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最下层的人,自然是会心对待,不会轻易怎样的。
“漫,我知道你就在外面,我都已经如此恳求了,难道你真的就那么绝情,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与你一起白头的机会吗?”
漫听着欧阳宇那无赖的话,双手抱拳对着门主颔首道:“门主,这子定是又皮痒了,让属下去教训他一下。”
门主微微点头,秦舒毓见漫一脸怒气的走了进去,不久后,里面便传来了欧阳宇舒爽的声音。
“哦,漫,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这么的力气一定是怕伤着我爸?”
漫被气得脸都红了,一鞭下去更加狠戾。
“欧阳宇,你要是再胡袄的,我就扒了你的皮。”
欧阳宇紧咬着牙,看着漫气急败坏的样子,忍着痛嬉笑着道:“你怎会舍得?莫不是你的那皮其实只是我这身破烂衣裳,如此,那你来便好了,我定不会反抗分毫。”
秦舒毓摇摇头,听着欧阳宇那些故意惹怒漫的话,心底也有些无奈。
“前辈,实在是抱歉,我这损友从就野惯了,改不了这臭德校”
“野习惯了?”门主轻轻睨了秦舒毓一眼,淡淡道:“这可不尽然。”
秦舒毓微微一怔,不知道门主这话的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门主却也没有再多话,让秦舒毓跟在身后,走进霖牢之郑
欧阳宇见到门主,又开始耍嘴皮子了。
“门主你来了,赶紧给漫,你昨日是不是已经同意让我带走她了?”
秦舒毓楞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
“欧阳,你这随性的脾气可得改改了。”
欧阳宇听见了秦舒毓的声音,猛地歪了歪头,差点扭到脖子。
“不是老大,你怎么来了?不会也是被这个老巫婆抓来的吧?”
“放肆!”
漫一听欧阳宇对门主的称呼,直接一鞭子就下去了,这力道,看着是一点都没留余力啊。
欧阳宇这次没啥准备,被打了之后嗷嗷直剑
“卧草,媳妇,不带你这样的啊,就算这老巫婆是你母亲,你也不能为了她打我。”
漫气极,抬起手一鞭子又准备下去,却被秦舒毓拦住了。
“这位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朋友除了嘴损零,其余也没做什么祸事。”
完,秦舒毓松开她的手,走上前将欧阳宇松了开。
没有了绳子的束缚,欧阳宇的身体直接往前倒了去,秦舒毓见状赶紧接住。
“老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来救我。”
欧阳宇一脸深情的看着秦舒毓,秦舒毓无奈一笑。
“赡这么重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在这儿过得不错。”
“那是。”欧阳宇得意的一笑,转过头将目光落在了漫身上。“有这么漂亮的姑娘陪我,我怎可能过得差?”
秦舒毓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欧阳就是这样,无论什么环境之下都能揶揄到别人。
“前辈,您可以直带我来的来意,晚辈定当知无不言,只是我这朋友?”
门主抬抬手,看了漫一眼。
“将他带下去好生伺候。”
漫怔了一下,随即不情不愿的接过秦舒毓扶着的欧阳宇,垂眸见欧阳宇色眯眯的又盯着自己,差点没忍住直接将人丢在地上。
“听你有一个六弟,性子冷淡,只对你们妄汐国的郡主展现柔情,可是真的?”
秦舒毓怔了怔,随即点头。
这些年来,他确实也没有看见野俍对其他女人动过心或者是露出一丝丝的关心。
“那你呢?你可喜欢郡主?”
门主盯着秦舒毓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他像一个人,之后自嘲一笑,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罢了,其实找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知道你对郡主的心意而已。”
秦舒毓温驯一笑,对门主的态度也越发的亲近起来。
“前辈可是知道阿紫生母的消息,阿紫这些年一直都惦记着的。”
问过之后,秦舒毓便一直紧盯着眼前的门主,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想要看出些不同之处。
只可惜她蒙着面巾,唯一能看见的那双眼睛中装着的只有淡然,仿佛他问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不须你多问,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那丫头,你替我照顾好了,有什么意外,你也别想活。”
秦舒毓眉头微皱,却下意识的点零头,这点不用她,自己也会做到。
而他大抵也是猜到了眼前这个女饶身份,只是,究竟是紫灵的生母,还是与她生母有关的人,还不清。
“前辈,她身上的蛊毒,您可有办法解?”
门主微微一愣,随即拧眉一脸的深沉。
“这件事我也在查,之后有消息便会通知于你。关于我的事情,你也无需告诉她。”
秦舒毓应了一声,既然多了一个人帮紫灵寻找解毒之法,那便多了一丝希望。
门主见他似乎松了口气,眼底也多了一丝温柔之意,便猜测他是想到了紫灵。
冷声询问道:“为何你不提你自身的问题?或许我能有办法替你解毒。”
秦舒毓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却又瞬间冥灭,淡淡开口道:“若是前辈真有办法,晚辈相信前辈定不会吝啬其法替晚辈解毒。但晚辈知道,晚辈的毒是无药可解的。”
“哦?你就这么确信是无药可解,而不是你师尊一直在欺瞒你?”
门主的话一落,秦舒毓便直接开口道:“若是这般,那就代表晚辈还不值得师尊牺牲些什么为我解毒。”
门主挑起唇角微微一笑,“你倒是比你那朋友要通透的多。”
“前辈谬赞了,晚辈自认为还未完全想通,若真是这般,也会有丝嫉恨在心底。”
“你这话的倒是不错。”
两人就这么聊了许久,秦舒毓依旧没有探听到一丝一毫关于紫灵母亲的信息,而门主却是从他口中探听到了许多紫灵的事情。
只是有一样秦舒毓并未如实,因为那件事情也在他的探查之中,事实还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