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天恒水岸。
叶辰溪被叶荀的人送来这里修养,还有专人看护,寸步不离。
谁也不会想到,叶荀没有住在叶家祖宅,而是住进了长孙的私人别墅。
而叶辰溪作为别墅的主人,虽然住在这里,也全然不知,叶荀也住了进来。
“阿柴,辰溪怎么样了?”叶荀教训了一顿叶辰溪,只是想让他看清事实,不要忤逆他的命令,但作为他唯一看中的长孙,叶荀还是寄予厚望的。
“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需再修养些日子,就可以完全康复了。”叶柴恭敬的说。
“身体没事,但是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对抗我这个老头子!告诉帮他的心上人。真是红颜祸水!”叶辰溪有些愤怒的说。
“孙少爷年轻气盛,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难免被美色所误。只要老爷多加指点,相信孙少爷日后一定会明白的。”叶柴最懂叶荀的心思,嘴里说着他爱听的话。
“他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叶荀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安排一下,命人将辰溪带去一个地方。”说完,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是。”叶柴不管对错,从来都是听令行事。
这是叶荀对他最满意的地方。
所以,当左严在清苑外,看到昏迷躺在地上的叶辰溪有些意外。
犹豫了很久,他才决定先把叶辰溪带了进去。
慕以柯从昨晚就跟着慕邵华回了慕氏华庭,并且,让他在这里等着。
……
“啪!”慕邵华一个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慕以柯脸上,慕以柯是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他没有。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慕邵华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心里更是窝火。
“您还是不要管这些事情了。”慕以柯站的笔直,说的话也很强硬。
“你说什么?”慕邵华眉头皱的紧紧的,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儿子,再也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了。
“以柯,你少说几句。”叶菁在一旁适时的插嘴,拉住明显已经怒火中烧的慕邵华,“邵华,算了,孩子大了,就让他们去吧!不碰个头破血流,不会回头的。”
“你还说,你爸是个心慈手软的吗?当年,连自己的同族都不放过,弄得个全族被烧死的境地。”慕邵华当年也参与过那场围剿,对于叶荀的残忍可是记忆犹新。
“所以,当初你们助纣为孽,现在又变本加厉,赶尽杀绝?”慕以柯可不管面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是害死周艾薇家族的帮凶。
“你……你个逆子!怎么跟老子说话的!”慕邵华指着他就是大骂起来。
“好了,以柯,不要再气你爸了!”叶菁极力拉着慕邵华,又呵斥了慕以柯。
“你们是不是要把薇薇交给叶荀了?”慕以柯想也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
“以柯,不要怪我们心狠,斩尽杀绝。实在是叶氏在京都有着无人撼动的地位,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叶菁只好实话实说,她也没想到老爷子,还会找上门来,并且以那件灭族事情相要挟。
“所以,薇薇现在……”慕以柯幡然醒悟,回周园,就是羊入虎口。
“你也不要太担心,既然他要求助我们,必然,自己也有束手束脚的地方了。”叶菁果然是个脑子转的快的,也不枉在叶家待了那些年。
“叶荀还有说什么了?”慕以柯对叶荀直呼其名,倒没有令叶菁多惊讶,她这个儿子像极了已故的慕邵华的爸爸,也是受他影像,才有了那样霸道强硬的脾气。
“只让我们将周艾薇送往周园,其他的事情,自有人接手。”叶菁回答。
“我知道。”这时,左严的电话来了,慕以柯一听,立马挂断电话,就往外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这个孩子,真不让人省心。”慕邵华等他走远了才说,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怒气,“果然,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
慕以柯驱车来到了清苑,在房间里找到了昏迷的叶辰溪,虽然脸色苍白,看着虚弱无比,但是身上却丝毫没有伤口。
“检查过了,医生只说血气不足,多加休养即可。”左严如实说。
“这分明是上乘术法损伤,”慕以柯看了看,得出了结论,“伤他的必定是叶荀无疑了。”
“是因为,他放走了周小姐?”左严一语道破。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慕以柯面无表情的说着,内心却有些复杂。
“周园现在是什么情况?”慕以柯早已安排人全程紧盯周艾薇的一举一动。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却透着古怪,至于哪里古怪我又说不上来。”左严思索着,说着自己的想法。
“今晚,趁着夜色一探究竟。”慕以柯决定。
他必须要见一面周艾薇,确定她的安危。
时至深夜,慕以柯和左严两人来到了周园。
慕以柯只是站在外围,就感觉到了周园被一股灵力包围,在一靠近的时候,却像有一堵墙,阻拦着他进入,而左严却可以轻而易举的靠近。
“慕少?”左严也发现了慕以柯的异样。
“看来,已经有人控制住了周园,只要身怀灵力,并不可以轻易进入周园。”慕以柯没想到这次会那么棘手,连靠近都没有办法,“不过,这反而说明,薇薇还在周园。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有些担心周艾薇的处境。
“不如,我去看看。”左严很快提议。
“万事以你的安全为主。”慕以柯想了片刻,才说。
左严知道慕以柯虽然外界的名声并不好,但是他对自己人真的不一般。
“嗯。”左严点头,然后,身形一跃,就进了周园,畅通无阻。
慕以柯在外面等了足足两三个小时后,左严都没有出来,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进去。
这时,突然出现的周廷轩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等了,没死也半残。”周廷轩淡淡的说。
“什么!”慕以柯不敢置信。
“你不该那么冲动。”周廷轩说完,一个人被丢了出来,就在慕以柯的脚边。
慕以柯赶紧蹲下身去将人翻了过来,却是左严无疑。
“左严!”慕以柯喊着他的名字,又查看他身上的各处。
“慕……少……幸……不……辱……命……”左严艰难的半睁开眼睛,看到慕以柯,断断续续的说着,说完后,又昏了过去。
“左严!撑住!”慕以柯连忙扶起左严,上了车,加速朝医院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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