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这就把为非作歹十几年不得归案的当朝要犯给带回去了?
嘿嘿,嘿嘿,乐啊,乐傻了。
“燕大老爷、燕姑娘,在下代表一帮弟兄感激不尽!这就回去向王大人复命。”乐归乐,捕快头目还惦记着差事未完,怕王大热急了。
“差官大哥请稍等,女子有一事相求,还望您与其他各位大哥出门在外,能为女子的清白作证,王大人那里,也请如实相告,过后吾自行面见大人明原委。”没有按王大人既定计划行事,燕纾心虚啊,早晚躲不过长辈的一遭教育。
“请燕姑娘放心。燕姑娘乃女中智多星,为咱莀州乃至下除害安良,某钦佩不已,咱弟兄们料想当如是,决不会坐视坊间出现损坏您名声的传闻。有鉴于此,某定当一并向王大人禀告,由大人为您做主。”
“那就有劳差官大哥。”燕纾一边致谢,一边示意红玉送上封银,“请各位大哥吃碗薄酒,不成敬意。”
捕快头目推辞几句便笑纳了,这一趟美差啊,轻松立功受奖还有红包拿,到晚上做梦都会笑醒的。
送走州府的捕快们,燕府的下人们也获准散去。燕大老爷下了死令,胆敢将今日此事传到外面去的,一律打死不论。
对燕纾来,所有谣言,不攻自破所有污水,洗脱了。
但是,慕诗轩关起门来,院子里的斗争还没结束啊。
正堂上,燕大老爷干脆坐上主座,摆开架势,好好整顿一下家务。
陈姨娘经历了刚才大反转的一幕,心中连连叫苦,这会儿试探着也要过去坐下。
“让你坐了吗?放肆。”燕大老爷毫不留情呵斥。
“是,妾身不敢坐了。”
“不敢啊,你还有不敢的?当我是傻子是吧!”燕大老爷站起来,又坐下去,稍待片刻又道,“你自己。”
陈姨娘惊恐中,还不忘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眼泪来就来,
“老爷不知老爷您要我什么呃,人家也不知道有甚可的嘛。”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好,你不,我替你。”
“巡夜的奴才集体腹泻,和你有关是吧?二栓子半夜给你报什么信,你自己心里有数是吧?”
燕大老爷进入领导训话状态后自带口头语哦,“是吧?”、“是吧?”像一梭子弹连击,哒哒哒向着陈姨娘密集扫射。弹无虚发,陈姨娘颗颗中弹,却抵死不认账。
“老爷,妾身冤枉啊着二栓子报信是因为巡夜与三姑娘有关,妾身掌管内院,这么大的事情,总得过问一下。至于奴才们腹泻,妾身也得报了,但与妾身又有何瓜葛?那一干吃食都是黄婆子料理的。”
却那黄婆子又冤枉吗?黄婆子并非受到指使,她仅仅是个做饭的厨娘,这几日专管巡夜队的晚饭。昨晚看到送来的食材里有糯米粉和芝麻馅料,她真心觉着巡夜辛苦得顶饿,给大家包的糯米丸子皮厚了些,馅儿少了些而已。
“冤枉是吧?要不要我一个个叫来对质啊?我倒想给你留点脸面是吧,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