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有着仙灵空间在身,对于收集不同种类的灵药,有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爱好。
一听到这个,立马便来了兴,于是顺嘴向他们询问了一下。
那在这群练气修士中侃侃而谈的那人似乎是个话唠,又见表现出来的练气九层修为的张信问了一句,立马便向张信解释起来。
“道友有所不知,我们所说的此事是这样的。”
“坊市西街新开了一家杂货铺,店主是一名练气八层的修士,在开店之前,此人便在坊市内信誓旦旦地宣扬过他店中有一株二阶灵药做镇店之宝,问他具体是何灵药,他却不肯透露,说是要在开店那天,才肯揭晓。在他的杂货铺开业那天,因为这个原因还真引来了来了不少修士过来围观,甚至有两位筑基前辈都前来了。”
“接下来呢?他是不是没有拿出二阶灵药?只是骗众人前来,给自己的电打响名声,对不对?”与他同桌的一个练气期修士接着问道。
那有些话唠的修士笑呵呵地接着说道:“接下来的情况,可就有意思了。”
“杂货铺开业那天,那家伙的确拿出了一株二阶灵药,但却不是普通的二阶灵药,而是一株极为稀少的二阶下品蛇黄草。可是这种灵药稀有归稀有,但价值确实不高,功效极其有限,既不能提升修为,也不能恢复状态,更不能固本培元,仅能在烘干以后,燃烧产生用于毒杀蛇类妖兽的剧毒毒烟,对于除蛇类以外的妖兽作用极小,而且一株蛇黄草所产生的烟雾极为有限,除非把蛇类妖兽困在一处小房间内,不然几乎无法将其毒倒。”
“你们说,这灵药还有什么用?就是一阶灵药聚灵花,价值都比它高!偏偏那家伙还给这蛇黄草设了个高价,说是要留作镇店之宝当做纪念,这种情况,哪里还会有脑残去买下它。”
“幸好那天去那杂货铺的两位筑基前辈脾气好,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那家伙也算是没说谎,的确有一株二阶灵药,不然的话那家伙可就惨了!”
“不过,这家伙的店确实有些好东西价格也公道,不少练气修士都在那买了东西,因此也算是打出了名气。”
张信听到蛇黄草的时候,心中喜意便顿时上涌,不过他还是忍着心中的激动,耐着性子等着这话唠练气修士把话说完,以免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你说那株二阶灵药是蛇黄草?那种只对蛇类妖兽有极强效果的毒草?”张信生怕是自己听错了,重复问道。
“对啊!道友你说,这灵药有什么用?只不过倒还真给那家伙利用这个打响了名气,带来了不少生意呢!”
张信此时却是没有心情去听他评论此事,他只关心那株蛇黄草。
“那店在西街的何处?”
“就在西街的最角落里,那地方位置不太好,本来生意不怎么样,租金也便宜的,没想到这样被他盘活了!”
“哎,道友你说是不是?那家伙…………”
那话唠修士还想继续说下,但张信可是没有心情在听下去了,转眼间,张信便出了酒楼,往西街赶去。
就这样,张信出现在了古鱼岛坊市的西街上。
张信一路直奔那家杂货铺,果真见到了那株摆于杂货铺大堂墙壁正中的那株以琉璃罩装着的蛇黄草,一直担心此物被人抢先一步买走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这株蛇黄草对于其他人可能没什么大用,但对于张信而言却意味着结成金丹的机缘。
早在那次蛇岛历险,遇见血蛇花后,张信便一直都在寻觅对付岛上蛇群的方法。
以张信的预估,若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硬碰硬的话,就算张信修炼到了筑基后期巅峰,也绝不会是岛上蛇群的对手。
想要弄到血蛇花,只能另辟蹊径。
单凭己身之力,做不到对抗蛇群。但若是大肆宣扬蛇岛有血蛇花,则可能会引来金丹修士,那样的话,就更轮不到自己了。
此事只能自己寻办法,不可透露出去。若非万不得已,张信不想将此事透露出去,免得落个人财两空。
在查阅诸多典籍后,张信总算是找到了一个适用于他的方法。
在张信搜集的灵药秘典中,记载了一种极为鸡肋的二阶下品灵药蛇黄草,其既不能炼丹,也不能用于制器,仅对蛇类妖兽有极大的毒性。
二阶下品的蛇黄草产生的毒烟,连二阶上品的蛇类妖兽都撑不了多久,即便是对三阶下品的蛇类妖兽,都能产生一些影响,使其头昏脑涨,晕眩难忍。只是其产生的毒烟范围实在不大,蛇类妖兽只要及时逃离毒烟范围,便可逃出生天。
对于这点,张信并不担心,一株二阶下品的蛇黄草产生的范围小,那成百株上千株的蛇黄草呢?
张信缺的只是一株蛇黄草或者是它的种子。
但蛇黄草价值虽不高,但却极为少见,张信也只能随缘。
今日在此,竟有蛇黄草出现,张信岂能放过。
入店之前,张信先缓了缓心情,将心中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之后,才开始一脸淡然地缓缓走入杂货铺内。
店内掌柜应该就是那个用蛇黄草将众人耍了一番的练气后期修士了,他此时正在柜台后打量着店内的客人。
除此以外,店内还有几名凡人小斯正在招待客人。
一名凡人小斯见张信进店,立马就围了上来,开始向张信询问需要购买何物。
还没到张信开口,那掌柜似乎是察觉到了张信表现出来的练气九层修为,立即亲自上马,将小斯打发走,对张信问道:“道友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不知道友所需何物?在下这就给道友取来。”
练气九层修士在这古鱼岛已经是最拔尖的那波人了,此人如此态度倒也并不奇怪。上次来此店铺的两名筑基修士都是听闻二阶灵药的消息,从其他地方赶来的,古鱼岛基本上极少有筑基修士出没。
张信并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大堂中央琉璃罩中的蛇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