刷的写着,“请问这位女士,你叫什么。我这边给你寄律师函的话,还要知道你的名字。至于控告你……”
“你凭什么控告我!”秦主任尖声嘶喊,一把就把念白的小笔记本抢过去,摔在地上,狠狠的踩着,“我让你写,我让你写!”
念白也不激动,淡然的看着秦主任撒泼。
他转而面向摄像头,说道:“院长,你也看见你们医院的员工这样无礼。我方要控告的又多了一些。”
时归宁正要帮念白说话,却被容嵩给拉走了。
“念白,这里交给你,”容嵩走之前放下话。
他冷着脸拧着眉,揽住时归宁,保护的姿态不用言语。
时归宁还挣扎着离开容嵩的怀抱,要去给念白助力。
但是她势单力薄,被容嵩直接扛在肩头,带走了。
大家平时看到的容主任都是冷冷清清的,很少有这么真情流露的时刻,一种霸道总裁的既视感出现了。
“天哪,好帅!”
“霸道总裁爱上我……”
女护士和女医生,眼睛的形状都变成小红心了。
另一边,被带走的时归宁依然挣扎。
“你快放开我!让我下去,那个老女人太过分了。”
“啪!啪!啪!”
容嵩在时归宁的屁股上重重的来了几下。
“啊!”
时归宁一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又让自己的身形不稳,往一旁倾斜。
她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怒道:“容嵩,你要干什么!”
容嵩把人直接带回宿舍。
一进门,他把人摔在床上。
那床虽然小,却是垫着乳胶垫,柔软至极。
时归宁只觉得自己一下陷入了棉花中,触底之后又反弹回来。
“哎哟!”
还好容嵩就在她面前,她被弹起来,又扑入了他的怀里。
但是容嵩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把人一推,又推到了床上。
“你!”时归宁瞪着眼睛,不悦道,“你到底怎么了!”
容嵩单手握住椅背,扛过椅子。
“砰!”
他冷着脸,把椅子放在床前,一坐下,用椅子把时归宁禁锢在自己和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