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此时的朱祁佑和他身后的三千虎贲军,完全是含恨出手,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这些瓦刺士兵给千刀万剐了。
而此时的瓦刺大军,心中也打定了主意,吃下朱祁佑的这一支军队。
因为他们从开始杀伐到现在,他们都没有遇到大明的军队。
虽然说,他们杀了很多的人,也抢了很多的钱财。
但是这些东西,都不能算在军功之中。
当然,他们手中也掌握了一个巨大的军功了,但是这送门的军功,谁又会嫌多呢?
所以,他们杀向朱祁佑的大军,同样也有拿下他们的人头充当军功的意思。
特别是其中的某些勇士,这个时候更是一马当先,想要拔得头筹,抢夺最大的军功。
而这个时候的他们,目标也出奇的一致,就是奔着领军的朱祁佑去的。
只不过,当他们到达朱祁佑的身边,举起了他们手中的弯刀之后,下一刻,他们茫然了。
因为在下一个瞬间,他们的弯刀还没有看到朱祁佑的身的时候,朱祁佑身边的将士,就已经直接将他们的头颅给砍下来了。
轻轻一挥,他们这些人纷纷的授首。
那一刻,他们好像不是瓦刺的勇士,不是瓦刺之中骁勇善战的士兵,而是一群游兵散勇一样。
所以,一直到死,他们的眼中都是充满不可思议的。
只不过,这就是战场,而他们面对的,就是那一群可以以三千敌十五万的虎贲军。
所以,杀他们没有任何的犹豫,虎贲军也没有任何的停留。
朱祁佑他们虽然只有三千多人,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的三千多人就像是三千多头猛虎一样。
那一种汹涌而来的气势,直接让不少的瓦刺士兵给吓到了。
再下一刻,他们就像是龙卷风一样,冲进了瓦刺大军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朱祁佑,这个时候手中是没有武器的。
他的方天画戟,还插在瓦刺人的身,还在瓦刺人架起的大锅旁。
不过,朱祁佑仅仅是冲进了瓦刺大军之中,他的手中就多了一把武器,瓦刺人的弯刀。
拥有吕布武力的朱祁佑,不仅仅是力大无穷,他的武艺更是无人能敌的。
这个时候他的手中虽然没有拿方天画戟,但是手中拿着弯刀的朱祁佑,他的杀伐程度一点也不比之前差多少。
手中的弯刀只要一划出,立刻就有十多个瓦刺人的脑袋飞起。
那淋漓的鲜血,更是溅的他全身都是。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朱祁佑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想杀人,将他眼前的这些瓦刺人全部杀光。
所以,手中拿着弯刀的朱祁佑,他的杀伐,比之之前的时候更加的血腥了,甚至他的头发,都染成了血红色。
这样的杀伐,同样也是朱祁佑心中杀意的体现。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他拿着弯刀,砍下了百人的脑袋之后,弯刀就变形了,变的不堪一用了。
而在这个时候,朱祁佑往往会再夺一把弯刀,继续他的杀伐。
而他的这一种凶残,也真正的吓到了瓦刺人。
“这,这,恶魔,这是恶魔!!”
“狼神说过,会有一个恶魔,从地狱走来,拿着我们的刀,把我们全部杀光!他是恶魔,他就是那一个传说之中的恶魔!!”
“是他,就是他!恶魔来了,恶魔来了,快逃啊!!”
瓦刺部落的人,信仰的同样是狼神。
这一种信仰起源于什么时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在他们的心中,他们却是万分的敬畏的。
而在这敬畏的神话之中,自然也有一个反面的神话,那就是被狼神杀死的恶魔。
他满身是血,手中拿着弯刀,进行了无穷的杀伐。
这恶魔会将他们全部给杀个精光,一个不留,直接灭族。
在他们最危难的时候,是狼神出现了,是狼神救了他们的部落。
而这个时候,朱祁佑和他的三千虎贲军的凶残杀伐,早就把瓦刺士兵给吓到了。
他们的军心,更是在朱祁佑开始他的杀伐的时候,全部被杀没了。
而他们看着满身是血,万分凶残的朱祁佑,内心更是受到了强烈的震慑。
也正是这一种情况之下,他们才会认为朱祁佑是那一个恶魔。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一出现,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抑制了。
所以,这一刻他们的军心直接崩溃了,后退者更是络绎不绝。
很多人已经冲锋在前面了,但是因为他们这样的念头生了出来,所以他们竟然停止了他们的冲锋,然后转身后退。
而他们的行为一出现,立刻就影响到了很多人,瓦刺大军兵败如山倒。
这一幕出现了,瓦刺的将军直接气急败坏了。
他连续斩杀了十多个后退的瓦刺士兵,想要镇住这散了的军心。
可是,他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那些想要撤退的士兵,这个时候依旧在疯狂的逃命。
所以当瓦刺的将军再一次的抬头,看着已经完全奔溃了的战场,他绝望了。
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一切都来不急了,他也什么都挽回不了。
所以,他满目凄凉。
“将,将军,要不我们也撤吧,我们去找太师,那里有我们的大军在,我们不用怕他们的!”
“走不了了,已经走不了了!”
“那我们...?”
“你快走,把那一件东西带走,带去给太师,我留下来,拖延住时间!”
“将军!还是我留下来吧!!”
“这是命令!”
此时瓦刺的将军自然想走,他恨不得多两条腿,直接跑的谁都追不。
但是他知道,他作为瓦刺的将军,绝对是他眼前的这一支军队重点关注的对象,这些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是不能拿的。
因为这,可能也会成为他保命的法宝之一。
随后,等到他的亲信,带着那一件东西离开之后,这一名将军慢慢的往后走,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同时,他也想抓住一切机会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