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凡，你做什么？”

张婉试着掰了一下，没有把他的手掰开。

林凡微一用力，倒是把她的身子掰了过来。

此刻。

他们两个，站在巨大的观景阳台旁边，一扭头，就能看到不远处江的轮船。

“你能不能，把我们头一次见面时的那件事完成？”

林凡食髓知味。

此刻屋里没有别人，又是大晚的，没有什么时机比这更好了。

“这……”

张婉当然知道林凡指的是什么。

可是，她内心里很纠结。

潜意识里的理智告诉自己，这并不对，而且很危险。所以才想搬出去。

但在林凡面前，她是愿意听他差遣的。所以一句“不搬”就让她动摇了。

思想有了杂念，行动就会受限。

只能被动由林凡支配。

林凡拉着张婉走到了沙发前。

自己先坐了下去。

打开了电视，一集一个小时的纪录片。

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往下按去。

……

这集纪录片显得有些无聊和漫长，只是充当着一个背景音而已。

当纪录片的片尾曲终于响起的时候。

张婉捂着发酸的脸颊，向洗手间里冲了过去。

很快，就传来了呜咽和干呕的声音。

林凡低头看了看。

根部，有一圈口红印。

笑了笑，然后就收拾干净了。

他关了电视站起来，张婉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你刷了牙？”

“嗯，睡前吃了东西，要刷牙。”

张婉的声音，低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那早点睡吧。”

她点点头，就楼去了。

林凡回到自己的房间。

足有2米2宽的大床，一个人躺着也是显得特别空旷。

闲着无事，那就看看明天有哪些安排吧。

点开系统备忘录。

面有一条提示。

“明天中午，是裴娜的还款最后期限。”

距离裴娜的两天还款期限，这么快就到了。

也不知道这两天，她想好了办法没有。

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算自己不去催收，要是等系统强制执行，结果反而更坏。

想到这，他找到裴娜的微信。

然后给她发去了一条消息：“睡了吗？提醒你一下，明天中午，是还款的最后期限。”

然而下一秒，消息就回了过来。

“林凡，明天中午，我在青川假日酒店等你。”

“酒店？”

林凡的眉头皱了皱。

裴娜这是想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回复，系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叮！”

“现在发布一个借款申请！”

“借款人：刘雯。”

“借款金额：1万。”

“借款期限：1年。”

刘雯？

是那个刘雯吗？

林凡点开了详细的资料。

才发现，就是那个借了8万还不起，沈梦瑶替她还了钱的刘雯。

这才过了多久，她又要借钱了？

而且还是大半夜的申请，她连1万块钱都拿不出来了？

林凡摇头苦笑。

人啊，因为欲望和虚荣，一旦陷入了借贷里面，那就很难出来了。

这个刘雯，就是一个典型。

她本来是出身一个中产家庭，只要不作死，小日子还是可以过得很滋润的。

可现在，刘雯已经陷入了循环借的死局里。

在沈梦瑶那里欠着八万，这一万还在申请。

天知道她还有没有别的借款要还，拆东墙补西墙的那种。

林凡叹息一声。

刘雯长得挺漂亮，算是校花级别。而且还是文科院校的校花，含金量更高。

而且还加入了云雷科技公司，即将转正。前途无量却深陷借贷泥潭。

叹息归叹息。

既然系统发布了这个借款申请，那还是得去处理一下的。

林凡看了看时间，现在都是晚10点多了。

他穿好衣服和鞋子，准备出门。

“林凡，你这是要出去吗？”

听到脚步声，楼张婉探头问道。

说完了，她就有些后悔。

自己跟他有什么关系？竟然去问他的行踪。

“嗯，有点儿事，一会就回。”

林凡倒也不在意，开了门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