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离州城的守将还是周边几个帝国名声最响亮的名将尤九州!
事关大钱生死存亡,大钱帝国也只得停了尤九州手中正在进行的重要任务,把他派来此地驻守!
尤九州不是个冲动的人,刚到此地的他只有一个想法,死守城门,拒不开城!
根据自己之前所得到的白起的情报,那家伙不仅境界比自己高一个等级,能够打败自己。
而且领军才能比自己还要出众!这才多久时间?大商帝国就已经打到离州城了!以往可都是自己追着别国屁股打!
之前被赵吟追着把自己等人赶入山脉之中,尤九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赵吟与白起等人!
如今仇人相见,又两军对垒争锋相对,尤九州重视无比。
只有先死守不出,在等待绝佳时机一击致命才有胜算!
二十几万兵力守城,尤九州就不信这白起能攻破离州城!
果然,这几日白起相继发起了几次试探性的攻击,皆是没有什么成效,甚至故意败走,想引尤九州出城追击。
可尤九州就像甲鱼吃秤砣铁了心的不出战,严防死守。
白起与陈庆之又一次聚在了主将营帐。
赵吟没事做,自然也过来凑凑热闹,反而秦王赵政没在。
问了一番才知道,之前被白起攻下的大钱帝国的地盘有一些不稳定,好几座城池皆出现反叛事件,虽然很快便被镇压了,但民心不稳,秦王去安抚民心去了,以免再次出现叛乱。
赵吟心中暗笑,这秦始皇可是天朝第一个皇帝,管这点小事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陈将军可有什么办法攻克离州城?”白起向陈庆之问道。
其实白起是有办法攻破此城的,那就是用无数的兵卒的尸体去堆,而现在的大商可拿出去再多的兵力来了。
陈庆之回道:“我倒是有一些想法。”
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而后陈庆之继续道:“根据细作从离州城传出的密令,要离间尤九州与其他守将或者另外的位高权重之人比较难,此时尤九州在离州城一手遮天,并且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特权,离心之计不可取。”
赵吟与白起皆点了点头。
陈庆之又说道:“如此之下,恐怕只有引蛇出洞之计可用,但尤九州乃老练沉稳之辈,轻易也不容易上当。只有投出相当重分量的诱饵,那老家伙恐怕才会上当!”
再次停顿了一下,陈庆之又才说道:“如果以上都不行,便只有最后一种方法,但此法恐有伤天和,如要使用,需考虑清楚了才行。”
“有伤天和?”赵吟喃喃道。
“你是说?”白起眼睛一亮。
陈庆之点了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赵吟一脸懵逼。
“陛下,陈将军所指,是离州城的依仗之处,也是致命之处!”白起说道。
“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赵吟不耐烦说道,这样会显的他自己智商有些捉急,用自己的傻来衬托两人的聪明?
不,赵吟才不干。
“主人且听属下细说。”陈庆之解释道。
赵吟凑耳朵过去。
……
翌日。
离州城下。
“将军,这尤九州简直就是缩头乌龟,任凭属下等人怎么叫骂也不肯开城门下来一战!”刚刚来到白起身边的住将军向他禀报道。
“接着骂!骂到他气急败坏,骂到他主动下来一战为止!”白起喝道。
“喏!”住将军领命而去。
天气越来越凉,守城的离州城兵卒们纷纷在墙头上架起了火盆。
下面骂战的换了一波又一波。
最后鲜少有将领主动请命去骂战了。
这种天气,还不如窝在营地里烤烤火来的实在。
但白起将军是出了名的治军严明,不去又不行,如此下来,骂人问候竟成了众人口中的苦差事。
那尤九州也太能忍了!
众将领纷纷抱怨。
如此几天之后赵吟也听说了这件事。
“不就是骂人么,这么难?”赵吟看着白起与陈庆之问道。
白起与陈庆之两人点头,“那尤九州异常能忍,倒是出乎我等意料。”
“带我去瞧瞧。”赵吟说道。
于是几人来到了城门之下。
此时正有一名将领带着手下人马在骂战。
赵吟仔细听去。
“二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尤狗,敢一战否!……”
“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这句倒是有意思,大致意思是,你这样的人要是死去的话,估计墙头草已经有两米高了。
但在赵吟听来还是太过文雅。
赵吟清了清嗓子,来到众兵将面前。
“陛下!”所有人急忙行礼。
“不必多礼!”赵吟连忙制止了他们要行礼的动作。
战场之中,不用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来,你们跟着朕一起喊,我喊什么,你们便喊什么!”赵吟叮嘱所有人道。
“喏!”
“开始了!”赵吟说道。
“开始了!”众人齐声喊道。
“……”赵吟手揉了一把老脸,当做没有听见。
“尤九州,出来玩啊!”
“尤九州,出来玩啊!”
“还记得上次落荒而逃吗?……”
“还记得……”
离州城中的尤九州一直有让人注意城外情况,此时赵吟的出现,当然让尤九州吃了一惊。
他是没想到赵吟会出现在这里的。
在好奇心的怂恿下,尤九州踏上了城头。
“赵吟!”尤九州看到赵吟真的出现了,顿时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自己被这家伙套路的可不轻!
“跟你爹客气你母亲呢?”
“跟你……”
“城外三十里的火光冲天看见没,烧的是你母亲飘零的骨灰!”
“城外三十里……”
尤九州顺着赵吟指向看去,果然那里火光冲天。
这厮竟然如此侮辱自己!
“刚才火葬场打电话来了,说你母亲粘锅了,他们说得加钱!”
“刚才……”兵将们不差分毫的传递着赵吟所说的话语。
其实赵吟离的也不算远,而且喊的也大声,尤九州是能听到他的声音的,但他手下的兵将们又喊上一遍,一句话如此骂上两遍就有些过分了。
“站在墙头干嘛呢,贴瓷砖呐?我踏着你母亲棺材板冲浪你看见了吗?”
“站在……”
尤九州脸色阴沉而又铁青。
有些词汇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但大致意思他听懂了。
“尤老狗你脸这么白,下来让你爹给你几个巴掌补补腮红。”
“尤……”
“我和你母亲玩跷跷板,我比较重,我翘你母亲!”
“我和……”
尤九州差点气的抽过去。
“啊!赵吟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