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以后,以安查阅了大夫们治疗硫化汞毒的行为,都上手很快,很专业。
甚至,做的比以安她都好。
于是,以安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同战王一起离开了隔离区。
“你的工作服,本王从未见过。究竟是何种奇装异服?可否与本王得更仔细些。”战王一边走,一遍问以安道。
似乎,他今日话有些多。
她的脑子里总是能想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事关士兵工匠们的安危,他难得耐心的问道。
“额这个怎么表达呢。”以安饶头,她也是只是见过现代的防护服。具体长什么样子,她可大概描述出来,但是没办法画出来。
“王爷,这里可有擅长画工的师傅?”以安问道。
如果有擅长画工的,可能会画出来几份像。
“嗯。”战王点头示意。
然后,再无其他动作。
比如,喊个画师来也好啊。
他的意思,是有吧。还是有吧?
两人来到战王处理公务的帐篷。
木制大案上有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
只见战王坐定,铺开一张宣纸。
战王这是?准备亲自操刀作画?
“王爷,你的画工就是你自己啊。”以安惊讶道。
她以为,战王舞刀弄枪很厉害就够了,
看不出来,还会作画。
会作画的男子最有魅力了。
啧啧啧
以安已经开始自动加上美颜滤镜特效
好感值又升了起来。
“没有什么是本王不会的。”战王下巴微仰,自信中透着一股傲娇感扑面而来。
然后薄唇轻启,对以安道:
“研墨。”
“好嘞!”以安非常热情的,开始研墨。
看战王揍人常见,看战王作画实属难得。
以安一边研墨,一边讲起她记忆中防护服的样子。
“防护服由帽子、上衣、裤子组成的连身式结构。”以安绞尽脑汁回想了样子道。
“何为连身式结构?”手执毛笔的战王听了一时不知如何下手,困惑的问以安。
墨汁低落到了画纸上
“就是连体衣,从头到脚就是一件衣衫。没有分开。”以安解释道。
古人真是麻烦,连身式结构都不懂。
“既是连体,那要如何才能穿上?”战王又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上衣,裤子,帽子都是分离的。连体的该如何才能穿上?
“王爷,你见过杀猪吗?开膛破肚的那种。只要胸前有口子,那就能想放进去就放进去,想取出来就取出来。这防护服,也是一样的原理。”以安解释道。
只是这解释,有些恶趣味,重口味
听者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以安是故意的,对杀人如麻的战王来,恐怕没有什么是杀猪最直接能让他理解的概念了。
“你这样,本王就懂了。”战王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再给眼睛,鼻子,嘴巴留出洞来。”以安提醒道。
战王手执毛笔,开始在画纸上作画。
从以安站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这个高大的身躯坐得端端正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执着毛笔在画纸上涂涂抹抹,
会画画的男子,真的很有才。
那构思的神情、
那绘画的动作、
就连执笔沾墨汁的动作都那么专注心,
他那从容的神态中流露出的丰厚阅历,
那执笔的动作沉淀出的悠远底蕴,
那行云流水的画笔下涌动出的桀骜不驯,
这一刻,以安看得入迷了。
这个男人,能文能武、顶地,未来的一生,她想要常伴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