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佑带着几人,从容不迫的走进大殿。
一身染血的战袍,一杆数丈之长的玄铁重戟那是在群臣的面前咚嘚一下硬生生插进了朝堂之的青石板中。
群臣无不被如此武力震惊不已。
“原三大营将樊忠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安。”
“老将军辛苦了。”
群臣见朱祁佑带领着另外三人不跪不拜,甚至刚刚还将兵器置于朝堂之,甚是不满,但也无人敢言。
“将军从何而来啊!”孙若微到并未生气。
她座于龙椅左下方的高堂之,面色微微有些虚弱。
朱祁佑静静的看着这位大明的孙太后,说实话,也甚是佩服。
“大明朱祁佑,见过太后,愿太后万福金安。”
朱祁佑俯首行礼,但并未跪拜。
“放肆,将军莫不是打了胜仗,昏了头嘛!”
“朱乃我大明皇家之姓,将军怎敢口出狂言,见见太后,也不行跪拜之礼。”群臣中立马就有人出来呵斥朱祁佑。
朱祁佑还未言语,王平瞬间出刀,跨步前,长剑就已经置于这位大臣的脖颈之。
“哗啦哗啦。”
朝堂之,一时间轰然无声。
孙若微面色微怒:“将军,你这是何意?”
“王平,回来。”朱祁佑回首一双被铁甲遮住的双眼看向那个第一个出头的大臣。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大臣经历如此刺激,瞬间感觉浑身无力。
“是,主公。”声如惊雷,气力十足的王平退回朱祁佑身后。
大臣也陡然到地,胯下流出不明液体,还伴随着一些骚臭味。
“拖下去。”孙太后有令。
“太后,臣的属下出身草莽,不懂宫中礼节,还请太后不要见怪!”朱祁佑平静的说道,仿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孙若微刚刚从昏阙中醒来,得知儿子死了,北平城保住了。
而这个有功之臣他就站在自己面前。
如果这只是个普通将领,自己可以让他官升三级,可这个少年将军,他偏偏姓朱!!
一时之间,孙若微,也是怔怔出神。
“太后。”身旁的小太监连忙叫醒走神的孙太后。
“大明得少年将军如此人才,真是我大明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
孙若微心中也是思索万千,“朱祁佑”。
很明显就是同自己的儿子朱祁镇同一辈的人,可自己也未曾听闻过各地藩王有谁的子嗣叫做“朱祁佑啊!”
“多谢太后夸奖。”朱祁佑身高八尺,得到吕布模块的附身,英姿奋发。
那漆黑额的血色战甲,和那入地三寸的玄铁大戟,无不是在说着这位少年大将的英勇。
黑甲遮面,让人看不透表情,语气不温不怒,让人难以捉摸,实乃大将之才啊!
至于姓朱名祁佑的这件事,孙若微,这会都是有意的当作从未听见一般。
“将军,此次北平保卫战,你立功盛大,想要什么赏赐,本宫无有不准。”
虽然儿子刚死,但作为大明的皇太后。
她得先为大明稳住这位少年将才。
听闻战报,昨夜只是大败了瓦剌军,保卫住了北平。
但仍有十多万的瓦剌大军,在太师也先的带领下,退守在长城外,正在不断集结大军,试图再次来犯北平。
“太后。”朱祁佑终于加重了声音,他知道太后是什么想法。
“瓦剌侵犯我大明,伤我大明百姓。”
“现在瓦剌大军依旧在长城外,对我大明虎视眈眈。”
“瓦剌未全败,臣不敢要任何赏赐。”
“好。”孙若微不管这位少年将军是不是姓朱,但这番话,于国于民,她身为大明的孙太后,心中也是激动不已啊!
“我大明能得将军这般深明大义着,实在是江山之福啊!”
“谢太后,但我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太后成全。”朱祁佑双手作揖,八尺长的身子,站的笔直,身形坚定的说。
“将军请说。”孙若微面色有些思索。
“我要与瓦剌大战的最高军事指挥权。”
“军权!!”
从古至今,君权天授,军权从君。
就是此次北平保卫战,于谦是名义的最高指挥官,但军权还是掌握在孙太后手里。
有最新的军事动向,于谦也得反馈到兵部,再报告给孙太后,由孙太后定夺。
而这位少年将军,现在以来就要求要这最高军事指挥权!!
孙若微陡然就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一般,面色恐怖的喝到:“荒唐。”
群臣皆惊,口中狂呼:“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啊!”
“将军此言可知该当何罪!”
三杨为首的兵部老臣,尽皆站了出来。
“就是将军昨夜保卫北平功劳再大,此话也足够你死千万次。”
就是于谦也是看不懂这个少年将军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一时间,大殿之,刀光剑影,大内近卫将朝堂之围的个水泄不通,王平,张熊也是瞬间再次拔刀护卫在朱祁佑两侧。
樊忠是左看看孙太后,右看看主公。
他怎么也想不到主公会在朝堂之说出如此之话。
“哈哈哈哈!!”
“太后莫不是认为,靠这些废物就能留下我!”朱祁佑手未动大戟,就是几声狂笑。
众人都只觉得有些震耳欲聋,胆小者更是被吓得直接倒地。
“将军,本宫念你年青,昨夜又立有战功,刚才的疯言,本宫可恕你无罪。”
“倘若再出狂言,朝堂之闹出笑话可就不好了。”孙若微虽然也是初见如此之勇武之人,但作为大明的皇太后,她还得站出来。
语气中暗含威胁,杀机四伏。
“哈哈哈!”
“我原本还挺佩服太后的,今日亲身一见,也不过如此啊!”朱祁佑没有动怒,反而大笑起来。
“放肆。”
杨士奇怒发冲冠,厉声喝道:“小小将军,怎敢多次触犯太后龙颜。”
“来人啊!将他拿下。”
“锵!轰。”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