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4章 运气(1 / 1)澜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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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揉了揉她的头,眼神越过她,对着某个方向:“我家灼儿说他们太丑了,你说怎么办?”

又再次冷不丁被cue到的系统,表示很想装死,暗哭唧唧一秒后,说道:“当然是让他们丑加丑了!”

底下的人陡然一听,惨叫声戛然而止,忍着身无比灼烈的痛意开口连连求饶。

岸的人仿若没听见般,柔情绵绵的搂着怀里的人离开了。

系统看着那道男高女娇的背影,徒留一声轻叹,随后给海里的那群人每人一点小惩罚,就送他们出去了,大反派都不在了,留他们这小反派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不可否认,未灼灼真是个锦鲤运气加持的反派。

如果未灼灼本人知道系统在背后说她是锦鲤运气,肯定会大笑一声,然后骂骂咧咧地附加一句“你比眼瞎的还瞎”!

而这边,未灼灼刚出来就赌气的甩开了千冥夜的手,气闷地率先走在前头。

她来这以后,事事都不顺心,甚至是往更离谱诡异的方向走。

要说心里的唯一一点安慰就是千冥夜了,让她在这水生火热的陌生地方中尝到到了一点甜点,可这甜头真真是越发不甜了。

见一次面过后又消失大把个月,她又不知道他在哪想找他都找不到人。

童橙宝那里她又不想让她担心,什么都没告诉她,所以她受伤受欺负了都是自己一个人。

本来那些林林总总的难过都已经在心里消散了不少,不知怎的一见到他又莫名委屈了起来。

千冥夜蹙眉的跟了去,实在想不通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眨眼怀里的人就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

长腿走得快,三两步就追了,拉起某个满脸大写着“我不高兴”女人的手。

“灼儿,你是不是在怪我去晚了?”

很自责,要是去早一点她就不会害怕,也不会受伤了。

当时看到她的手臂划破了,还有脸也是,心里就一抽抽地疼。

未灼灼推开他的手,拉开了俩人的距离,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怎么会,我对你来说也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你能赶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恋爱经验为零的她,自然也是不知道这话说的有多伤人,尤其是对她相思入骨的男人。

许运和阿了刚到就瞧见这一幕,都很有眼力见的立马别开眼,心底默念着,他们真的不是有意撞见的,千帅莫怪,莫怪!

只是千帅似乎还没有哄好夫人啊,这可咋整?

夫人不开心了,千帅也就不开心,最后看千帅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可是他们啊,受罪的也还是他们啊。

想到这,许运和阿了两人张自作主张的买了巧克力脆皮甜筒过来,打算给夫人吃让她消消气,别再和千帅闹别扭了。

当未灼灼环手抱臂,谁都不爱时,看见许运他们拿着一个盒子走来,打开盒子里都是满满的甜筒,眼睛蓦然发亮。

“夫人,这是千帅特地为你买的。”许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未灼灼神色骤变,扭头傲娇地冷哼。

可他们还是看到了,她的小眼神在时不时的瞄着那甜筒。

千冥夜接过许运手里的盒子,示意他们可以圆满的走开了,俩电灯泡如获大赦般的并肩走人了。

许运如是道:“感觉夫人愈发像个小姑娘样了呢。”

阿了挠挠头:“不好吗?”

“挺好,就是有点习惯不过来。”

习惯了一向沉静自持,少年老成的夫人,如今这般模样还真有点不适应了呢。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未灼灼对着那些似是在向着她招手的可爱甜筒们,最终很没骨气的妥协了,几分钟的功夫就把东西给消灭掉了。

“嗝——”

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嗝,忙捂住嘴巴有些窘迫地瞟了眼千冥夜,暗叫不好。

糟糕!!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猪一样的吃相他看到了没有?

美食面前吃货果然没有形象可言。

想到她自己是个还在生气的人,即使捂着嘴,眼睛也瞪得极大的看着千冥夜,好似不这样他就会认为她气消了。

被她瞪着的男人,倏地笑了出来,不管任何时候,任何表情,他都那么的令人怦然心动。

未灼灼顿时看呆了,随后反应过来,气得面红耳赤。

什么鬼嘛,她现在还在气头呢,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是在笑她现在的这样子巨丑?还是笑她太能吃?

他道:“灼儿你的眼里有东西。”

未灼灼额角突了突,脑子里迅速的想,该不会有眼屎没擦干净吧?

思及此,飞快地抬手搓了搓眼睛。

乃乃的个锤子哦,形象彻底挽不回来了。

看见她这般,千冥夜又不禁失笑出声,握住她搓得没完没了的手,眼角眉梢都尽显爱意。

“你的眼里有我!”

未灼灼黑人问号脸:“???”

这人又从哪学来的土味情话?

这老掉牙的情话,早在她那个世界就已经烂大街了好吗!

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的心里泛起涟漪,莫名觉得一暖。

察觉到眼前人眼里蒙了一层雾气,他的心又抽抽地疼起来,伸手把人扣在胸膛里,她没好气的推他。

“别闹。”他温柔的开口。

未灼灼默默地翻白眼,这大佬抱人的姿势差点没让她窒息过去。

行吧,看在他那张脸的份,她不与他计较。

何况人家都买东西来讨好她了,她要是再这么闹脾气的作死下去,可就是她的不对了。

又腻歪的了一会,未灼灼往小区走,千冥夜也跟着,连手都不舍得松开的。

然后两人一起回到了楼,碰巧童橙宝和周末都在,看到莫名消失又兀自回来的未灼灼,他们都大吃了一惊。

“灼灼你……你这…原来是去找,”童橙宝看了眼千冥夜,又俯在未灼灼的耳边小声说:“是去找你家男人去了呀?”

早说嘛,她也就没必要担心她,薅光她自己的头发。

未灼灼无语地白她一眼,对千冥夜介绍了那一对天天让她吃狗粮的情侣。

聊了几句过后,童橙宝问道:“千哥你是做什么的?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

千冥夜唇角噙着礼貌的笑,刚想回答未灼灼抢先帮他说了。

“他啊,他……”未灼灼一脸难办的表情瞥了眼挨着她坐的男人,讪讪笑:“他就一在工地搬砖的。”

童橙宝和周末默契对视一眼,眼露狐疑。

不能吧,看那气度那脸蛋怎么着都不是工地搬砖的。

很明显,未灼灼在唬弄他们,可是他们没有证据指明出来。

问七问八的,未灼灼已经被问得冷汗涔涔,最后实在掰扯不下去了,以太累想休息为由快速的连拖带逃的回了卧室。

“我觉得她有一种病。”周末得出一个结论。

童橙宝愕然:“什么病?”

“装穷病!”

童橙宝:“……”

周周,你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这句话,真的合适吗?

未灼灼是真的累,去浴室洗漱一番回来,一沾床就打了个哈欠,偏偏边还坐着一个满眼宠溺凝视着她的男人。

目光灼灼,这让她如何能睡得下去。

“一起睡吧。”她翻过身,手刚触到他的胳膊,他就自己躺了下来。

她被这操作给惊得眨眨眼。

哎哟卧槽,只是随口一说,他还真的顺势躺了下。

她觉得他应该不知道,客套这词为所云。

他们脸对脸的侧躺着,看见她像只受惊了的兔子,捏了捏她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他手指传来的凉意,让未灼灼收回思绪,脸色倏然红了个底的用手捂着脸。

靠,他妈的声音太撩了,光听声音她就觉得不行了,这男人为什么无形之中还能做到撩拨人心弦?

她的心头突然有了个大胆地想法,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小幅度的挪着身体往他那边靠近了近,垂着眼皮摸着他的眼角,随后把头靠了过去,嘴唇落了下去。

他滚了滚喉咙,轻咬住她的唇瓣。

突然,那始作俑者头一歪,而后倒在枕头,睡了过去。

千冥夜愣了下,薄唇轻笑,就那么枕着手臂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姿。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来替她掖好被子,便离开了。

纸醉和金迷又见到了他,霎时笑脸相迎。

“坛主老公,这么早就离开了吗?”

闻声,纸醉看了眼金迷,抽了抽嘴角。

坛主老公?这叫法听着怪奇怪的。

千冥夜点了点头,神色清冷,没有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去。

“哎,怎么感觉坛主老公不怎么待见我啊?”金迷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

纸醉睨了他一眼:“待见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坛主!”

金迷无法反驳,因为说的好像是这么个理。

坛主老公一看就来头不小,以后坛主若有他保护,他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纸醉视线看向对面的马路,突然说道:“金迷,那个人是谁?”

他们的眼睛即使在晚也能够看得清楚。

金迷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一个弱不禁风,皮肤白得像纸片的男人。

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但不远如坛主老公。

“好像是住赵忘川他们那个小区的,他怎么了?”

纸醉眼神盯着,颇是若有所思:“感觉他有点怪。”

“不就一病秧子嘛?哪里怪了。”金迷不以为意,躺回树继续睡觉。

纸醉蹙眉直注视着,对面的男人忽然向这边的方向转头看过来,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无意的扫了眼,仅两秒便收回了视线。

衍尘是刚从愈医院回来的,他散步似的走着,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回过头故作不经意的瞥了眼,发现未灼灼所在的小区竟然有两个不知名的生物。

饶是从小就经历了那么多常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的,全身的皮肤就像烧黑的树皮一样,簌簌地扑落。

他们为什么在那里?

认识未灼灼的吗,害她还是帮她?

未灼灼对他有救命之恩,他绝不会让人伤害她一丝一毫。

未灼灼一觉睡到天命,发现大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又有些小失落的挑了下眉毛。

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重新振作起来。

“哟,这都几点了现在才起啊?”

童橙宝从隔壁门回来进门时,刚好看到未灼灼打着哈欠走回来。

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笑吟吟的八卦道:“你家男人呢?昨晚你们是不是太过火了?现在才起来。”

未灼灼按了按略微疼的太阳穴,满脸黑线的出手打断她的yy,“停!我看你别经营网店了,改行当作家吧。”

童橙宝也不见生气,依旧笑眯眯,一副不掘到点八卦绝不罢休的神情,晃着她的手,娇滴滴的嘟着嘴。

“哎呀,就问问,这不是看你多年来一直单身,现在好不容易开窍了,问问你什么感受嘛。”

未灼灼简直受不了童橙宝撒娇,一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里,出来时片刻都不停留在客厅的跑进卧室,七分钟后又风风火火的冲下了四楼。

背着个双肩包直奔医院在路买东西吃时,有一个带着帽子的人横冲直撞往她这边跑来。

她掀起眼皮瞥了眼,错开躲过又继续吃着手里边的东西,怎奈那人见了人就发了疯似的伤人。

几个路人都吓得抱头尖叫,眼泪直挂在脸。

见情况不对,未灼灼也没心情再吃下去,叫那些人快跑,自己随后也打算跑开。

前一刻还胡乱挥舞着刀的帽子男闻言,骤然转向未灼灼冲了去。

未灼灼暗叫不好,抓起地方才自己放着的矿泉水瓶砸了过去。

帽子男龇牙咧嘴的挥起刀,一刀把水瓶斩成两半,水花四溅。

大爷的,那刀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未灼灼表情微愣,不过很快抬头扫了眼周围,发现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只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只要她能把那男人制止住,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眼下难的是,这男人貌似精神不太正常,衣服也脏兮兮的,帽子下的一张脸也又干又黑的,嘴唇都裂了好几条缝。

她看着都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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