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那姑奶奶泼的黑狗血岂不是不存在任何意义了?
于是,白汐很正经的摇头,“自然是不行的,黑狗血泼在床下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消除你的霉运,这样经过七天之后,你身上的霉运才会彻彻底底的消除。”
嗯,她应该给自己点个赞,忽悠起人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季婉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不过转念想想她连黑狗血都往身上洗了,还怕在这房间再个七晚么?
自我安抚着,她便也接受现实了。
很快,季婉便当着白汐的面,给自己的财务打了个电话,让她马上转五百万到白汐的账户上。
白汐听到这笔数目,唇角勾了勾,那是愉悦的弧度。
凭白挣来这五百万,不错不错。
到账后,季婉目光复杂的看向白汐,好一会儿,她才说道:“我还是那句话,祸从口出。”
白汐哪里不明白季婉的警告,只是轻笑的回望了她一眼,“我也是那句话,与人为善就是与自己为善。”
说完,白汐转身就朝外走去。
季婉看着白汐的背影,眼底却是划过一抹冷意,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这些傲慢的态度后悔。
来司家老宅是有车接送,这离开司家老宅,白汐是直接靠双腿走出了庄园,才坐上自己在上约到的出租车。
半个钟后,白汐回到了司沐川住的别墅。
司沐川此时正坐在餐桌前,桌上摆放着几盘还未动过的菜,白汐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在他身旁摆放着空碗筷的椅子上坐下。
“我回来了,你还真等我吃饭啊?”
司沐川瞥了她一眼,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不由眉心一拧,问:“你受伤了?”
白汐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听他这样说,不由抬头看向他,错愕的道:“没有啊?”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你身上有血腥味。”司沐川说道。
白汐闻言,却是抬起手臂,垂头闻了闻,并未闻到什么,不过很快她又想起了那盆黑狗血,便说道:“我真没受伤,可能是不小心沾了点黑狗血在身上吧。”
这男人鼻子还挺灵的嘛,这样都闻到了。
“黑狗血?”司沐川有些不解。
遂白汐又放下了筷子,把今晚去给季婉驱邪的过程简单的告诉给了他听。
说完之后,司沐川的第一反应就是问:“用狗血洗澡能驱邪吗?”
他怎么感觉这驱邪的方式怪怪的?确定不是故意恶搞?
白汐干咳了声,然后便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说能,它就能。”
所以,本来是不能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变成了能,是这个意思没理解错把?
司沐川唇角抽了抽,又神情复杂的看了某人一眼,心想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妮子,不然被怎么整了都不知道。
“她为什么一定要你去给她驱邪?”很快,司沐川又问。
他深知季婉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信任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所以,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