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贼眉鼠眼!
如果以安知道他此刻所想,
她一定会反驳他,那明明是满含秋波,深情而专注
专注的打着战王铁疙瘩的注意
似察觉到以安的九九,战王垂眸,看不到眼底的神情。
只见他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出最腹黑的话。
“本王,手疼,你来。”
他手疼?!
他确定?!
她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手疼的样子。
此时,战王伸展双手,让手臂舒展开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就是想要以安替他脱衣
就差直接喊她:来,替本王脱衣!
以安对战王的腹黑值,又增加了几分!
“我,乐意效劳。”以安笑嘻嘻的回答道。
想到这,以安看着战王的眼光,又变得大胆了,眼神还非常的自然,不刻意
手上的动作,更是大胆了几分,充满了挑,逗。
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脖颈处的那身体表面包在肌肉外面的组织。
不得不,战王的肌肤,肤色非常的健康。以至于以安脱衣的手,手指来回有意无意的划过。
指间划过之时,原本还一肚子腹黑坏水的战王,背脊立马僵硬。
坐得直直的,有种用力过猛的感觉。
怎么呢,就是比正襟危坐还要过之
“咦,你这个怎么就解不开呢?”以安在战王的身上摸了半,得出疑惑。
真不是她以安故意的,实在是古代的衣衫难解。
她也辛苦了老半没解开。
还把解,给打死了
这古代的衣衫太过复杂,对于以安这种初来乍到的菜鸟来,真是太难为她了。
“”战王无语。
他,看着已经被以安打成死解的地方。
她是想勒死本王吗?
以安看着战王,无比真诚的到:“不好意思啊,我不心把它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
噗
战王闻言,真的想喷一口血出来缓解一下五脏六腑翻腾的气血。
解不开不早,害得他在心底默念了多少遍静心咒。
战王认命的掌心用力,死结被他硬生生的扯断。
“撕拉”布料破裂发出的撕拉声音。
死结打开,战王自己动手往下拉了拉,脱去衣衫。
他不要再让以安帮她代劳了!
以安代劳,代价太大,
不,简直是在虐他,身体和灵魂被碾压过了
看着很是配合的战王,
看着他特别的解衣方式,
以安赞叹,还是王爷厉害
连宽衣解带都这么的,这么的有个性。
以安满意的点零头,然后走到战王的身后,从医药箱里拿起棉花一样的东西蘸着坛子里的酒,心翼翼的清洗伤口。
因为之前战王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加之他又用水沐浴过。
那背后的伤看起来有些狰狞。伤口边缘的皮看起来有点恐怖,清理起来比较麻烦,一不心戳到了会很疼。
“可能会疼,王爷你如果疼就咬自己手吧。”以安对战王道。那声音,很是温柔的呢。
疼就咬自己手?
她这是什么逻辑,不会更疼吗?
战王狐疑的看了一眼以安,他莫不是捡了个傻子
“本王,不疼。”但是痒啊!
这点痛感,对战王来就是老痒痒。
以安在后背上清理的动作心翼翼的,就像是有蚂蚁在他后背上叮咬。叮着叮着,他的心好似也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
本想制止她,不弄了。但是回头就看到
清理伤口的以安,满脸的严肃和认真,仿佛她面前的不是血淋淋又丑陋的伤口,而是一道菜。
虽然后背没眼睛,他看不见。
但是,他能感受到,以安的专注。
从蘸酒消毒,擦拭的力道,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用心谨慎,心翼翼,一丝不苟。
一缕青丝调皮的从以安的耳后垂了下来,垂到了战王的脸上,和脖颈处。
身体发肤,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接近彼此。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战王突然想要他们相处得更久。
此时的战王,丝毫没觉得疼,不是以安处理伤口处理的好,而是他正看着以安认真的脸颊失神了。
许是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连空气都变得温暖了。
以安那满眼满脸的认真和心翼翼,是那样的让人安心,让人温暖。
这些年,征战沙场。
大伤伤不断,
伤自己根本没在处理过,都是身体好,恢复快。
大伤,则有军医。
人前,他永远都是高傲的,拒人千里之外的,
他的身份不容许他把自己的伤展示给别人。一旦被有心人士得知,他反而会更危险。这些年他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在各种打压和频频暗袭下活了下来,各种惊险和艰难,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毫无芥蒂的把伤口对着除了大夫以外的人。
虽然,只是一点皮外伤。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受伤,其实也是一件高心事。
因为,他有人关心了。
那个人,就是以安。
他从来没有这样一点一点,认认真真的处理过伤口。
以前不是时间不允许就是环境不允许。
即便可以,他也没这样的耐心。但凡他是清醒的,他定是催大夫动作要快,那点伤痛,在他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一碗烈酒泼下去,一包药粉撒上去,过几自然就好了。甚至有些时候只有烧红的匕首。
而此时,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关心,和温柔。
这一刻,他的内心又软了几分,
不,是充满了柔软。
痒!
是,他承受痛感的能力很强。
但是以安在他背上的手,还没停下来。
一阵又一阵的瘙,痒之感,从后背上传来。
虽然他忍痛能力一流,但是痒却是忍不住的。
特别是脖颈间的那一缕青丝,
简直是对他感官上的冲刺,
转眸看向那一缕调皮的青丝,他有好几次都想把它拨开,手到半空中,又有几分舍不得的放了下来。
以安的手和脑袋每动一下,那一缕青丝就扫在他的脖颈处扫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