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食,林萧在心里念着,一要卫生,二要好吃。
蒸蛋糕!
这个倒是很好做,只需鸡蛋和砂糖就可以做出来,而且好吃,成本虽然较高但也还算是可以的,每个人一份就差不多了。
林萧把主意说给林巧慧听,马上就得到了赞同,只是林巧慧还不知道蛋糕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正常,毕竟这放在古代也是西方的东西嘛。
芦荟膏现在也要着手制作了,否则跟不上销售的速度,蛋糕的话一定要当天制作,否则容易吃坏了,隔夜的也容易落了人口实。
两姐妹便关了店门,准备回去做些芦荟膏来。
等待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就绪,林萧才喊了苗耀出来,小摊前的妇人让林萧觉得蹊跷万分,刚才整理的时候,林萧都依次检查了物品,没有丢失也没有参杂任何奇怪的东西。
这样的警觉都是以前一次次的中计换来的,那些人盯着铺子就是想要对铺子做什么手脚,当然是她想多了最好。
“今晚能否帮我看着这里?”林萧询问道。
苗荣去查张氏的事情了,现在林萧身边就只有一个苗耀,这让苗耀有点踌躇,他若是看着店铺了,林萧身边便无人。
看出苗耀的顾虑,林萧只好到:“这边会更加重要一些,你实在担心的话,注意着我这边的方向,没什么事的。”
林萧都这么说了,苗耀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虽然慕容禄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但派给林萧了,就是要听命于林萧。
“是。”苗耀行礼道,转瞬就消失在了吉荣胭脂里。
有苗耀在夜里应该就可以防范于未然了,街道狂欢是知县府规定的,及必须筹办,如若失窃或弄出不好是要被知县府直接受理的。
办好这些林萧才安心的回府。
站在店门口的撒容酒楼掌柜听着林萧已经回去的消息,嘴角扯出一个阴险至极去的笑容。
“我治不了你,知县还治不了你不成。”
“林姑娘买的材料我都已经买来了,掌柜。”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走过来,“这就让林姑娘没有东西可以买,让她办不成街道狂欢!”
洒容酒楼的掌柜从袖子里摸了一吊钱给了那小二,“事情办的还算不错。”
“那都是掌柜的英明,小的跟着掌柜的也跟着机灵。”小二是个说话会讨巧的,洒容酒楼的掌柜挥了挥手,屏退了他,瞧着吉荣皮草的方向好一会子,才回了酒楼里。
夜色把洒容酒楼掌柜的面目给笼罩住,瞧不清是怎么个表情。
酒楼开的一项是比较晚的,夜晚灯火通明,却有几个人已经从后院溜了出去。
苗耀一心担心着林萧,躺在吉荣胭脂的房顶上,眼睛却一直盯着路人,瞧着有哪些长相可以往林萧的方向去。
月光高照,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夜晚的风吹的柳条乱甩。
可以的人出现了。
只见一群人偷偷摸摸的,在商铺的房檐下朝这边摸过来,明明天无雨,也晴朗。
林姑娘果然没有想错,苗荣在内心想到,同时也屏住了呼吸。
这些人最终的目的果然就是吉荣胭脂,他们望着四周,一齐往这边走过来,夜太深了,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远处的青楼还开着大门,仍旧歌舞升平。
苗荣在屋顶上朝前面怕了点,就看到这些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在撬着门锁,手法相当的娴熟,这撬门的人正是洒容酒楼掌柜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闯空门惯犯,且以不帮他办事就要压他去官府为由让他到了这里,且答应事成之后又不小的报酬,那可比闯空门来的赚的多啊。
苗荣不敢打草惊蛇,一直安静的瞧着,这看似厚重的门锁没过一会就失去了招架之力,落入撬锁的那人的手中。
好家伙,苗荣在心里暗叹,这技术他可不会,都是从房顶进的,这么会子,苗荣愣是没瞧明白。
门开了,一种人就光明正大的进来了,就跟进自己家一样。
进了门还不忘把门关上,吉荣胭脂里空无一人,这些人更是猖狂,开始在吉荣胭脂里找起钱财来,可惜林萧一般就只会留一些零钱在铺子里,总共也就没几个子。
那几个人满脸嫌弃,“这都不够哥几个分的。”
“先干正事。”其中一个人提醒道,先干了正事,洒容酒楼掌柜承诺的可就要比着多得多。
几人才开始找起来,店铺很小,几人很快就在后院找到了靠在墙角的材料,和掌柜给他们看的材料一模一样。
“就是这些了。”
说着,那几个人就要踹到这些东西,洒容酒楼的掌柜吩咐了,要做成老鼠弄倒的样子,切不可让林萧看出什么蹊跷。
脚才刚抬到半空中,一块石子正中那人的膝盖骨,痛的那人闷哼一声,随即骂娘道:“他娘的,是谁啊,不长眼啊?”
“我可没有啊!”被看的那人连声道,“先别在意了,先弄了。”
现在又改换另一个人去踢,又是一颗石子,这下可没那么温柔,直打在胸前,“啊!”
接连两个人被打中,众人才感觉事情有些蹊跷起来,忙一边后退一边瞧着四周。
一片漆黑,就是连一只耗子都看不见,“他娘的,闹鬼了吗?”
苗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众人的后面,更是玩心大发,拍了拍撬门的那个人又马上消失不见,那人回头就看到白花花的墙壁,什么也没有,汗毛都要倒数起来,毕竟是个汉子,强忍着道:“你们谁拍我?”
“谁有空拍你哦。”前面的人齐声道。
紧接着,苗荣就猫着身子踢了撬锁的人屁股一脚,那人被踢的跪在地上,这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撬锁的人心里害怕的不行,也产生了退缩之意。
明明他是站在最后的,后面只有墙壁,左右又没人,怎么会有人踢踏。
苗荣在黑夜里也看的及其清楚,看着这人怕成这样子,也觉得十分好笑。
“我我觉得这地方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