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练练茶艺(1 / 1)沂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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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哥哥,你出来的正好,我敲了很久裕哥哥的门,他都没有开,估计是工作太幸苦睡着了吧。”

她把手中提着的粉色保温杯往江幸的怀里一塞,道,“这个,是我为裕哥哥做的一点养身体的补品,就麻烦幸哥哥帮我送给他了。我还要去陪会伯母,我知道幸哥哥不会拒绝我的,我就先走啦。”

她提着浅蓝色的裙摆,扭头直接走掉,根本不给江幸说话的机会。

!!!

江幸原地冷笑了下,脑海里浮现了两个字——余洛。

余家千金。

自大妈妈的生日宴上遇见了江裕,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他。

整日变着法,向大妈妈送礼讨好。

例如:她做的手工饼干、蛋糕、还有滋补类的汤品等。

不过,江裕似乎对她没什么好感,避之不及,甚至说厌恶都不为过。

江幸低头看着怀里的保温杯,就好比一个烫手山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望着对面紧闭的门,江幸忽然间没了昨日敲门的勇气,索性把它放到了那扇门前。

“爱喝不喝,关我毛线。”

他嘀咕了一句,站了起来。

可偏偏,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门忽地被拉开,江幸浑身一哆嗦,呆滞地盯着门里地那人。

“你刚刚说,什么毛线?”

江裕深邃的眸子半眯着,似在探究江幸的话。

“也没啥,就是想买个毛线球玩了。”

江幸尴尬的笑着,“这个余小姐送给你的。”

她边说着,边指了脚边的保温杯。

江裕没有看向地上,反而用着比刚才更加冷漠的眼神,直直看着江幸。

江幸被他盯得发毛,以为是刚刚的话有问题,反复思考了一会,也没发现有问题,便鼓着气道,“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花?”

本想开个玩笑缓解气氛,谁料想江裕刻薄的冷笑一声,抬手把门大力的合上。

江幸吃了个闭门羹。

???

有毛病这人?

我擦,幸好离门远。

不然这关门的力度甩到脸上,绝对毁容。

江幸在心底默默的给他这个哥哥扣了十分。

带着些许的小脾气,江幸回到房间里用着小号发了一条微博。

“万事不顺,还吃了闭门羹,扣十分。”

发完后,看着距离晚餐的时间还早,定了个闹钟,回到被窝里补充睡眠。

另一边。

江裕安静的坐在书桌前,他的神色极冷,那双眸子犹如深海,夹杂着神秘与危险。

良久,他打开书桌上的文件细看着,凝神思索着文件上的内容。

文件上的内容密密麻麻,他看的有些烦躁,眉心一会舒展,一会紧皱。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将脑海中那点不该存在的事情,挥之而去。

可偏偏,他越想把那点事情忘记,越深刻的痛苦着,直到再也看不下去文件上的一个字。

倏地,江裕站起身,走到窗前落定,缓缓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侧面的门徐徐打开,一个小型的储物间映入眼帘。

房间很小,约有八平方米,里面整整齐齐的放满黑色定制的琉璃匣子。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最里面,单手拿起了一枚银白色的匣子。

跟其他匣子不同,这个匣子更为精致。

碎钻镶嵌在顶部,周围雕刻满复古的长藤,开锁处是一个花瓣形的孔,花瓣是用玉石组成的。

打开匣子,一串银质的项链在里面铺放着。

项链的底部,月牙形的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生辉。

但项链的做工及价值,到跟匣子的外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江裕似看到了珍宝般,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就连之前的冰冷都柔和了许多。

他的眼角有温润晶莹的水珠,浓密的卷睫毛扑朔着,笑颜间皆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爱恋般抚摸着匣子,似想到了某些令他开心的事情,视线逐渐拉远,深情又温柔的勾着嘴角。

“到底......”

在哪里?

晚餐时分,江幸坐在桌前,有些懵。

睡得太久,脑袋晕乎乎的。

定了几个闹钟,都没叫醒他。

到最、后,还是仆人把他请下来的。

看着盘中精致的晚餐,江幸忽然没了胃口,反而还有点想吐。

为了掩饰身体的不适,还是有模有样的切着盘中的牛排,眼神却不自主地飘到对面江裕的身上。

他的吃相很优雅,咀嚼食物也没出一点声音,世家贵zu的教养显而易见。

似发察觉了他的目光,江裕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擦了擦嘴,懒散又淡漠得瞥了一眼,多含警告之意。

江幸别开了眼,抓紧吃着盘中的食物。

晚餐进行到一半,江士荣忽然开口,

“洛洛,今晚裕儿也在家,你就别回去了。大晚上女孩子在外不安全。”

“这.....”

突然被点到的余洛有些害羞,但伯父有意让她留在这里,正和她的心意。

她扬起笑脸乖巧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担心打扰到裕哥哥工作。”

江幸刚送到嘴里的牛排,差点没咽下去。

好一杯green tea,茶艺完美。

牛批。

“大晚上,他没什么工作。”

江士荣爽朗一笑,别有深意的望着江裕。

全桌的焦点都移向了江裕身上,等待着他的回话。

他仿佛与周遭隔绝般不闻所语,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切了块牛排送到嘴边咀嚼着。

这般态度,倒让江士荣的脸上有些yin沉,“江裕!”

他的语气含着些警告,一些怒气。

胡燕燕看着情况不对劲,立马吹着怪腔,“老爷,裕儿不愿意就别强求了,男儿嘛,事业为重,早几年,晚几年都是一样的。”

她说着还带有挑衅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女子。

这个身穿黑白墨色的旗袍,头发高高挽起的女子,是江家的大太太,江裕的生母邹静。

邹静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动怒,薄唇带着浅笑,笑而不语的回应着胡燕燕。

胡燕燕被看得心中有些发毛,猛吞了口红酒。

“福德,别给三姨太加酒了,她醉的不轻。”

她清冷的语调在餐厅内散开,到有几分严肃。

“是。”角落里的管家应了一句。

胡燕燕只能压着气,不敢再多说什么。

“裕儿,工作忙的话就先去吧,不必勉强般在这里陪我吃顿饭。”

邹静眉眼凌厉的掠过坐在后排的余洛,又停留在江裕的身上。

余洛脸色稍变。

她知道刚刚一番话惹到伯母了,便取舍道,“伯父伯母,外面天黑了,洛洛今天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陪陪伯母。”

她说这话,是有几分不甘心的。

她一直都很想留宿在江家,从而攀上江家的高枝。

但,每到这种时候,伯母便会要求她回去。

为了不让努力所白费,她只能乖巧应顺去讨好伯母。

江士荣眉心紧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留下余洛。

可邹静偏偏不给与他机会,道“嗯,福德送客。”

管家把余洛请了出去,一出精彩的大戏就此结束。

江幸眨了下眼睛,缓解看戏的疲惫。

刚想离开餐厅,背后就响起那冰冷刺骨的声音,“明早九点,迟到就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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