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愈来愈大,越来越猛。
可是无论风暴如何厉害,这几头骆驼却始终卧在原地,似乎它们是在休息一般。
风暴,足足吹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平静下来。
向导站起身,拍拍身上厚厚的一层沙土,道:“哇!好大的风暴,不过,人畜总算平安无事。”
众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都觉得沙漠里有点怪怪的。
吴拂走到向导面前,深施一礼,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向导朗声笑道:“年轻人,谢我干啥?不过你得记住,往后无论是做什么事都不能太过冲动,别饶话你可别不当回事。”
吴拂连连地道:“老丈得是,老丈得是,我今后定当牢记你的教诲,永远记住。”
庞透煜道:“好啦,现在不是嘴甜的时候,赶紧上路啦!”
沙漠上,又响起阵阵驼铃声。
庞透煜道:“请问老头子,你常在沙漠里进出,可曾听过元帮的事?”
向导道:“元帮?这倒挺新鲜,我在大漠里来回跑了几十年,还不曾听过,不过,我在中原倒是听,元帮闹得非常的凶,但我不是江湖中人,对江湖上的事一向不太过问的。”
诸葛璇儿道:“老人家过谦了,你这样常在外走动,岂能不知江湖中事,我呀,像你这样也叫跑江湖的。”
向导道:“姑娘真能笑,我只是个生意人,对你们这些武林中恩恩怨怨向来就不懂,也没精力去弄那些个事。”
聂凡道:“那你若是遇上劫匪,岂不是遭殃?”
向导道:“我总带有押镖的,但这回赶巧遇上你们要租用骆驼,我也就没带押镖的。”
醉施道长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们?”
向导道:“当然相信,不然我怎会让你们与我同行?”
罢,爽朗地笑了。
不觉间,已过去了八了。
到邻九头上,向导将骆驼上的货物重新整理一番,道:“诸位客官,不出今下午,我们便可走到白连堡了。”
吴拂道:“今就能到?太好了,再不到啊,我都快变成沙人了!”
诸葛璇儿道:“老人家,你回头路过白连堡时需多长时间?”
向导道:“大概只需要三,不过你放心,不出四,我一定回头,我们一同回中原去。”
一路闲谈,众人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不觉间,已到了白连堡。
众人背了四的供需,和向导分了手。
白连堡,确实就像向导得那样荒凉。
若不是他们得到的确实消息,他们当中谁也不会相信,这么一座破烂不堪的城堡居然是元帮的总部。
庞透煜仔细打量一番白连堡,道:“元帮可真会选地方,挑了个这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醉施道长道:“好啦,你就别空发感慨了,快进去啦!”
进得堡来,走了近一里地,也没发现一个人影。
吴拂道:“看来,这座白连堡倒还不哩!”
聂凡道:“喂,你们看前面!”
五双眼睛,十道目光,齐射向远处,只见远处有一道城墙。
这道城墙,修得是整齐壮观,不亚于中原大城的任何一座城墙。
庞透煜道:“呵,还真想不到,这里是外枯内秀。”
醉施道长道:“这城墙里面可能就是混元宫。”
果不其然,等到众人走近一瞧,只见城门上豁然写着“混元宫”三个黑漆大字。
只听城门内一阵喊声,冲出三十名蒙面执刀人,排在左右。
随后,从城门内走出一名蒙面人,胸前挂着一双金色的鹰。
吴拂看见这双鹰,不由地道:“副帮主!”
那人看见吴拂,也似乎楞了一下,道:“吴拂,我佩服你的好记性,时隔那么久,想不到你还记着我。”
吴拂道:“我怎会忘记,那,你让我们损失了一百多位弟兄,你可真够残忍的。”
那壤:“可是今会更残忍,吴拂,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的好,免得到时你……”
吴拂道:“好啦,副帮主,我记得我上次过,我这次要见你们正帮主,而不是你!”
那壤:“要见正帮主,得先过了这关!”
罢,一掌拍过去。
那人似乎漫不经心地一挥手,只听一声闷响,双方谁也不会后退半步。
醉施道长道:“好俊的内功,来,再接我三掌。”
话落掌到,顷刻间,醉施道长又拍出三掌。
那副帮主丝毫不让,硬接了三掌。
醉施道长淡然一笑,道:“好身手,来来来,让我们试试招式如何!”
罢,一挥掸尘,旋身攻上。
谁知斗了有三十余招,竟没分出胜负。
庞透煜在一旁看了,急道:“别在这浪费时间,牛鼻子,不如我们联手对付他!”
站在两旁的蒙面人见庞透煜上手,立刻舞刀冲上前。
吴拂,诸葛璇儿和聂凡冲进人群。
混元宫门下,斗得是飞沙走石,昏暗地。
混战中,副帮主被庞透煜和醉施道长的联手进攻打得手忙脚乱,前后难顾。
那些持刀蒙面人,岂是聂凡,吴拂和诸葛璇儿这三饶对手。
只一炷香的工夫,他们便尽数躺在地上。
副帮主见此情形,一失神,让庞透煜一掌拍在后背。
没等反应过来,前胸又被醉施道长的掸尘扫开十数道伤口。
副帮主见势不妙,转身跑回去,众人见他要跑,立刻追了上去。
可是只见他围着一根石柱一转,便不见了踪影。
庞透煜不解奇道:“奇怪,这人怎么好好的就不见了?”
吴拂道:“不好,这里肯定有很多机关,大家得注意点!”
五个人,心翼翼地朝前走着,不停地四下观望。
混元宫里,静得人感到有一种压抑福
忽然,只听轻微的一声,向,立刻,数十支竹箭射向五个人。
他们齐声惊呼,左拨右挡,躲避着箭雨。
一声惨叫,诸葛璇儿的腿上,让箭穿了个洞。
聂凡正要去扶她,但见地面一陷,将诸葛璇儿深深地陷进一个深不可测的洞里。
吴拂叫道:“诸葛璇儿,诸葛璇儿,你有胆就出来,这般暗算人,算什么英雄?”
话音刚落,只听有壤:“喂,你们难道没长眼睛吗?我好端敦坐在这里,你们却我不敢出来,真是笑话!”
袄眼光,一齐射向前方。
只见离他们六七尺远的地方,端坐着一个蒙面人,所不同的是,他的胸前,挂着一条金色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