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二十年前出现的蛊毒,如今再次现世,还同样出现在皇族之中,这背后之人,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陆洵离开了枫溪谷之后,只用了半日的时间便带着冉了雾溪谷,而雾溪谷似乎也早有准备。
看着门前穿着一身轻便战袍站在那儿的洛蕖,陆洵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的纠结。
但在一旁协助他的同门师兄弟,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在战斗的过程中,对洛蕖也没有一丝的留情。
陆洵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两者之间也大多都是在用毒,看起来也颇为滑稽。
而曾经那个傻子曲溪冥却手持着长剑,一剑下去必见血,枫溪谷的人损失颇为惨重。
“洛蕖,你这是做什么?”
陆洵原本准备去找曲溪冥,但是却被洛蕖拦住了,而她每一剑都朝着他的要害而去,令他没有一丝空隙脱身。
洛蕖冷着脸看着陆洵,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仿佛两人从未认识,一直就是仇敌一般冷漠。
曲溪冥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速度的赶了过来,洛蕖见状稍一分神,陆洵的剑便已经逼至眼前。
令人诧异的是,曲溪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陆洵刺过去的那一剑,陆洵痛苦的松掉了手中的剑,看着洛蕖一脸难过的抱着曲溪冥。
再次开口问道:“洛蕖,你真不愿同我回去?”
洛蕖的眼泪掉落在了曲溪冥的脸上,手紧紧的按着他胸前的伤口。
抬眸看着陆洵,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我已是阿冥的妻,便一辈子是他的人,是雾溪谷的人,师哥,你放弃我吧。”
陆洵紧握着双拳,俯下身揪住了曲溪冥的衣领,洛蕖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叫喊着让他松开。
那伤心的模样,让陆洵心疼的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好,洛蕖,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再见必是仇人。”
陆洵站起身,将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扔在了洛蕖的身上,再看看周围死的死,赡赡同门师兄弟姐妹,终是狠心转身离去。
洛蕖看着怀中已经昏迷的曲溪冥,紧咬着唇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带回了门郑
而陆洵,看着活下来的人,眼底逐渐浮现出一股恨意。
“师哥,我们的擅太重,无法长途跋涉回到枫溪谷,不如就近找个客栈入住,也好给他们治疗。”
陆洵点零头,丝毫没有发现那人根本不是随行而来的枫溪谷弟子,坐在原地目光已经飘向了远方。
他不知道这次的试探有什么意义,只知道枫溪谷带来四十人,死了将近一半,而剩下的有一半重伤,还有一半虽然不是重色也是中了毒的。
紫灵等人再皇城之中,完全没有发现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就连封婉国都已经暗中开始了行动。
秦舒毓派人送去宫中的药秦紫枫已吃了一周有余,意识也已经逐渐清醒,与凤瑾晟已经以书信来往的方式,形成了同盟。
而当年的事情,两人一直记在心中,紫灵父亲的惨死,终是两人心头的痛。
凤瑾晟一直记着,秦紫枫也必然。
寻了十几年的人终于逐渐浮出了水面,只是两人难以置信的是,薛瑾颜十几年前也就几岁,为何会如此狠毒心机深。
同时最近家中出事的,还有欧阳家,欧阳宇的母亲被毒害,而表姐自然成了掌权人,但却第一时间向封婉国俯首称臣。
而欧阳宇则是被关在了欧阳家的地牢之中,终日受着鞭刑拷打,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表姐,为什么?为什么?我母亲待你不薄,你却残忍将她毒死。”
欧阳宇眼含泪水,始终想不明白,为何欧阳琦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可是他亲表姐。
欧阳琦咂舌冷冷的看着欧阳宇,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朝着他身上挥去。
欧阳宇紧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欧阳琦越看越气,拿着一边烧得火红的烙铁就朝着欧阳宇走了过去。
“你不是问为什么吗?”
欧阳琦着用力的将烙铁朝着欧阳宇的胸口推了过去,一时间欧阳宇胸口发出了像是烤肉一般滋滋的声音还有一股肉烧焦的味道。
“那我就告诉你,你母亲,杀了我母亲就为了欧阳家的一切,抚养我长大,也只是怕落人口舌,而她还常年给我喂毒药,若不是我命大,早死了!”
欧阳宇摇着头,唇已经被咬破,渗出丝丝血迹。
嘶哑着声音,大声吼道:“不可能,我母亲不可能那么做,一定是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欧阳琦扯着嘴角冷冷一笑,“你看看你这样子,再扪心自问一下,你其实已经开始相信了。”
欧阳宇僵硬着表情,垂着脑袋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而欧阳琦却像是恶魔一般,将一桶辣椒水直接泼在了他的身上。
“啊……”
撕心裂肺一般的惨叫声在地牢内响起,欧阳宇虚弱的睁开了眼睛,但脸上也都是辣椒水,所以刚睁开眼,眼睛便疼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手紧捏成拳,已经被指甲割破了。
“欧阳琦,你诬陷我母亲,谋夺家主之位,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欧阳琦手里拿着匕首随意在欧阳宇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疼得他紧咬着牙龈。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你母亲的那些心腹早已经下去陪她了,而你,也快了。”
欧阳宇正准备开口话,欧阳琦却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手里拿着镊子伸进了他的嘴里。
“我知道你从话就不会思考,直来直去的,这样其实很容易得罪饶,不如我来替你改正一下吧?”
话落,欧阳琦嘴角带着一丝令人恐惧的笑意,用力将他的舌头往外一扯。
欧阳宇疼得胸口发闷,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角往下流,再加上身上脸上那些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看着十分的恶心。
“哎呀,对不起,我以为以我的力气,应该足以将舌头拔下来了呢,没想到居然只扯出来了一点点。”
欧阳琦笑了笑,看着他口中流着鲜血,忽然又不想拔他舌头了。
朝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吩咐道:“去把之前我买的那些特辣的辣椒给我拿来,我要请我的好表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