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浑身浴血,气喘吁吁,显然是着急赶来的!
这样的景象,更是增添了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说法的筹码!
否则还会有别的可能吗!?
宇智波玄宇他战场,不过刚刚两天,难道两天的时间,就能够逼退岩隐,击败砂隐?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都没有这么强!
列席的忍们,脑海中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眼中更是异彩连连,只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而在这时,日向一族的族长,现年十五岁的日向日足也发话了!
没错!
如今木叶的第三大族,日向一族也陷入了宇智波一族的困境,任族长死在了第一次忍界大战之中,而继位的族长日向日足还是个孩子!
论身手,日向一族的白眼根本没有万花筒写轮眼那么强大,能够瞬间提升人的实力。
论起权谋,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更是给宇智波玄宇提鞋都不配!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贴着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诸位!我也是刚刚继位族长的人!但我身为族长,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
日向日足排众而出,大声说道。
“我就没有战场,我也没有反抗过火影大人的命令!火影大人实力超出众人,乃是历代以来,最为强大的火影!”
无耻之极!
听到日向日足的话,宇智波富岳和千手道三气得面色涨红,简直要炸开来了。
前者是深知自己兄长的实力,所以对火影超出众人的话,嗤之以鼻。
而对于千手道三来说……
千手柱间就是他的父亲,初代和三代到底谁强,别人不知道,他难道还能够不知道吗!
“日向族长,你吹捧三代可以,但没必要说三代比初代强吧?”千手道三冷声说道,“三代,你也觉得你比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强吗?”
千手道三话音一落,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便老脸一红。
但这时候又岂能示弱?
再说了,初代和二代都已经死了,难道不是自己这个活着的人最强?
三代火影轻咳一声,面带感慨地说道:
“与初代和二代大人相比,我的实力相差仿佛吧!”
“三代大人太谦虚了!”
日向日足还是年轻,马屁拍的更是生硬无比。
“日足,闲话还是少说。”三代火影抬手制止了日向日足,转向众位忍,开口说道:“我的弟子大蛇丸,刚刚从战场赶来,想必对于战场的情报,知之甚详,大家不妨询问一下。”
“大蛇丸是三代你的弟子,他难道会不向着你?”
千手道三忍不住讥讽道。
“没错!我们应该再派人前去战场,打探情况!”
宇智波富岳也反映了过来。
“千手道三、宇智波富岳!你们是在怀疑我猿飞日斩的诚信,还是在怀疑我木叶忍者的忠诚?”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对于正治是何等的老练,转手就给千手道三和宇智波富岳扣了帽子。
“我以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名义起誓,若大蛇丸有一句虚言,我便不当这火影!”
三代猿飞日斩话说到这个地步,在场的忍们谁还敢开口,便连宇智波富岳和千手道三,一时间也无话可说,只得无奈地看着浑身浴血,显然经历了一番血战的大蛇丸。
大蛇丸何等聪明,短短片刻间,便已经洞悉了如今的局面。
只是事实却注定与他们所想的大相径庭。
猩红舌头一舔嘴唇,大蛇丸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我木叶胜利了!”
胜利!?
大蛇丸话还没说完,日向日足便惊呆了!
怎么会胜利!?
之前不是还说,木叶忍者苦战一整天,人手缺乏得连伤员都来不及运回吗?
“我知道了!大蛇丸,一定是你和自来也两人力挽狂澜,最后获得了惨胜吗?”
三代火影毫不犹豫,直接将功劳按在了自己徒弟的身。
“你快将你们是怎么做的,说出来!”
“老师,不是这样的。”
大蛇丸有些尴尬地看了猿飞日斩一眼,又转头看向了在座的众位忍。
“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玄宇第一天到达雨忍村驻地,便统合了我们木叶所有忍者。”
开玩笑吧!
一天之内就能够统合驻地所有忍者?
在座的忍们面面相窥,完全无法想象宇智波玄宇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然后呢!”
别的忍者想不到,可是经历过一天联合千手,逼宫三代的千手道三,却是瞬间相信了起来。
“然后……”
大蛇丸话还没说,人却不由地感慨了起来,仿佛不是在叙述战事,而是在讲述一个传奇。
“当晚,宇智波玄宇便命令我,前去通知岩隐与砂隐,在雨忍村大旷野会盟。要求各自只带一名护卫。”
好胆色!
即使是小家族的忍者,听到宇智波玄宇做的事情,也不由地心生赞叹起来。
一个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的忍者,还要追溯到二代火影千手扉间身。而且当时二代可是带着精锐护卫,前去与云隐会盟的!
宇智波玄宇他可是只带了一个护卫啊!
“再然后呢!哥哥是不是同时与两大忍村达成了协议,所以战争结束了?”
宇智波富岳此时彻底放飞了自己的想象,说出了最为狂妄的幻想来。
噗嗤!
忍会议大厅中,不知是谁先笑了出来。
毕竟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难道两方首脑一会面,仗就不打了?
做什么春秋大梦!
大蛇丸对于笑声充耳不闻,反而一脸严肃地说道:
“第二日,宇智波玄宇便会盟岩隐村土影,令其在退出战争前,与木叶一道,攻击砂隐!”
“而砂隐却想要突袭会盟,结果中了宇智波玄宇的计策,以至首尾不得相顾!”
“当此战机,宇智波玄宇急令木叶忍者出击,他则单身阻拦砂隐撤退!”
“一战之下,砂隐三代目风影殒命,砂隐部队十不存一!”
“我木叶,大获全胜!”
大蛇丸话音一落,整间会议大厅之中,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