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还省得我到时候跑那么远。”
朱祁佑没有一丝忧愁,大明军队也在源源不断的集结,再加有系统的一百门红衣大炮在,瓦剌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他怕的就是瓦剌军打着打着又四处逃散,到时候可不太好抓。
现今的大明,先皇已经死来,等消息传遍整个大明之时,新皇就必须登基。
而自己也唯有尽快解决瓦剌才能赶回去。
朱祁佑知道宫内的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轻易的让自己得到那个位置如果自己不能快速解决瓦剌,那个女人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立了郕王朱祁钰为新皇,那他这不是为别做嫁衣嘛!
其实按照系统的这个尿性,朱祁佑已经猜到了后续的选择任务里肯定有让自己选择当皇,还是当平民的任务。
更何况,现在才做了几个小任务,系统就又是奖励兵马,又是智囊,还有大炮,而且加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朱祁佑已经大致猜出他的任务机制了。
这也是他将圆空道人留在北平城周旋的原因之一。
“主公,我们要不要让从山东而来的备倭军分兵十万,回京防守呢!”樊忠一脸忧心的说道。
虽然他从心底已经将朱祁佑当作主公了,但短短时间里,大明的重要已经在他心底生长了几十年,他放不下啊!
他真的怕当时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到时候前方作战,后方失守,主公再厉害也无力回天啊!
“老将军莫急。”看到朱祁佑已经有些不悦了,赵盘及时的出来说道。
“此事,主公早有安排。”
“瓦剌大军如果想直攻北平城,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就是我军现在赶往的居庸关。”
“而另一条就是从大同经过荆州,再入紫荆关,转而直攻北平,而此地,今早在得到瓦剌军报之时,主公以令将官前去通传由直隶过来的十万援军驻守紫荆关。”
“待居庸关与瓦剌大军决一死战,立马挥军北,前往大同。”
樊忠听完赵盘所说出的计划,口中直呼:“大善。”
“主公真乃神人啊!”樊忠其实也知道,山东的二十万备倭军当然是能不动就最好了,但次的北平战实在是太危险了吗,那可是大明的权利之都,那是大明真正的腹地。
虽然那里人是不多,但整个大明,但就是这些人的不停运转,才能维持这千千万的大明百姓的生活啊!
“老将军,不必担忧,我也是大明子民,将军所担忧之事,我也必当早埋心中。”朱祁佑看着樊忠静静的说道。
大帐内一时气氛甚是诡异。
其实说到底,樊忠是知道真相的,就是现在的主公杀了他们大明的皇帝。
虽然主公也姓朱,无论是哪勇不可当的气势,还是那用兵如神的将才谋略都比曾经的英宗好太多。
但这位服侍了大明四位皇帝的老将军心中纵使再崇拜朱祁佑,在以大明为先的基础,也会怀疑这个主公会不太尽心。
虽然可能他自己还未感觉,但朱祁佑等人还是很明显能听出来的。
不过一会,樊忠也知道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
虽然那件事现在大明还无人知晓,但总有天下大白的一天,他现在知情不报,不也是罪犯包庇嘛!
而现在他也已经认朱祁佑为主公了,为何还不把主公当作主公啊!!
难道自己忘了,主公和几位先锋之间的关系,让自己羡慕了很久嘛!
樊忠顿时都恨不得一巴掌拍碎自己的榆木脑袋,这说的是什么话!
如果主公真的要对大明不利,那一夜他又何苦要去保卫北平呢!
樊忠立马下跪道:“末将糊涂,还请主公息怒。”
久久的不敢抬头看朱祁佑,而大帐之中也是瞬间安静了起来,只有那不断跳动的心跳声在咚咚咚的直响。
樊忠诚惶诚恐的不敢起身,三军阵前,属下不信任主将,他当然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军事错误。
樊忠只见自己拱手请罪的双手搭了一双不是很粗糙的大手。
“起来吧!老将军,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但现在大战在即,你的心中竟然还有那种想法,真让我心寒啊!”朱祁佑面做痛苦状。
樊忠那叫一个尴尬啊!
几十岁的沙场老将,最是不懂人情世故,一时之间,慌了神不说,脑海中也是千丝万缕想个不停。
“赵盘,你认为这该当何罪啊?”朱祁佑很是严厉认真的说道。
只见赵盘正气炳然的说道:“主公,老将军不厚道啊,该罚,要不就罚他喝两坛酒吧!喝不完不准走。”
说话见,王平和张熊就拿着两大坛子已经开封的酒来到樊忠面前。
两人满脸笑意的说道:“老将军,这下你要是不喝完这两坛酒,主公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樊忠看着面前的两个快有半条手臂高得酒坛和两人脸的笑容,再看大帐内的其余将士和主公面前都放着一坛已经开封的美酒。
而朱祁佑更是一改刚下的冷淡表情,笑哈哈的盯着自己。
樊忠的眼角都差点有泪花溢出,他知道这是主公在给他台阶下。
樊忠二话不说,拿过一坛酒,就仰面而到,散落的酒液混着眼角的泪水流下。
樊忠放声大笑:“樊忠谢主公赐酒。”
“行了行了,今晚不喝完两坛子酒,老将军可不准走啊!”朱祁佑也是面露笑容。
朱祁佑前身本来就是一个讲文明,树新风的时代好青年,他本来就很讨厌那些端架子的人,只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了,该怒的时候还是怒,但既然打心底原谅了这个前世的偶像,朱祁佑也放下了将军的身份。
自从来到这里后,朱祁佑好像千杯不醉一样,酒瘾大涨。
端起酒碗的时候,他又像极了一个平凡的少年郎,以至于他在三军中的人缘都特别好。
再加那北平保卫战的战绩,三军没有一人不是心甘情愿服从朱祁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