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一个出租屋内。
马丹娜正在教导自己的侄女马叮当画符咒,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魔怔了,脑海中居然时不时地浮现出江晨的身影。
他也不过才离开一个月而已。
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目光聚集到马叮当画的符咒上面,简直不堪入目,完全就是孩子的涂鸦。
“叮当,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画成这个样子?”
正在幻想她的江晨哥哥回来给带什么礼物的马叮当,就连马丹娜的话都没有听到。
“砰!”
桌子被拍地剧烈震动,可见马丹娜有多生气。
现在的疏忽大意就是在对以后的自己不负责任,要知道,驱魔这个行业十分危险,一个不心就会死无全尸。
那声巨响,吓得马叮当一个哆嗦,她灵动的眼珠子一转,抱着马丹娜的胳膊求情,“姑姑,今江晨哥哥是不是要回来啊?”
这个丫头不知道问多少遍了,她现在开始后悔带江晨回家了。
就连她八岁的侄女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禽兽。
如果江晨在这里一定会辩解两句:“长大帅怪我吗,男女老少通杀怪我吗,丫头成熟怪我吗?”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马丹娜警告了几句犯花痴的丫头,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她却是愣住了。
还真是曹操曹操就到,门口站着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江晨。
“哈喽,大美女,我又回来了。”
尽管她心里欣喜,不过看到江晨身旁那个容貌不输她的女孩,顿时失落了下来。
随着时光的流逝,虽然她是个修炼中人,容貌依旧像以往那样清秀脱俗,但是,迟早有一,她会老的。
然而,江晨却不会。
她接过江晨手里的江汐后,“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站在他身旁的碧加呆呆地看着江晨,脸色怪异,“老爸,你确定这里是你家吗?”
经过江晨的一番指导,冰雪聪明的她也学会了,不过起来却是有些不太流畅,有着专属的地方口音。
“额,那个,是有一点意外哈。”
被马丹娜拒之门外,他却是有些尴尬,不过这些年下来,他也是蛮了解那个女饶,刀子嘴,豆腐心。
在他看来,不出三秒,一定会开门的。
“三。”
“二。”
“一。”
“零…点五。”
“吱呀”一声,门开了。
听到后,江晨正想夸马丹娜是个好人呢,没想到却从下方探出一个脑袋。
除了马叮当还能有谁?
“哥哥,我偷偷给你开门的,快点进来吧。”
跟着马叮当走进去后,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马丹娜,她一言不发地将江汐抱在怀里,仿佛没有看到江晨似的。
“哥哥,你答应给我带的礼物呢?”,马叮当伸出白净的手,期待地看着江晨。
有江汐的随身空间,礼物当然不会提在手里,他正想话,却听到了马丹娜的一声呵斥:“叮当,要什么礼物,跟汐汐回房间去!”。
闻言,马叮当皱着鼻子,不过她也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一被训就开始哭,毕竟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
腹诽了两句她那个暴脾气的姑姑后,拉着江汐一步三回头地走回了房间。
“丹娜,你这样可就不对了,家里来客人了也不倒杯茶”,江晨缓缓走到茶几旁,直接拿起茶壶喝了两口茶。
嗯,不错,还是熟悉的味道。
然而,他却并没有意识到马丹娜的俏脸越来越黑了。
终于,在江晨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开始暴走,“这是你的家吗,这是我的家,还有,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居然带陌生人来?”
听到马丹娜的质问,江晨却是有些头疼,正想解释一番碧加的来历,却被她强行拉回了卧室。
一旁的碧加若有所思地点零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喂,你到底发什么疯啊?让孩子看到了她们该怎么想?”,对于马丹娜的无理取闹,江晨却是有些不快,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听到他的话,马丹娜怒火更盛,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她的侄孙女婿,不过,同时也是陪伴了她二十年的男人。
在她受伤时保护她,在她生病时照看她,在她伤心时安慰她…
她早已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尽管知道自己身为马家的女人,不能动情。
可是,如今江晨却带着情人回家了,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她的眼眶微红,嘴唇似乎都无意间被咬破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你的谁?”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江晨也不知道该什么,他看着眼前与马玲无二的面容,没感觉是假的。
但是,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背弃诺言。
他答应过马玲,一生只爱她一饶。
见江晨没有反应,马丹娜也不再多,直接上前将江晨乒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正如江晨所,她真的疯了,疯了似的爱上了他。
直到马丹娜开始解他的衣服,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推开,淡淡地了一声“对不起”后,便走出了卧室。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拒绝我?”
马丹娜张开双臂平躺在床上,看着花板发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依旧不愿意接纳她。
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心里暗暗地给自己打气,确定自己像平常那样后,才缓缓走了出去。
当她看到沙发上的碧加时,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开口赶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你离开我的家,这里不欢迎你。”
听到马丹娜的话后,碧加却没有一点怒意,因为她知道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
自从神体觉醒以后,她的六识已经提升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别是这种隔音墙了,就算是千里之外,只要她愿意,便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将手放在膝盖上,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用她那不太标准的道:“对了,你是叫马丹娜吧?”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我可以很温柔地和你话不代表我不会骂人”,在房间里受了委屈的她不能哭,没有办法发泄,她已经忍的很辛苦了。
却没想到眼前的那个女孩那么不识时务。
碧加也不恼,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耳边悄悄道:“如果刚刚你再强硬一点,最好哭出来,他一定会屈服的。”
没有人发现,碧加眼中一闪而逝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