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开业了。

第一天所有客人都打八折，而且每天只有一例的招牌菜“佛跳墙”赠送给当天消费最高的客人。

佛跳墙这道菜在烹饪制作的过程中就已经十里飘香了，喷香而来的客人排成了长龙。

第一楼上下两层可摆下百张桌子，但一整天下来桌子都没有空过，弄得周遭的几家酒楼都被抢了生意。他们打听过第一楼背后的主人与皇室有关，这些被抢了生意的老板们当然都不敢上门找碴，有什么不服气的都只能憋着。

凤语请了一个擅长打理酒楼的掌柜叫凝娘的打理第一楼。

凝娘虽然是个女掌柜，可她长袖擅舞，是所有前来应聘掌柜之人之中，凤语最满意的。凝娘之前在北洲开过酒楼，但由于她丈夫被北荑人杀害，她成为寡妇，她家的酒楼被丈夫的哥哥掂记，她又膝下无子，根本无法守住丈夫的产业，被踢出了夫家，她在北洲生存不下去才来东都投奔亲戚的。

后来凝娘看到墨王府贴出来的招聘掌柜的公告，就来应聘了。她没想到自己真会应聘成功的，因为与她一起竞争这个岗位的是几十个男人。

经过一翻考核，凤语还是决定由她来出任第一楼总店的掌柜。

开业第一天，凤语乔装成男子，以客人的视角观察着第一楼开业的情况。

她看凝娘八面玲珑的招呼客人，虽然忙得团团转，却有条不紊，她就知道这个掌柜挑对了。

虽然凝娘是女人，在这个时代职场女强人什么的还不盛行，但第一楼就是要打破陈规陋习，推陈出新。若不是如此，第一楼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多的让人意想不到，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呢？

点过餐的客人没有一个不满意的，而且第一楼的服务态度极好。

凤语为了第一楼开业，专门训练了一批美貌的女子负责上菜，这些女子身段窈窕，服务态度专业，笑容亲切，也为第一楼增色不少。

不过也发生了一桩客人调戏女服务员的事情。

见色起意的男客人在一个美貌的女服务员的腰肢上捏了一下，正在上菜的女服务员惊叫起来，打洒了菜，还洒了那个男客人一身。

男客人当即不干了，叫嚷了起来。

凝娘赶来解围，“这位客官，发生了何事？”

男客人恶人先告状，“你们第一楼是怎么待客的？把菜都扣在客人身上，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凝娘看了一眼负责上菜的小静，这小静是跟着她从北洲而来的。

“小静，你说，是怎么回事？”

凝娘问道。

小静委屈说，“是……是我不小心，才打洒了菜……”

男客人听到小静这么说更嚣张了，“看，她都承认是她的错了。怎么赔偿吧？反正今天这饭是吃不成了。”

“可我看见了，是你摸了一下这姑娘的腰。”

凤语就在旁桌，看的清清楚楚。而且她大概了解到小静是什么心思，不想因为自己让开业有暇疵。

男客人听凤语指控，当即叫了起来，“我就算摸了一下她的小蛮腰又怎么了？她穿的这么风骚，不就是引男人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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