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一医妇女之友徐南一摆摆手,扯唇笑笑,一口答应下来。
直到徐南一走远,小王护士才和同伴嬉笑着低下头打趣,突发感慨:“就冲景先生那张脸,我这辈子都不要翻墙头了。”
“不光脸,那双腿我都能玩三生三世!”
“啧啧啧……疑车无据哈。”
“那又怎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王护士故作严肃,板着脸要训她,憋着不到两秒,就破了功。
护士台处一时嘻嘻笑笑地好不热闹。
办公室。
徐南一推门进去,把东西丢给景砚。
对方不咸不淡地回,惜字如金:“谢谢。”
徐南一一时哑口无言。
又是这该死的礼貌!他像个多余的人。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景砚轻轻展开包装,俯身更近,手指端着沈今安的下巴。
语调温和,他小心建议:“头抬高一点。”
沈今安听他的话,下巴微微往上昂了一点。
他捏着湿巾,帮她处理颈间的污渍,她紧咬着唇,握着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连鼻尖也汗涔涔的。
这样的距离……
太暧昧了。
沈今安不太习惯,下意识要接过来自己擦拭,手指就有意无意的碰到了他的掌心。
景砚的手,真凉。
她顿留了一下就缩回,耳边是景砚的声音,“是要自己来吗?”
他的声音,也好听,带着点气息,在人心上挠痒,要蛊惑人心。
她真被蛊惑了。
沈今安鬼使神差地摇摇头,就很理所当然,脸上没有半点羞愧,一点也不知羞。
这大概也与她脸皮厚有关。
景砚淡抿着唇,浅笑,眉间有愉悦,“那我继续。”
是肯定而非反问。
“嗯。”
他笑,沈今安就也笑,嘴唇牵动了两侧微凹的梨涡,她是天生笑唇。
笑容热烈又绚烂。
“可以了,”景砚站起身,低低的说,“先不要碰水,过两天我再给你换药。”略停顿以后,又提醒,语气像是在和她商量斟酌:“最好也不要喝酒。”
他怎么知道自己贪杯?
沈今安点头,虽然她也不能保证,但还是答应了,且在心里偷着乐,方才在楼下的不愉快瞬时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景先生啊。
怎么会有这样温柔的人。
好温柔好喜欢,想偷回去,一个人藏起来。
“你以前学过这些吗?”
他动作过于熟练。
沈今安不由自主地想要多找话题。
景砚尚未开口,徐南一便玩笑了句,语调玩味,“他是兽医。”
沈今安一听,眼睛亮了,清澈又干净,不掺半点杂质。
她正要问,徐南一就抢先补充:“禽兽的兽。”
沈今安:“……”
“徐南一。”分明是警告,却依旧优雅又礼貌。
“哦。”
凶什么凶!
他又没说错。
徐南一小声嘟囔,颇有微词,转身去倒了杯水,要递给沈今安,临靠近时就被景砚拿去,徐南一的手就这么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中,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景砚用棉布蘸取着医用酒精,轻轻擦拭了杯壁,才再递给沈今安。
他……
他……
岂有此理。
徐南一正想抗议,就听见
景砚抬眸,他认真解释,说:“杯子很脏。”就像在叙述客观真理。
什么意思?
你丫眼睛是显微镜对吗?
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
伤风败俗!
妇女之友有些许自闭。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