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府邸。
以安醒来已是第二日。
看着陌生的房间布置,棕色实木装饰为主,整个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格调简单又不失大气。
这不是她以前住的房间。
“这是在哪里?”
“姑娘你醒了,奴婢给你倒杯水,这是在王爷的府邸。”菜花看到以安醒了,扶她起来,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以安。
王爷的府邸,
就是那个还是一条小鱼的时候小住过的地方吗。
“吸···”以安想起身下床走走看看,奈何移动拉开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痊愈,就躺着。”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只见战王一手拿着白玉药瓶,信步走了进来。
适时,菜花懂事的退了出去。
以安眼睁睁的看着菜花离她而去,不要留她一个人在房间啊!
“···”看到是战王走了进来,整个房间就剩下他们两人。
以安躺下也不是,不躺下也不是,总之就是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脱了。”战王薄唇微动,说道。
“啊?”脱了?
怎么脱?
在他面前吗?
要不要这么快···
“不脱怎么上药。”战王盯着以安说道。
“我,我自己来吧。”以安弱弱的说道。
“你后背长着眼睛吗。”战王说道。
“我···”她的确看不到自己的后背,可是,那也不能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给自己上药。
一个女孩子家,被一个男人脱了衣服看,还要他上药,这是在古代,怕是要承担责任了吧。
真的要这样吗,她想说她自己可以的。
她可不可以不脱啊。
以安笑着看着战王,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原本就尴尬的气氛,就突然变得更尴尬了。
看着战王俊美的脸庞,以安的脸“刷”得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看起来红扑扑的,然后把头埋得低低的。两只素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脱?
不脱?
脱?
不脱?
“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替你脱。”战王说道。
以安依旧不动,却死死的拽着衣角。
“怎么,怕本王看,就你这豆芽菜的身体,还入不了本王的眼。”战王非常毒舌的说道。
豆芽菜!
你全家都豆芽菜!
听了气急,以安深呼吸,挺胸抬头,视死如归的说道:
“来吧!”以安两只手解开衣衫,紧闭着眼说道。
战王看着以安一副英勇就义的小模样,心情竟然好了很多。
战王拿着药,低头看去,背上有数道伤痕,那是因为他所留下的。
就算有一天以安会成为他的软肋,他也不想再放手!
她,只能由他欺负,别人,谁也不允!
敢伤害者,必还之!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让她在受到伤害,战王只说了一半。
“不会什么?”以安回头问道。
因为是给后背上的伤口涂药,听见战王的话,以安不懂,回头问他。
没想到以安突然回头,正弯腰上药的战王,差一点与突然凑近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还差一点就··
幸好还差一点。
从战王的视角,恰巧能看到泛着桃红的脸,线条优美的锁骨,性感的肚兜···
“没什么。”战王心底漏了一拍突然,移开视线故作淡定的说道。
只是手上的动作出卖了他,此刻他并没有表面上的淡定。
战王手抖,涂在以安后背伤口的力道突然的加重了。
“嘶-----------”凉丝丝的感觉里突增了痛感,让以安一个激灵。
发觉失态,战王受伤的动作立即轻了许多,担心再次弄疼以安,他指腹轻轻地打着圈。
以安原本以为战王会很粗暴。可是,他却很温柔,至少在此刻是的。
只是,这种温柔···
痒得她想叫出来,只得控制、忍住,避免自己发出不恰当的声音。
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真的会没脸见人的。
不习惯于别人的触碰,突然的触碰,酥酥痒痒的非常难耐。
以安极力的控制着。
殊不知她在控制的时候,对方也在控制着。
在以安看不见的角度,战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然后战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离开了以安的身子。
“好了。”
再不好,他恐怕就要克制不住了。
以安如临大赦,用有史以来最快的动作穿好衣裙。
抬头的那一瞬间,整个脸颊已经涨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
“还需静养几日,你休息吧。”
说完,战王经直离开了以安的房间。
以安长呼一口气。
人,总算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