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熠带着百姓们辛苦干了三天,总算把没被蝗虫吃掉的粮食抢收了回来。看着抢收回来的粮食,陈烨熠精心的计算着。抢收回来的粮食大概占往年的一成多,免去上交朝廷的税粮,这些粮食大概够全县百姓吃两个多月,那样坚持到来年春天农耕时候就没有问题了。
回到县衙客房后,陈烨熠叫来了无痕问:“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启禀王爷,这些都是崔振安做县令这几年来贪污公款的铁证。另外,这份是他上个月贪污赈灾粮的证据,就这一份,就够他满门抄斩的了。”无痕将怀里的一本账簿跟一张纸单交给陈烨熠。
陈烨熠看了不住地点头:“很好,现在马上去县衙大堂,提审崔振安!”说完,他拿着账簿大步走了出去。
县衙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陈烨熠身着紫色盘龙官服高坐在县衙大堂之上。堂下崔振安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大冷的天,他却满头都是汗。
“崔振安,你可认罪!”陈烨熠惊堂木一拍,对着跪在堂下的崔振安大声问道。
此时的崔振安抖得跟筛子似得。“王爷,明查,下官不知所犯何罪,不知该认何罪啊!”
陈烨熠将账簿扔在了地上:“你自己看!”
崔振安颤抖的捡起账簿,翻了几下就汗如雨下。
“崔振安,如果这些都不能定你的罪,那这张总能了吧!”陈烨熠走到他的身边,将那张记着他贪污赈灾粮罪证的纸单交给他看。“兴隆米铺的童掌柜可什么都招了,要不本王命人将童掌柜从大牢里提出来,跟你当面对质一番可好?”
崔振安一听童掌柜都招了,一时瘫坐在地上,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磕头:“王爷饶命啊,下官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下官这回吧!”
陈烨熠冷笑一声:“饶了你?你贪污的可是朝廷下发的赈灾粮,你知道有多少百姓因为没有分到赈灾粮被活活饿死的吗?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饶命?你任兴隆县令仅仅五年有余,却在县衙密室内藏了无数金银珠宝,让我绕了你的命,你还要继续喝百姓的血吗?”
崔振安见陈烨熠不肯放过自己,便小声对陈烨熠说:“睿王爷可知下官的叔叔是谁?”
陈烨熠被问的立时火冒三丈:“你叔叔崔公公怎么了,他能帮你买个县令,他还能帮你脱得了贪污赈灾粮之罪嘛!”
听陈烨熠这么说,崔振安脸一阵惨白。
陈烨熠走回大堂上坐端正。惊堂木一拍。高声喊到:“本王宣判,经本王查实,兴隆县县令崔振安,在任期间贪污受贿金银无数,在兴隆县闹蝗灾期间,贪污朝廷下发的赈灾粮,致很多百姓被活活饿死。本王现在宣判:兴隆县县令崔振安斩立决,其府中众人,男丁全部流放,女眷全部为奴!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县衙外看热闹的百姓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父母官居然贪了他们的救命粮。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都振臂高呼,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崔振安被吓得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被衙役们拖了出去,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处理完崔振安后,陈烨熠又马不停蹄的给百姓们发抢收回来的粮食。这粮食基本全是兴隆米铺童掌柜家里的田。因为童掌柜涉嫌参与贪污赈灾粮一案,所以他的米铺被查封了,这些粮食也被当做罚款充公了。陈烨熠一文钱没花就将这些粮食弄到手发给了老百姓。百姓们都视陈烨熠为救世主一般,下跪磕头,高呼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