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天天都能见到,汐娆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喜欢相妖爵,但分开后,汐娆才体会到什么是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吃饭想,炼丹的时候想,炼器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在相妖爵迟迟未归的那段时间,她的整颗心都是浮躁的。
更何况,还联系不上,这让她更加的焦虑,虽然她表现的十分淡定,其实内心早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当她看见他的一瞬间,心里所有的烦躁都消失了,只剩下安心。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似乎有那么点点感触。
她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喜欢他。
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地时候,忽略了绛婴戒里还有两个小兽,能看到他们所做的一切
白婴一脸好奇的从戒指里看着戒指外发生的事情,问一旁兽脸有些粉扑扑的泽如道:“泽泽,主人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
之前就有见主人和爵主人亲亲,但是它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做。
泽如红着兽脸,强装高深莫测,道:“主人他们在表示亲近。”
作为一个神兽,人类的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它倒是非常精通。
偷偷看着两个人,心中暗戳戳的想着。
哎,两个主人的尺度越来越大了,他们亲亲我我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一下它们单身兽的感受吗?!
真是让兽脸红又委屈!
什么时候,它也能有个伴呀!
成天看着两个主人亲亲我我,它的牙都快甜的长蛀牙了!
白婴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表示亲近就是要亲亲呀!”
难怪主人经常和修罗神大人亲亲,原来是在表示亲近。
泽如点头,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还可以做别的事情不只是亲亲。
白婴幻化的小狐狸突然幽幽的飞到了它的面前。
泽如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它便感觉自己的侧脸有一阵温热的湿润触感。
泽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瞪得老大。
它,它这是被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泽如心里顿时狂躁了起来。
它堂堂神兽居然被被一只傻白甜的戒灵亲了?!
泽如有些僵硬的转头,黑漆漆的眼眸恶狠狠的瞪向白婴,语气十分恼怒的道:“白婴!你这是做什么?!”
几万年来!没有人,不对,没有兽亲过它!
也就是说它第一次被兽亲!
它的第一次竟然被眼前这个臭狐狸夺走了??
它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婴无辜的眨眼睛:“你刚才不是说,表示亲近就是亲亲吗?白婴在跟你表示亲近呀。”
泽如恼道:“谁让你跟我亲亲的”
泽如真想给自己抽两耳光,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解释?!
亲亲明明是情人之间做的事情,它们又不是情人。
现在好了,它自己都没办法反驳自己的话。
白婴旋即有些受伤委屈的看着泽如道:“泽泽不愿意和白婴亲近吗?难道泽泽讨厌白婴?”
泽如无奈的哼哧,喷出一口白雾,晃了晃脑袋道:“没有讨厌你”
最开始的时候它是挺烦这个家伙的,但是相处之后,它倒是还挺喜欢这个有些单蠢的小戒灵。
白婴的眼睛亮了亮:“真的?”
泽如点了点头:“真的。”
但是不讨厌,不代表它就能亲它!
白婴看了一眼在床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主人,又看了看泽如,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了过去。
“吧唧!“
这次,白婴亲在了泽如的嘴巴上。
泽如彻底呆住了。
它的雪白皮毛顿时变成了粉红,它又羞又怒,但是又不能对着白婴发火。
这,这是它的初吻!初吻!
它还想找个跟它一样漂亮的神兽,然后在一个花前月下的夜晚,浪漫的将它的初吻送出去。
但是现在,就这么被一个蠢萌的小狐狸夺走了!
泽如非常的伤心。
这是继相妖爵拔了它的皮毛之后,第二让它伤心欲绝的事情。
以防白婴再次偷袭,泽如装作淡定的跳到了仙月神泉里。
那白色小狐狸看着泽如,轻轻地舔了舔嘴巴,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泽泽的嘴巴好甜好香呀,好想再和它亲近一下!
不对,以后要经常和泽泽亲近!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暧昧,汐娆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相妖爵使用灵气时那诡异的黑色灵气,她想起来相妖爵说好,回到星辰学院就跟她解释的!
于是她轻咬了一口相妖爵的嘴唇,他有些吃痛的从她的唇上挪开,有些疑惑地问道:“丫头?”
汐娆将他的身体往上推了推,然后拧眉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在约定好的时间里回来?为什么关闭了心脉?你的灵气又是怎么回事?”
之前苏武有提到过相妖爵,难道是他做了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好看的眉头拧成了麻花状。
汐娆炮语连珠般的问出了一堆问题,相妖爵的眉眼不由得弯了起来。
丫头这是在,担心他?
相妖爵没有完全退开,唇瓣仍旧抵在她的唇上,轻声道:“丫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些事,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他温热带着香气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上,汐娆脸有些红:“你先起来。”
相妖爵的整个身体压着她,并且整个人都霸占在她的床上,他们的姿势非常的暧昧。
他们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适合谈正事。
相妖爵的赤眸闪烁着,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她的嘴唇。
原本还在追问相妖爵的汐娆,脑子里突然又一片浆糊。
她用手推了推他,但是男人坚硬的胸膛就跟他修长具有强大爆发力的身体一样,坚固得像块巨石,根本就推不动。
相妖爵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语气中带一丝微不可闻的无奈和可怜:“我不想起来。”
汐娆有些无奈:“你不起来,怎么跟我解释?”
“这样也可以解释呀。”相妖爵邪魅一笑,不给汐娆反驳的机会,他一只手一边在汐娆的腰上抚摸着,一边问道,“丫头的问题太多了,为夫一个一个解释,丫头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