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狐冲这也太菜了吧?”
“现在的令狐冲,还没有遇到风清扬,不会独孤九剑,打不过田伯光也正常。”
“该不会被田伯光砍死吧?”
“方神,救救孩子啊!”
......
弹幕大阴阳师辈出,林凡却觉得有一股香风扑面而至。
正是那岳灵珊,被令狐冲这一推,掠楼来,刚好朝着林凡这桌落来。
林凡袖手扶了岳灵珊一把,只觉得入手细腻,岳灵珊见自己将林凡面貌英俊,俏面一红。
只不过眼下令狐冲还在死战,她只道了声谢,便在二楼扶栏而望。
才这一会儿功夫,令狐冲便已经招架的左右支拙。
岳灵珊心里暗暗着急。
她有心想要加入战团,助令狐冲一臂之力。
可是场刀光骤闪,两人出手极快,根本插不进去。
“这小娘皮,倒是个有情意的,竟然又回来了。”
田伯光身形游走如风,刀光翻飞,竟然还有余力调戏令狐冲:“也不知道,我在你身,割下一块肉来,她会不会心疼?”
“你有本事,就尽管来。”
令狐冲牵挂着岳灵珊,心思一乱,内力渐渐难以为继,身一痛,又中了一刀。
肩膀削下血淋淋的一块肉来,引得岳灵珊一阵惊呼。
不过令狐冲也算硬气,即便不敌负伤,也自咬牙硬撑,全然不防御,与田伯光以命搏命。
田伯光刀光疾转,叹道:“难得遇到看得入眼的人物,今日本不愿杀你,奈何你自己寻死。”
岳灵珊娇叱一声,从二楼纵下,持剑扑杀去。
田伯光嘿然一笑:“你这小娘们,长得貌美极了,剑法却是稀松平常。”
长刀回转,只用刀鞘,接连点了岳灵珊身几处要穴,她的身子顿时如同泥雕木塑一般,静止不动。
“师妹,你怎么又回来了!?”
令狐冲心里大急,一口真气走岔,又被田伯光纵刀砍在了手臂,顺势制住了身周要穴。
“我爹是华山掌门,你敢动我,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嘿!华山掌门,好大的威风,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花儿没有摘过,倒没有碰过掌门的女儿,今日正好尝个新鲜。”
田伯光制住了岳灵珊,将令狐冲一脚踢开,眼神越发的放肆:“老子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就在此时,一道陌生的声音,在群玉院内响起:“你这样的人渣,能活到今日,也算是奇迹。”
话音未落,只听得刀声响如环佩凤鸣。
田伯光背后寒毛倒竖,陡然拔刀斩出。
两道刀光,在空中交遇,一闪即分。
田伯光倒退三步,目光忌惮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丰姿如神的年轻公子。
他的腰间,正悬着一柄长刀。
刀长三尺二寸,却藏在鞘中。
他的目光,却比冠绝天下的神刃锋芒犹胜三分!
他究竟是怎么出手的!?
田伯光居然没有看清楚这个年轻公子究竟是如何拔刀的。
这年轻公子,自然就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林凡。
林凡旁若无人,径直走了过来,在田伯光面前的桌子坐了下来。
岳灵珊被制住了穴道,动也不能动,只是那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林凡,似是将他当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一把长刀,就放在桌,可是田伯光却不敢轻举妄动。
“阁下叫什么名字,田某纵横江湖数十载,也不曾听说过有阁下这样一号人物。”
“你不是说遇到在下,也要一刀杀了么?”
林凡神情平静,淡然说道。
“原......原来是你!”
田伯光悚然一惊,旋即笑道:“方小兄弟,风波渡口出了好大的风头,看来也是田某同道中人。”
“我跟你不是一条道的。”
“方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却是不知此道妙处,这个世,美人生来,身就有一种独特的气味。”
田伯光像一只猎犬,抽动鼻子,朝着岳灵珊嗅了嗅,一脸沉醉之色,道:“小兄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美人身特有的香味。”
林凡瞥了岳灵珊一眼,摇了摇头,道:“没有。”
“原本以为,兄弟你是同道中人,想不到竟也如此庸俗。”
田伯光大摇其头,叹息道:“田某人采摘鲜花数十载,竟然无一人知晓我之心意,真是天涯何处觅知音。”
“今日与方小兄弟一见,也是幸甚,这个华山派的小妞,就让给方小兄弟享用了。”
说完,田伯光提起刀,就要走。
能在江湖里混这么多年,被无数名门正派所追杀,仍能活至今日,田伯光自然不是傻子。
他不但不是傻子,而且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哪些人可以动,哪些人绝对不能惹!
“你想走,恐怕不行。”
“哦?”
田伯光脚步一顿,凝声道:“你要阻我?”
“不是。”
林凡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还不快快让开?”
田伯光冷笑道:“你的刀法虽然厉害,以为田某的刀不利否?”
“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林凡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杀意已然臻至巅峰。
“我不是要阻你,而是要杀你。”
只见得一道匹练也似的刀光纵起,田伯光脚步一顿,正要拔刀,却有一股凉意,从双足涌现,一直凉到了心里。
岳灵珊还未看清楚场形势,就见得田伯光脖颈之,现出了一道血红刀痕。
下一刻,那一颗斗大的人头,便骨碌碌地从他的脖颈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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