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冰道:“少爷,这几个月我们为了找你,跑遍了大半个中原,没想到在这儿巧遇,真是上苍有眼。”
吴拂道:“两位辛苦了,我吴拂不会忘记的,二位,我也在找你们啊尸薛寒冰道:“少爷,上次一别,你跑哪儿去了?”
吴拂道:“这以后再说,我探得一个重要消息,珠身金面马是一个什么侯爷派人盗的,好象还有车骑将军在内。”
薛寒冰惊道:“什么?车骑将军胡光雨也在内?”
吴拂道:“是的,我的一个朋友临死前是这么说的,可是还有的他没来得及说。”
孟纠道:“那简单,只要查查哪个侯爷特别贪财就行了。”吴拂道:“孟先生,你说哪个侯爷不爱财,我爹劳碌了一生,还不都是替这些龟儿子忙?妈的,这些吸血鬼。”
薛寒冰道:“这不打紧,总是会查出来的!”
哈哈哈,你们难道还会有机会吗?”
随着话音,转出四人。
吴拂一看这四人,个个面含杀机,狞笑着向他们逼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余家两兄弟,鬼灵子孙无忍和脸上刻有一条蓝色蜈蚣的冷眼寒星金岳。
薛寒冰和孟纠一见四人,知道免不了一场恶战,当下抽出兵刃,护住吴拂。
金岳用阴毒的目光看了看他们,道:“三位,对不起了,你们不能再活在世上了,否则,我们不得安宁!”
吴拂怒道:“金岳,别他妈的口出狂言,少爷我今天非杀你祭我父母大人!”
说罢,分开薛、余二个,站在金岳面前,双目喷火,盯着金岳脸上刻着的那条蜈蚣。
薛寒冰和孟纠对视一眼,同时发声呐喊,薛寒冰挥剑刺向金岳,孟纠舞刀劈向余家兄弟。
孙无忍见对方抢先动手,长啸一声,欺身挥掌,直拍吴拂前胸。
吴拂狂叫一声,将所有的怒火集于双掌,迎了上去。
怒火,激出了吴拂成的内力。
四掌相撞,直激得周围树摇草晃。
孙无忍被一掌打得跌撞出三尺多远,吓得他冷汗直冒。
孙无忍万万没有料到,吴拂的内力远远超过自己,当下不敢再以相搏,从腰间抽出铁铲,身子一旋,抢攻而上。
吴拂的内力,此时虽能随意发出,然而他在招式的奇巧和身法上远逊于孙无忍。
十个招没到,吴拂便已是险象迭起,渐露败相。
孙无忍见自己处在上风,便一招快过一招,招招不离吴拂的要害。
眼看吴拂就要有性命之险。
正在和余家兄弟甚战的孟纠,急撇下余家兄弟,仗刀前来,接下了孙无忍。
余家兴对着余家旺使个眼神,仗着鬼头椴,从孟纠背后攻上。
余家旺则舞动着鬼头棒,叫喊着扑向吴拂。
孟纠本不如孙无忍,再加上一个余家兴,顿感力不从心,渐渐地孟纠的剑法破绽百出,已露败相。
薛寒冰欲上前帮上一把,无奈金岳缠得甚紧,根本抽不开身。
吴拂,被余家旺打得东奔西闪,看上去,现打个二三十招,小命也就没了。
孙无忍和余家兴,始终保持着一前一后夹攻的势头,迫得孟纠前后难以相顾。
只见孙无忍手中铁铲,一连攻出十余招,迫得孟纠连连后退,挥剑护这门户。
余家兴在其身后,趁他毫无后顾机会之时,上前一棒,打在孟纠左肩。
孟纠痛得一声惊叫,手中剑立刻慢了下来,胸前的门户顿时完全暴露。
孙无忍见孟纠的门户暴露,双手握铲,扎向孟纠。
孟纠急闪身时,已是慢了。
铁铲扎进了孟纠已然重伤的左肩。
孟纠痛叫一声,急撤步后退,欲将铁铲从自己的肩上摆脱。
孙无忍哪肯让他轻脱开,咬着牙,瞪着眼,随着孟纠的身体移动着。
余家兴见孟纠只急于摆脱孙无忍,便将鬼头棒往腰间一插,跨上几步,双臂张开,一把搂住孟纠的腰,叫道:“孙兄,快结果他!”
孙无忍疾撤铁铲,旋即又铲向孟纠前胸。
余正大吼一声,挥剑荡开铁铲,随后手腕翻,掉转剑锋,用尽平身气力,扎向自己小腹。
卟……
钢剑扎进了孟纠小腹,只露有一截短短的剑把在外。
血,从孟纠胸中,如同丝丝红线一般,喷出一尺来远,而孟纠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千丝微笑,微睁着双眼,犹如一尊塑像一般,立在那里。
孟纠的手,已被从指缝里溢出的热血染红。
搂着孟纠的腰的余家兴,弓着身子,脸歪向一侧,双眼瞪得如同钢铃,一张本不算大的嘴,却已张到极限。
血,已如同山泉一般,淌落在一摇三摆的小草上,又流人草根,将绿色的小草染成红色。
孟纠的剑,深深插进了这位见利眼开的余家兴的心脏。
一向杀人不眨眼的孙无忍,此刻却呆如木鸡,楞楞的看着这可怕的场面。
他从来没有因看见有人被杀而感到害怕。
可是这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哪儿来的一股寒意,穿透了他那副如铁似石的心肺。
在场的人,无不惊愕。
一阵疾速的脚步声,从远处跑来一个老叫花,后面跟着一位少女。
所有的人,却都没有在意,直到两人跑到近前,所有人才感到有人向着他们跑来。
吴拂,用呆滞的目光看了看两人,认出是古厉行和刘凤玲,但他却没有丝毫打招呼的意思。
惊魂未定的孙无忍朝两边瞥了一眼,认出了跑在前面的古厉行,吓得惊叫一声,掉头便跑。
金岳和余家旺被这一嗓子惊叫醒,随即各发一声嚎叫,撤腿疾跑。
吴拂见余家旺要逃,大叫道:“龟儿子,老子杀了你!”随着这一嗓子已全然变了音,怒吼,吴拂的双掌已拍向余家旺后心。
这一掌,足有成以上的内力。
“砰”,一掌打在余家旺后心,如势败战一般。
余家旺一蹦丈高,一张口,一道血箭喷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只挣扎几下,再也不动了。
吴拂见一掌将他打倒,立刻如同发了疯的狮子一般,向上去骑在余家旺背上,左手抓着他头发死命地用右手捶打余家旺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