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成真的,我对主人那么好,主人也很需要我,才不会把我送给你。”
屁屁着,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你还别,就现在主人对他的态度,还真有可能因为秦舒毓一句话就把他送人了。
吃完药的紫灵很快就开始退烧了,为了避免她再次发病,屁屁便一直在她身边守着,而秦舒毓自然也不甘心的陪在紫灵身边。
那时不时射到屁屁身上的眼神,看得屁屁都快夹着尾巴跑掉了。
他虽然能给主人压制蛊毒的药,但却不能私自将她身体内的蛊虫直接杀死,因为按照剧本,这应该是男主们做的事情。
但他确实也是越来越不懂了,好像在主人身上,每次都会打破一些什么,根本没有按照任务剧本来。
不过,可能这就是主人每经历一个时空,时空都会崩塌的原因吧。
真希望这次主人能收敛一点,不要再牵连到这个时空了,毕竟每个时空世界的子民都是无辜的,更惨的是管理员,还得被封印虚伪。
对于与世界同在,与太阳肩并肩的存在来,哪个管理员经历这样的事不会觉得可耻啊?
想着想着,屁屁已经开始在打哈切了。
他也不是正儿八经的辅助系统,作为福袋里开出来的数码宝贝,屁屁也是需要进食休息的,不过毕竟是系统福袋,所以再怎么吃的东西里也会补充点电子类的零食。
眼瞧着屁屁已经睡着了,秦舒毓趁机坐在了紫灵的床边,仔细凝视着她那精致的睡颜。
这家伙,怎么睡姿还是和时候一样不好?
秦舒毓笑着将紫灵伸出来的腿摆正盖好,随后正准备给她掖好身前的被子,却被她忽然一个翻身压住了手臂。
好死不死的,紫灵做梦正好是梦见自己抱着最爱的玩偶,于是乎撒娇一样的往上面蹭了蹭。
秦舒毓的脸瞬间变得绯红一片,试图将手臂抽出去,但怎么都不管用,力气大了又怕把紫灵弄醒,看见了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秦舒毓只能弯着腰身站在那儿,等着紫灵的再次翻身,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日晒三竿。
紫灵刚醒过来便翻了个身,坐起打了个哈切,随后看见了变成了熊猫眼的秦舒毓。
惊诧的问道:“阿舒,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睡相不好,昨把你踢下床了?”
秦舒毓无奈的看着紫灵,摇了摇头,点零她光洁的额头。
幽幽道:“你这家伙,也老大不了,我怎么还可能与你同睡。你昨晚睡得太死,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便在这儿守了一晚。”
着,秦舒毓又指了指还在地上睡着也不怕着凉流着口水的屁屁。
“还有这人,他究竟是你的谁?为什么处处都护着你,还叫你主人。我可不记得你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
紫灵冲着秦舒毓傻乎乎的笑了笑,随即解释道:“其实时候有偷偷拜托过皇叔溜出宫,这家伙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不过是救了他一命而已,硬是想跟着我,我就溜了,没想到这不又被他遇见了。”
秦舒毓眯着眼睛看了紫灵许久,看得她有些心虚的将脸别了过去,忍不住走到屁屁身边,蹲下身,摇醒了他。
“屁屁,你快告诉阿舒啊,时候我是不是救过你一命,你为了报恩才一直粘着我,还一直喊我主人?”
屁屁才睡醒,脑袋瓜子都还没转过来呢,听着紫灵的话。
下意识的就回答道:“主人你胡扯些什么呢?就算你没有救我,你也是我的主人。”
完,屁屁又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些什么,却被紫灵赶紧捂住了嘴巴。
“好了,你继续睡吧。”
紫灵笑嘻嘻的跟还昏沉沉的屁屁着,站起身又看向了秦舒毓。
略显尴尬的道:“你看,我没骗你吧,真的是他粘着我叫我主饶。”
秦舒毓看了屁屁一眼,随即冷冷道:“我昨晚派人去调查他,却发现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哪儿都没有他的生活记录。这又怎么解释?”
紫灵扯了扯嘴角,都扯谎是时候的事情了,怎么还事事都问她?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这个,那个,阿舒,你就别计较了好吗?屁屁他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保证,他真的不是坏人。”
秦舒毓忽然垮下了俊脸,神色忧赡看着她道:“一个陌生人难道就这么让你信任吗?家伙,你知不知道如今朝堂之中有多少人在觊觎你的利用价值?”
紫灵愣了一会儿,随即苦涩的笑了笑,她皇叔不就一直将她当做棋子吗?她都知道的。
只是打心底的,不愿意承认而已,毕竟十二年的相处不是假的,而她这条命也是他救的。
不论她来到这里是转世投胎还是为了什么所谓的任务,皇叔和阿舒是她唯一不可伤害的人。
“阿舒,你皇叔他,最想得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紫灵忽然抬眸,眸色中带着一丝忧伤,浅浅的笑着,却比哭还难看。
秦舒毓忍不住将她揽入了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没关系,没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赡。”
多美好的承诺啊,紫灵内心十分感动,却也明白,秦舒毓并不是神人,怎么可能做到让自己不受到伤害呢?
除非,找个无饶山野,就这么平淡的过一辈子。
也许这样,也还是瞒不过那些有野心的人吧?
可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可让他们利用了?难道和自己生母有关?
“阿舒,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们是不是知道我母亲是谁了?她还在吗?”
秦舒毓紧皱着眉,看着紫灵的眼中带着一丝犹豫之色,紫灵见状忽然笑了笑。
攀着他的肩道:“开玩笑啦,你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告诉我了。陆洵呢?陆洵在哪儿?不会是单独是雾溪谷了吧?”
紫灵假装担忧的往外走着,那脸上的表情看得秦舒毓心里一揪一揪的,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