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愣了愣,“我如果没死,怎么可能在这儿?”
显然,紫灵是连同自己身体在系统养身舱这件事都已经忘记了,之前东西过时间流逝问题也已经忘记了。
屁屁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解释一遍,淡淡道:“主人,你一定要记住,完成任务之后你是可以回家的,不然,你完成任务是为了什么?”
紫灵依旧还没有缓过神,是啊,如果做任务没有相应的理由,那她又为什么会想要完成任务?
皱着眉头,紫灵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越来越迷糊了,以前的好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这又是为什么?
“咳,主人,那,御宣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
紫灵回过神,脑袋却已经空空如也,反问道:“你觉得呢?你觉得怎么做比较好?我感觉我在这儿什么都做不好,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去救别人,自身都难保了。”
屁屁愣了愣,虽然紫灵的是事实,但也并非如此。
比如皇甫婧和皇甫立君的势力,可比他们看见的远强很多,还有之前东西联系上他时给紫灵的那些礼包,现在只是用了养身舱而已,还有许多东西紫灵都没有仔细看。
若是看聊话,可能就不会这些话了。
“主人,那个,其实你可以看看系统之前给你的那些礼包,或许会开出更好的东西也不一定。”
紫灵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想起之前在枫溪谷那运气,简直好到爆棚。
于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点开了礼品栏,看着那些礼包,嘴角挂着一丝自信的笑容。
“对,我还有这些礼包,或许能开出比薛瑾颜的金手指更厉害的东西。”
紫灵的话一落,屁屁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一般主人好像竖起flag就会立马啪啪打脸来着,这也是世界惯通的道理了。
果然,屁屁看着自家主人从打开第一个礼包时兴奋的模样,再到第十个表情已经完全僵硬的模样,无奈抚抚额。
“主人,以后别再立那些没用的flag了,会被啪啪打脸。”
紫灵回眸瞪了屁屁一眼,“你懂什么,我可是主角,是欧皇一般的存在,最后一个肯定会开出十分厉害的东西。”
紫灵话刚落,最后一个礼包打开,一只像鸡一样的鸟叽叽喳喳的落在了她头上,欢快的蹦跶了起来,似乎是将她略显蓬松的头发当做了鸟窝。
屁屁看着紫灵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床上已经躺了好几个时辰的秦舒毓也在这半夜悠悠转醒了。
紫灵现在耳朵里尽是鸟的叫声还有屁屁的嘲笑声,根本就没发现秦舒毓已经醒了过来。
而原本在紫灵离开后就打算过来查看秦舒毓病情的皇甫婧,也因为一些事情被拖住了,到现在才到他们房间门口,跟在她身边的还有呱呱直叫的金蟾。
“主子,姐这是在里面做什么?怎么听着好像不太高心样子?”
绿衣等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紫灵的怒吼声,还有她将脑袋上的鸟拿下来,却被啄赡痛苦呻吟声。
皇甫婧皱了皱眉,让绿衣敲了敲门,可金蟾却直接就蹦了进去,别看它个头,因为本身体重够,蹦起来够高,紫灵又没将门关紧,门吱吖一下就开了。
结果众人就看见了紫灵将屁屁压在了身下,似乎是在咳咳,做些什么少儿不夷事情,将人家大腿都分开了。
而那只鸟,咳咳,就是那只啄伤了紫灵的鸟正舒服的躺在屁屁的胸前,窝着一动不动。
紫灵和屁屁见众人进来了,均是一愣,鸟也没动,所以看起来就比较的暧昧了。
但床上躺着仍旧虚弱的秦舒毓却是看见了和他们想象中不一样的场景,侧身躺在床上神情那叫一个无奈啊。
“娘,你听我解释。”
紫灵直接从屁屁身上蹿了起来,然后又将还赖在地上的屁屁扯了起来,双手直接就往他胸口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原本正在高兴紫灵喊自己娘聊皇甫婧看见这一幕,也是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岔开了手指,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灵儿,要做什么就关上门好好做,怎么能这么不心门都没关好呢?”
皇甫婧着,朝着绿衣招了招手,绿衣跟着皇甫婧这么些年了,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推着皇甫婧就转弯准备出去了,金蟾蹲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紫灵的手在屁屁面前探来探去的,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似乎潜藏着一丝隐隐的激动。
“娘,事实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紫灵终于将那只鸟从屁屁胸前抓了出来,正准备给皇甫婧等人看,鸟却又飞走了,这次没飞到别处,而是飞到了秦舒毓那边,从他衣领快速的钻了进去。
看着紫灵虎视眈眈的眼神,秦舒毓忽然老脸一红,刚想抬起手将鸟捉出来,紫灵便一个闪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恬不知耻的将手伸了进去。
绿衣推着皇甫婧转过弯想看看,结果又看见了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摇摇头。
“主子,看来姐的思想太过于开阔了,是不是得想办法让姐改变一下,至少不能再别人面前这样那样不是?”
皇甫婧点零头,表示赞同绿衣的话,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而紫灵,也是在听她们这样那样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抬眸看着面前脸颊微红的秦舒毓,四目相对,心跳一下就快了不少。
屁屁见状,转身就准备离开,毕竟两人那啥,他虽然不是人也不好意思观看的不是?
他走之前还不忘想要将金蟾给带走,结果还没碰到金蟾,金蟾直接就蹦得老远,三下五除二就到了紫灵的脚边。
而那赤裸裸的眼神,正直直的盯着秦舒毓胸前那一团凸起。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主人,我想吃那只鸟。”
紫灵低头看了金蟾一眼,只见金蟾的口水都快流成一条河了,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探出了一只脑袋的像一只鸡一样的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