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东西碰上林萧的嘴唇,林萧的脸很热了,慕容禄强行亲吻了她。
林萧整个人都被慕容禄禁锢住了,一点也挣扎不得,吻了又几分钟,呼吸都急促起来的时候,慕容禄才放过可她,自己都喘着粗气。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林萧还是整个人发懵,毕竟她还是个母胎单身。
“饿不饿。”慕容禄又问道。
林萧没说话,也不知该说出来些什么。
慕容禄给林萧拿来了衣服,知道林萧习惯的放在床头,是新的,不知慕容禄是在什么时候给林萧定制的。
花纹很好看,布料也很好,做工更是精致挑不出错来,不是西戎衣服,慕容禄别有用心,找的是北齐的绣娘,为的就是能贴合林萧的口味,让他的小丫头高兴。
“喜欢吗?还有一些,我去给你煮饭,你让婢女给你挑,挑不到你喜欢的,我再去做。”慕容禄道,吻了林萧的额头一口,转身出去了。
现在都已经是黄昏了。
林萧知道自己睡了很久。
再多的害怕,对上此时周全细致的慕容禄林萧也发不出气来了。
可说到底,林萧还是怨的,怨慕容禄如此心狠。
林萧没有叫婢女,这里的环境让林萧感觉并不冷,很舒服,起来穿了衣服,知道自己正发着高烧,也全身无力,却仍然需要出去走走。
慕容禄的王府,每间院子都有一个小厨房,慕容禄就在那里。
院子里的佣人都被慕容禄叫出去了,慕容禄知道林萧不喜欢被人看到。
这么小的丫头,他怎么娶她呢,他有些舍不得。
而林萧也是,总觉得自己是喜欢慕容禄的,却偶尔厌恶慕容禄的种种,久见不到了又会担心,见到了又嫌弃。
林萧走进小厨房,就看到一个一米八几男人围着个围裙杆着饺子皮,在擀面杖是一圈一圈的,杆的又圆又薄。
“来了?去坐下,我马上就好了。”慕容禄回头道,脸上还有一些面粉。
林萧乖乖的坐好,眼神从慕容禄的身上移不开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披甲上战场,洗手做羹汤。
慕容禄大大小小包了有五十多个饺子,都是鲜虾陷的,每一只虾都仔仔细细剃了虾线。
不用过多的佐料,慕容禄就简单的清水加了一些调味料,一些葱花都端给林萧了。
坐在林萧对面,看到林萧这般怔愣的模样,慕容禄伸手摸了摸林萧的额头,还是很烫,“先吃点,不然饿坏了,应该很久没吃了。”
见林萧没有动勺子,慕容禄舀了一口到嘴边,吹凉了,又送到林萧嘴边。
林萧伸手接过勺子,乖乖的模样,就像一个瓷娃娃,安静却又显得那么脆弱。
慕容禄做的鲜虾混沌很鲜,味道也很好,林萧安安静静干掉了一碗,还意犹未尽,慕容禄遍把自己的也推给了林萧,“萧,吃饱。”
不知怎么,林萧心里很酸。
从没人喂过她的,孤儿院院长有那么多的孩子,从未有人像慕容禄这样细致的照顾过自己,她也很久没吃到孤儿院院长包的鲜虾混沌了。
慕容禄包的,比院长包的更好吃些。
林萧不客气,又吃了一碗,慕容禄才心满意足觉得林萧吃饱了。
慕容禄做到林萧旁边,亲了亲林萧的嘴,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又发懵,心都要化了。
“萧,我不希望他胡乱说话,才割去了他的舌头,我十岁就上战场了,那个时候,我都还没有将军拿的大剑高,我杀了很多人,我不是个好人,可我绝不会伤你一根汗毛。”慕容禄说的情真意切。
嘴唇上湿漉漉的,还有慕容禄亲吻之后的湿润。
“砰砰砰。”
林萧的心急速跳着,就像要冲出心脏。
“好。”林萧道,已经彻底原谅了慕容禄。
林萧知道自己如此也太没有立场,可她却不得不承认,她对慕容禄一点折都还没有。
回头想想,自己又是什么好人呢?
虽然她一定比慕容禄像个好人。
她若是好人,玉镯那一次,她是不是应该把桌子放回原位?她当时是不想轻易放过林红,慕容禄也是,可是慕容禄的手法更血腥。
慕容禄抱起林萧,抱在身前,让林萧枕着自己的肩膀,怀里的丫头乖乖的,都没有再拒绝他。
到卧房的时候,慕容禄才发现林萧都已经睡着了。
这个小丫头又生气了,又同情心泛滥了,这样的小丫头,让他怎么放下心来。
“听说禄儿心上人来了?”一个女声从门后越传越近。
一个用布条圈着单顶髻的妇女走开,黑发中都有许多银丝夹杂其中,脸上给的也是岁月给他留下的痕迹了。
慕容禄没有像以前一样冷下脸来,还是很平淡的模样。
妇女到床头看了看安静睡觉的林萧,用气声对慕容禄道:“还很小吧。”
慕容禄点点头,示意妇女到远一些的地方说,免得打搅到林萧睡觉。
“还很小,翠曼婶。”慕容禄道。
翠曼婶是慕容禄的乳娘,自从母后去世,翠曼婶是被慕容禄留在身边最老的人,直到慕容禄找到如今这般年纪,也常有去看翠曼婶,有什么好东西,也会留给翠曼婶一份。
“你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娶过门?”翠曼婶催婚道。
“丫头不愿意。”慕容禄笑道,林萧愿不愿意慕容禄心里还是有底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翠曼婶问道。
“等她长大,她还太小了,我舍不得。”慕容禄道,对翠曼婶毫无保留。
翠曼婶养大慕容禄数十载,慕容禄几句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慕容禄这是认定林萧了,翠曼婶也不管那么多,他只管慕容禄顺心顺意就好,在婚姻大事上,翠曼婶举双手双脚赞同慕容禄的决定。
慕容禄回屋搂着林萧,几次探林萧的额头,林萧吃完鲜虾混沌就睡,都没有喝药,慕容禄却又不忍叫醒她。
只得吩咐明早准备好药端进来。
林萧缩在慕容禄的怀里,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没有在拧着眉头了,也没有在做噩梦了,她感觉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