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已经由凤千晓这里知道相府损失了什么了,她本来就恨不得弄死凤语,如今凤千晓也怀疑到凤语头上,她自然不能让这个丫头活着了。
凤语似乎一点都无惧这两人,还打了个呵欠。
旁边与她一同被拿来的周儿却不能如此淡定了。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但周儿看凤语这么平静,又觉得小姐这是无惧,她也不能太害怕。
凤千晓见凤语那副样子,怒极生笑,如果真是这个女儿做下的,那么这个女儿可是不得了。
拿捏住他的命脉了。
可是凤语为什么要这么做?
相府倒了她有什么好处?
还是她为了李玄墨才这么做?
凤千晓本来让凤语归来就是对付李玄墨的,没想到会让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凤语竟然是让相府陷入危局的那个人?
“凤语,你可知道相府发生了什么?”
凤相轻声问,就象是父亲对爱女的温柔轻语。
“我听周儿说,是进了贼人了?拿住了吗?”
“你莫要给我装傻了。”怒吼的是崔氏,她已经见得不凤语装模作样的,“肯定是有人与外面的贼人里应外合……”
“看夫人和父亲的意思,似乎与贼人里应外合的人就是我了?好吧,你们说说我怎么里应外合了?我一整夜都在秋水阁,不信你们问周儿。”
崔氏转向周儿,“周儿,小姐说的是真的吗?”
周儿连忙点头,“是的,小姐一整夜都没有离开秋水阁。”
“她撒谎。”
进来的是凤苑。
虽是深夜来访可凤苑却是打扮周全,就连头上的头饰都很是讲究。
“苑儿,你怎么来了?”
崔氏站起。
“娘,如果我不来怎么指证罪人?”
凤苑站在凤语跟前,指证,“我亲眼看见她穿着一身夜行衣回到秋水阁,至于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秋水阁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她说她一整夜都在秋水阁,却是撒谎。既然她撒谎就肯定心里有鬼。爹,她就是那个里应外合的人。”
有了凤苑的话,凤千晓就更是怀疑凤语了。
“凤语,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凤语仍是不急,“爹啊,到底不见了什么你倒是说说,这样我也可以分析一下啊,你这样把什么都裁在我头上,迫我承认自己吃里扒外,如果我不承认,是不是打扰还要对我用家法啊?”
“你倒是提醒了我,凤语。请家法。”
凤千晓让周管家拿来一条大鞭子。
他拿着鞭子在地上抽了抽,地板都被他抽出一条裂痕。
可凤语仍是一脸无惧的样子。
“你把我打死吧,爹,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认的。凤苑说看到我穿夜行衣什么的,那除了她,还有谁做证?
“自从我归府后,凤苑就与我不对劲,她还恨我抢了她的秋水阁,可找到机会把我踩死了。她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爹,你自己想想。
“而且我觉得,凤苑才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人呢,她与太子……”
凤苑打断了凤语,“姐姐!莫要血口喷人。我与太子是正常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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