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回到家里,李千寻还是不能放心,生怕突然巡捕闯进门,要把赵凛冬拷走。
那可是杀人,说不定要判死刑的。
而自己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
太悲惨了!
赵凛冬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给她解释这事,他可以确定,这件事不会传到巡捕局的耳朵里,就算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也会有人帮他收拾干净。
巡捕不可能找门来。
但这事要怎么和她说才合理?
可要不说清楚,她今晚可能就睡不着了。
赵凛冬想了想,终于说道:“我今晚可以睡床吗?”
李千寻一愣,轻轻点了点头,想起一个事,又红着脸说道:“但是你不可以那样,因为我……你知道的。”
赵凛冬一笑,不就是亲戚还没走吗?
我不介意。
钻进被子里,把她抱在怀里,“谁也别动,闭眼睛。”
效果果然不错,没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赵凛冬也松了口气,闭眼睛,进入了梦乡。
只是第二天早醒来的时候。
不是说好谁都不动的吗?
结果她想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
赵凛冬刚想起身,就被她拉了回去。
完全是一个动弹不得啊。
我太难了。
不想打搅她的好梦,赵凛冬只得放弃今天早的练功,也不差这一天,目前正处于心法第一层的瓶颈。
要想突破到第二层,也需要机遇。
还是睡个回笼觉。
快八点的时候,李千寻才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着赵凛冬还在身边,松了口气。
发现他还没有醒来,大胆的靠近一点点,然后再进一点,马就要触碰到的时候。
赵凛冬突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低头吻下去。
她也热切的配合着。
良久,两人分开。
李千寻红着脸,用手指在赵凛冬胸膛点了点,“你能稍微让开一点吗?戳到我了。”
赵凛冬低头看了一眼,稍微后退了一大步。
起床洗漱完。
正准备送她去班,但却被她阻止。
“今天你不用送我班了,交待给你一个任务,我回家后,不想看到那张小床还在那里。”李千寻说道。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幸福生活将要来临!
赵凛冬十分严肃道:“保证完成任务!”
目送她离开,赵凛冬回到卧室,把自己睡了有一阵子的小床卸了下来。
“别怪我移情别恋,翻脸不认人,毕竟她才是老婆,你只是一张床。”
一掌拍了下去。
整个小床四分五裂,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搬到后院,一把火烧掉,又回到卧室,换了新的床单,被子拿出去也晒一晒。
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做完这一切,赵凛冬便去了药堂。
之前一直忙于其他的事,都没好好做过一天生意,到现在就赚了十万块钱。
别说养活一家人了,连自己都养不活。
但立下的规矩,依旧不会变。
开门没多久,傅平笙再一次找了过来。
“我还想和你比一次。”还是这一句话。
“没时间。”赵凛冬头也不抬的说道。
只是用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到现在还放不下身段,死要面子,那就让你自己难受去吧。
紧接着,供药材的严子豪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赵凛冬放下老黄遗留下来的玄黄之术书籍,抬起头来,“我这没订货,你怎么跑过来了?”
严子豪缓了口气,才说道:“赵医生,你赶紧跟我走一趟,去救一个人。”
赵凛冬并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问道:“严重吗?”
“我哪知道严不严重啊,我又不是医生,反正看着挺严重的,都喘不过气来了,你快去看看。”严子豪着急道。
“那就走一趟。”有生意送门来,哪有赶出去的道理,路过傅平笙身边的时候,赵凛冬刻意停住了脚步,“你不是想和我再比一次吗?不如一起去?”
傅平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
严子豪带路,三人来到江城三巨头的最后一家,苏家。
江城中,名气最广财富最盛,当属楚家,而古家比较低调,但实力不可小觑。
提起这苏家,甚至江城外的人都知道,最霸道,最不讲理。
至于君家,少有人知,不在三巨头中。
而是在云端之。
听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知道,君家主人到底是谁。
严子豪在前面带路,一边解释道:“生病的是苏家夫人,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病倒,而且还不愿意去医院,更奇葩的是,一家人都这样,宁愿这样拖着,也不愿意去医院。”
“我一时间就想起了你,便向苏家家主举荐了你。”
“犹豫再三,才肯让我去请你,等下要是有什么隐情,你可千万别直说。”
说着来到楼一间卧室,在门外,就闻到一股中药味。
而进去后,就看到床躺着一位妇人。
看起来三十多岁,保养的很好,尽管病的面色灰白,还是很有气质。
特别是那眼神,古井无波,但似乎可以杀人。
“严子豪,这两位就是你请的神医?”一年轻人问道。
不等严子豪回答,赵凛冬抢先说道:“这位是江城医院的前任院长傅平笙,现在是医道云潭的人。”
一听医道云潭,就连苏夫人也微微动容。
显然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
“那就请傅神医看看。”一中年男人说道,他便是苏家的家主,苏战。
傅平笙没办法。
谁叫自己放不下面子,非得说要和他再比一次。
如今他把自己推出来,也无口厚非。
只能硬着头皮了。
走过去,把了一下脉,又看了一下面色,询问了几句情况。
一句话不说,退回到赵凛冬身后。
“在下医术尚浅,还是请赵神医出手,稳妥一点。”
明明已经看出一二,却卖着关子不说,非得让赵凛冬也去看看。
他是真想比吗?
苏战问道:“他也是医道云潭的?”
傅平笙摇了摇头,“不是,他是李家的女婿,赵凛冬,但医术不在我之下。”
最后一句话,直接被苏家人忽略了。
甚至苏战脸色都冷了几分。
谁不知道李家这个女婿,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除了吃软饭,什么本事都没有。
谁敢让他来看病啊。
“还是请傅神医为我夫人看病吧,至于这赵神医,来人啊,给准备两万块钱的红包,辛苦白跑一趟了。”苏战说道。
这一声赵神医,明显十分玩味。
给个两万的红包,更是嘲讽。
还显示出他苏家的大气。
“给什么红包,轰出去算了,这样的人,也配进我苏家的门?”他儿子苏启明更是一点都不客气。
“红包就不必了,我走就是了,不过有句话我留在这里,以后苏家人再请我,非十倍价格,我一律不看。”赵凛冬说完,转身就走,没多停留哪怕片刻。
“他还摆架子,放狠话,给谁看啊,谁不知道你是一个窝囊女婿。”苏启明大声道。
“住口!”苏战沉声道。
他在意的不是赵凛冬的面子,而是儿子的形象。
为人可以霸道,但不能欺凌。
苏战就感觉儿子在欺负赵凛冬,欺负这样的人,有点不耻。
赵凛冬虽然听见了,但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将右手举起,分开两个手指头。
“二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