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冬急急忙忙来到公司门口,终究是晚了一步,李千寻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了。
不过好在并没有追究为什么迟到。
“今天药堂怎么样?”李千寻问道。
“治好了十三个病人。”赵凛冬回道。
“你不是一天只会诊十位病人吗?”李千寻玩味的看着他,“这么快就不管规矩了。”
“不是。”赵凛冬摇了摇头,便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了她听。
这样也间接性的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迟到。
但可惜的是,依旧一分钱都没赚到。
又是亏本的买卖。
不过,李千寻不在意。
“明天我休息,我去药店帮你吧。”李千寻说道。
赵凛冬点了点头,“好。”
“桃丝雨也会来哦!”李千寻又说道。
赵凛冬神经马紧张了起来,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该怎么回答?
这都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否则,后果很严重。
“来就来吧,不碍事就好。”赵凛冬淡淡的说道。
李千寻没有任何表示,赵凛冬也松了口气。
回到家以后,赵凛冬给古木言发了条信息。
“帮我查一个人。”
其实这件事,让陈刀来做更合适。
毕竟陈刀和老黄有过来往。
但陈刀毕竟是楚宏辉的人,自己天天用不合适。
发完信息,赵凛冬就没管了。
直到第二天,早起床打开手机,才发现古木言半夜的回信。
“你让我查的人已经死了。”
老黄死了?
这么突然。
那陈祀在给谁做事?
“再查他的徒弟陈祀。”
没多久,古木言就回了信息。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老黄死的那天,就只有陈祀在他身边,而陈祀现在给谁做事,我还没查出来,但陈祀这些天一直住在城中村里,昨天晚准备出城,像是要逃跑,我让叶开把他拦下来了,现在他人在将至会所。”
这古木言调查的够仔细啊,而且似乎就等着自己问他。
“做的好,先关押起来,我有时间了,再安排我和他见面。”
“好。”
“赵凛冬?”李千寻在门外喊道。
赵凛冬马收起了手机,“来了。”
两人便一起去了药堂。
如此同时。
碧园集团,楚宏辉休息的客房里。
“查的怎么样?”楚宏辉问道。
“已经查到了,他目前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已经住进去六年了,我想,应该不会是他。”陈刀回道。
“你想?”楚宏辉一声冷笑,“你想的太简单了,没什么好说的,找人做掉他。”
陈刀一低头,“是!”
“等一下。”楚宏辉又叫住了他,“这事做干净点,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让他秘密消失,我不想在任何报纸或者新闻看到,我楚宏辉的小舅子,惨死精神病院。”
“明白!”陈刀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楚宏辉握住酒杯摇晃了一会,随后一饮而尽,“或许不是你,又或许当初我就不该留着你。”
赵凛冬李千寻两人来到药堂,桃丝雨竟然真的在。
“等你们老半天了,你们怎么才来。”桃丝雨来就拉住了李千寻的手。
又转头看着赵凛冬,“听说你昨天在医院,大展身手,救了十三个孩子,是不是真的?”
“你从哪里听说的?”赵凛冬问道。
“你看。”桃丝雨一指。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十三位妇女,抱着十三个孩子,一半是单亲家庭。
邹玉英走在前面,她怀里的邹无忧两手抱着一面锦旗。
秀‘妙手丹心’四字。
李千寻惊讶的捂住小嘴,同时也为赵凛冬自豪。
一直以来,他正面被人骂废物,背后被人戳脊梁骨,在家没地位,在外抬不起头。
终于,有了被人认可的一天。
虽然只是一部分很不起眼的小人物认可,虽然只是一面锦旗。
但这已经足够了。
“你们好意我心领了,东西还是拿回去吧。”赵凛冬却断言拒绝了这面锦旗。
邹玉英表情一僵,突然想到昨天下午的事,便解释道:“请赵神医放心,这面锦旗是我们几姐妹亲手秀的,没用那个钱。”
昨天二十万放赵凛冬面前,他无动于衷,甚至直言脏钱会脏了他的地板。
后来经过昨天医院的事。
他们再怎么舍不得钱,最后也只能报警,这笔钱作为证物,自然也要交。
这也是陈祀连夜跑路的原因。
赵凛冬一扬手,“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能收下这面锦旗,我知道是你们一番好意,我也不是嫌弃你们的意思。”
“只是我一旦收下这面锦旗,我就要对得起面四个字。”
“说实话,妙手我自认担得起,但丹心,对不起,我做不到。”
说完,赵凛冬就进了药堂。
李千寻和桃丝雨在外面劝说了一会,她们才肯走。
两女进来。
“既然闲着,那就帮我把这些药材归纳一下吧。”赵凛冬说道。
昨天严子豪送来的药材还没来的急整理,今天正好她们都在,免费的苦力,自然不客气。
“好累啊,千寻,听说东街开了一家冷饮店,那里的奶茶特别好喝。”
“真的,改天我们一起去。”
“改什么天,现在就去。”
“走起。”
赵凛冬扛着一个个箱子,忙忙下的,看着两女手拉着手离开。
一脸的鄙视。
呵!女人!
让她们把不同的药材用不同的盒子分出来,才分了不到十盒,就喝奶茶去了。
这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玩的。
赵凛冬摇了摇头,只得自己忙活,指望她们,那还是算了。
直到中午,也不见两人回来。
刚拿出手机,准备给她们打电话,古木言打了进来。
“什么事?”接听后,赵凛冬问道。
“陈祀被人劫走了,就在不久前,那人很厉害,叶开准备了三十多兄弟,连他的面都没看清。”古木言说道。
“我知道了。”赵凛冬说道,“你继续追查,一有他的下落,马通知我。”
“好。”
碧园集团那边。
“你是说,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楚宏辉指着陈刀的鼻子问道。
陈刀低下头,“楚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几天前,我就安排了十多位弟兄盯着他,昨天晚还见他回了病房,今天早就不见了。”
“马安排人去找,他肯定还在江城中,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他找出来,只要见到他,格杀勿论。”楚宏辉把一个酒杯摔碎在了地。
陈刀头都不敢抬起,退了出去。
这江城中突然就风起云涌。
大半势力突然不再安分,纷纷出巢,本以为两大势力要打起来,毕竟他们之间就一直不合。
但没想到他们泾渭分明,互不干涉,而且,似乎都在找人。
“医生,麻烦给我抓点药。”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并放了一张药方在柜台。
赵凛冬回转身来,看着这个奇怪的人。
穿着整洁,满嘴胡渣,一尘不染,蓬头污垢。
简直就是一个极端的存在。
拿起药方看了一眼,“这是治内伤的吧。”
“别问那么多,只管给我抓药就可以了。”这男人说道。
“不好意思,这种小病,我不治,哪怕只是抓药也不行。”赵凛冬回道,然后一指自己贴出去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