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百姓们看到真金白银,耕牛遍地,农具成堆,自然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走街窜巷,呼朋唤友,大肆帮刘昊宣传他的开荒新政。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
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东郡濮阳附近的百姓,全都知道了新政的事情!
这可比刘昊亲自带队宣传,效果好多了。
有钱!
有牛!
有农具!
还有百姓!
开荒大业自此,拉开序幕!
当然了,大家积极性之所以高昂,是因为政策太好!
开垦出来的农田归官府所有,耕种满五年后,便可归开垦者,在此期间,赋税什三;
开垦田地用的耕牛,归县府所有,耕种满三年,待老牛下崽,幼崽长成,可以劳作后,收归县府所有;
每日每人开垦荒田半分者,十个工钱,在此基础,多开垦半分荒田,额外给予十个工钱,不足半分者,按照开荒实际面积折算,一切费用当日结算,概不拖延!
......
当一系列政策下达到百姓手中,且有人从官府拿到钱的那一刹那,引发的轰动效果更胜,濮阳百姓齐称刘昊为刘青天!
至于什么强杀乔帽的卑劣手段?
已经完全被百姓抛之脑后,他们才不相信,刘青天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濮阳一夜之间,变得热火朝天!
老百姓不遗余力地开垦荒田,男女齐阵,甚至老人、小孩也全都扛着锄头,到农田去干活,拔野草的拔野草,翻土的翻土,场面极其恢弘!
为了保证开垦荒田的速度,刘昊将麾下自有士兵划分为一百个组,每个小组十人,按照区域,巡逻开垦荒田的战场。
一来保护百姓安全;
二来解决百姓纠纷;
三来随时发现问题,可及时报处理。
可由于开荒的百姓实在太多,加之开垦作业面与日俱增,不得已之下,刘昊只能在濮阳城中公开招募士兵,以填充到巡逻队中。
某日,城北开荒片区。
“哼!该死的家伙,有种你再跑啊!”
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正手持皮鞭,怒指农夫。
民夫蜷缩着身子,躺在地,衣裳表面沁出丝丝血红。
他用胳膊护着自己。
显然!
已经挨了好一阵毒打。
啪!
又是一皮鞭响起。
华服男子厉声喝道:“狗一样的东西,劳资给你个机会,你若能还了我李家五十石粮食,劳资便放你走,可若拿不出粮食,就乖乖滚回去种田!”
农夫身子微颤,乞求道:“老爷!我求求你,还是放过我吧,我保证两年之内,连本带利把这粮食还,还不成吗?”
啪!
又是一皮鞭抽在那农夫身,华服男子厉声喝道:“还两年?你想得美!要么现在还,要么就滚回去种田,你自己想清楚,否则我抽不死你!”
农夫眦着钢牙,气呼呼道:“我不回,打死也不回!”
华服男子勃然大怒:“贱骨头!今天你必须回去,如若不然,我便活生生抽死你!你这刁民!呸!狗东西一个,简直找死!”
啪!
“啊~~”
啪!
“啊~~~”
啪!
“啊~~~~”
皮鞭扬起,重重地落在农夫身。
农夫蜷缩在地,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嚎声。
四周正在开垦农田的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打人的可是濮阳李家,那可是除了陈家以外,最蛮横霸道的世家!
“这陆家可真是可恶,我真恨不得杀了他们!”
“简直太霸道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啦!还有没有法律啦!”
“法律!?哼!人家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还会管什么法律?这帮人早无法无天惯了!”
“今天是李家,明天便会是王家、张家、路家,咱们好不容易盼来的翻身机会,难道就这样破碎了吗?”
“......”
正喧闹时,巡逻队来到了这里,为首之人苍啷一声,拔剑出鞘,指着李家打人者,厉声爆喝:“哪里来的贼厮,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凶?”
“哎呦!”
“还真有那不怕死的!”
打人者停下手来,缓缓抬头望去,目露凶光,而后挥了挥手中的皮鞭,朝巡逻队发出一声轻蔑的讥笑!
下一秒,那人突然暴怒,厉声咒骂:“哼!瞎了你的狗眼,不认识我是谁吗?敢拿刀指着我,你找死吗?”
领队之人毫不畏惧,仗义直言:“贼厮!我管你是何人,郡守大人有令,胆敢有阻扰开荒大业者,拘押扣留;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这四个字几乎是从领队人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猛一招手,厉声喊道:“弟兄们!给我拿下!”
“我倒要看看,谁敢!?”打人者眼珠子一瞪,皮鞭在空中啪得震响,竟吓得巡逻兵怯生生不敢前!
没办法!
这帮人全部是刘昊新招募的,他们是本土人士,自然知道李家人的蛮横霸道,对方有仇必报的性格,更是让他们颇为忌惮,不敢前!
“哼!小子,别以为新来个狗屁郡守,又有陈宫替你们撑腰,濮阳的天就变了!只要有我们李家在,濮阳就永远都不会变天!”
打人者发出一声狞笑:“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把我格杀勿论!”
周围的老百姓也齐齐劝道。
“小伙子,他可是李家人,你惹不起的!”
“唉!你还是赶紧走吧,就当作没有发现,以前的官兵不都是这样的吗?”
“小伙子,千万不要冲动,杀了李家人,怕是连县令大人也保不住你!”
“......”
老百姓们不劝阻还好,这一劝阻更是让巡逻队的领头人怒火中烧,他操着钢刀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起刀落!
扑哧!
寒芒闪烁,血芒飘飞!
一颗硕大的头颅当即翻滚在地,吓得周围老百姓慌张逃窜,仿佛像是自家杀了人一样。
只见那领头之人将被打农夫掺起来,开口道:“喂!你敢跟我太守府吗?”
农夫望着躺在地的尸体,重重地点了点头:“大不了一死,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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