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个奇怪的符号看了两眼。
刘唯唯选择先把东西拎进屋放好,再次穿过门飘出来托腮看着这个奇怪的符号。
“苏子诺!”刘唯唯飘到屋内找到苏子诺,“你有没有橡皮?”
“橡皮?”苏子诺疑惑道。
“对。”刘唯唯点头,“我在门口发现了奇怪的符号,我怀疑有坏人盯上这里了。”
“这片别墅区的安保不错。”苏子诺皱眉道。
“再好的安保也难免有漏网之鱼,总之我先把门口的符号擦掉。”刘唯唯谨慎道,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刘唯唯打量一下苏子诺,投喂了这么长时间,少年看起来依旧有些清瘦,不管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恐怕都不会是匪徒的对手,还是要多加小心。
“橡皮有的,在书房。”苏子诺道。
刘唯唯牵过苏子诺的手,两人来到书房,苏子诺说橡皮放在哪,刘唯唯找到橡皮和苏子诺说了一声,便飘到门外,擦除那个符号,吹干净橡皮屑,刘唯唯将橡皮放回书房。
“门口的盒子里有物业的电话,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吧。”苏子诺提议道。
“嗯。”刘唯唯点头,飘到门口,在盒子里找出物业的名片,用手机拨通后,交给苏子诺。
苏子诺将别墅门旁墙上出现奇怪符号的事情据实告诉了物业,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保证声,刘唯唯还是有些不放心。
“总之这段时间咱们两个警惕一些。”刘唯唯抱着手臂,忧心忡忡的说道。
“好。”苏子诺自然是应下。
既然被惦记上了应该会有人盯梢吧。
仗着自己是阿飘的状态,有事没事刘唯唯便在别墅周围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嫌疑人。
一个玻璃杯时常放在门把手上。
睡觉前检查一遍门窗是一定的,半夜更常常惊醒。
几天过后,贼没等来,刘唯唯快神经衰弱了。
三餐还是照常做。
就是白天,刘唯唯经常提不起精神。
虽然苏子诺看不见,但是也明显感觉到刘唯唯的不对劲。
“唯唯?唯唯?”苏子诺皱眉唤道,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嗯?”刘唯唯睁开眼睛,伸手揉揉眼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抱歉,我睡着了。”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没精神。”苏子诺担忧道。
“晚上没睡好。”刘唯唯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还在担心。”
“嗯。”刘唯唯嗯了一声。
“还是请个家政吧,你能轻松一点。”苏子诺提议道。
“不用了。”刘唯唯摇头,“我准备在门口这打个地铺。”
“打地铺?”苏子诺惊讶道。
“嗯,我总害怕晚上睡着的时候听不到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刘唯唯无奈道。
“不然我们两个轮流守夜。”苏子诺提议道。
“你才十八岁,还在长身体,老实回去睡觉。”刘唯唯看着苏子诺,瞎掺和啥!
看着苏子诺不为所动的模样,刘唯唯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睡床和睡地板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差别,如果我不凝实身体的话,是感受不到触感的。”
“而且,我有预感,他们应该快动手了。”那个他们自然是贼。
“你的手机先交给我,他们来的时候我会立刻报警,报警的话还要你来说。”
“好。”尽管心里不甘心,苏子诺也只能点头答应,苏子诺握紧了拳头,眼睛看不见真的好无力。
晚上,刘唯唯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地板上,将玻璃杯在门把手上立好,刘唯唯总算能放心入睡了。
这件事真的拖得太久了,当玻璃杯“啪”的一声被摔碎,刘唯唯第一时间睁开眼睛,心里率先涌上来的不是恐慌害怕,而是一种你可算的来的兴奋之感。
穿墙来到别墅外面,来人是两个男人,一身黑衣,黑色鸭舌帽,黑色的口罩,却偏偏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
找到事先藏在草坪里的棍子,刘唯唯使出全力,找着贼人的后背一人两棍子,还有一棍子直接打在撬锁的那个贼人手上,而后将棍子往草坪里一丢,看也不看疼的跳脚四处找人的贼人,回到别墅,你能找的到人,找到算我输。
拿起手机,刘唯唯拨打了110,飘到了苏子诺的房间,“苏子诺苏子诺,醒醒,快报警!”
苏子诺刚刚睁开眼睛,一个电话便贴在他耳侧,刘唯唯让他自己拿好,留下一句我去拖住他们,便穿墙而过。
找到丢在草坪上的棍子,刘唯唯开始缓慢的靠近两人,刚刚那一棍子打的那个撬锁的贼人手不住的抖,就这样,那两人还没有放弃,还在继续撬锁。
“欠打!”刘唯唯暗道了一声,举着棍子打上去。
在两人回头的时候将棍子一丢。
四周安静极了,确实没人,其中一人的胆子有些小,声音发颤:“张三,这事有点邪门啊!”
另一人胆子大,压着声音厉声道:“瞎说什么,快点撬锁!”
“我叫你撬锁。”又是一人一棍子。
打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刘唯唯扔下棍子,迅速飘回苏子诺的房间,“差点忘了,可以给物业打电话,物业来的肯定比警察快!”
手机里有物业的电话,刘唯唯直接拨了过去,将电话塞给苏子诺,怕打草惊蛇,刘唯唯没有开灯,但是今晚的月色很亮,刘唯唯可以清晰的看到苏子诺脸上担忧的神色。
“放心。”刘唯唯拍了拍苏子诺的肩膀,重新飘到了别墅外面。
“开了。”撬锁的贼人惊喜道。
“我擦,还能让你进去!”刘唯唯双手在贼人推门的一瞬间握住门把手向外重重一拉,“砰!”的一声,门又被重重的合上。
按理来说刘唯唯的力气是比不过成年男人的力气的,但是谁叫他们没防备的,两人反应过来后,刘唯唯已经在里面重新锁好了门。
找到草坪里的棍子,刘唯唯颠了颠,“在物业来之前,得让你们暂时失去反抗的力气才行!”
嘭嘭嘭,是木棍砸在肉上的声音。
只能被迫挨打,两人却连谁打的都不知道,不说那个胆子小的,便是这个胆子大的,内心也不有的升起一种撞了鬼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