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很快过去。
房间里,在田寒身前,惊鲵只着一件薄衫,那身姿若隐若现之间,极尽魅惑。
如果不是田寒坐怀不乱,定力好,此刻怕是都要忍不住扑去了。
这真是让人看着难受啊。
不过现在可还不是时候,时间还未成熟,一切都需要水到渠成,方才显得自然。
“公子.......”
看到田寒的眼神,惊鲵不由低声轻呼。
“嗯。”田寒回过神来,看着惊鲵胸口缠着的纱布,道,“三日已过,你的伤应该已经完全好了,此次拆下纱布,也就无需再敷药了。”
惊鲵点了点头,修长的双手抬起,一双美眸水光轻柔,看着田寒等着他帮自己拆下纱布。
这三日,两人似乎都已经习惯,而且看着都是已经彼此生了些情愫的模样。
田寒靠近了一些,伸手解下那缠绕在惊鲵身前的白色纱布。
田寒正对着惊鲵,当他的手环绕到惊鲵背后时,必须要很贴近才行。
两人都是侧着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以及心跳了。
肢体的碰触在所难免,前几次时,惊鲵还会表现得羞涩。
此刻却只是低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就好像是已经把自己当作了田寒的人一样。
一旁小侍女灵儿看着这一幕,心下有些嫉妒。
这三日灵儿始终关注着惊鲵,却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好像她确实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一样。
纱布完全解下。
惊鲵的脸升起了淡淡红晕,看到自己原本的伤口处时,不由惊呼出声:“真的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就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
惊鲵表现得很自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虽然抱着最坏的打算,但是看到自己的伤口真的完全的好了,心中也是无比震撼。
“本公子自然说到做到,霓裳姑娘如此完美的肌肤,我又怎么忍心让它留下疤痕。”
田寒看着惊鲵说道。
“公子叫我霓裳便是。”说着,惊鲵便是跪下身来,道:“公子救命之恩,霓裳无以为报,只求留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侍奉公子。”
一旁的灵儿似乎有点不高兴,心下不由暗道了一句狐狸精。
却是田寒伸出双手,将她扶起,说道:“既然如此,你便也像灵儿一样,做我的贴身侍女吧。”
“霓裳多谢公子。”
“灵儿,你带霓裳去换一身衣服吧。”
“是,公子。”
.......
很快,惊鲵穿着一身橙色长裙站在田寒身前。
“当真是美人如玉啊。”田寒不由惊叹。
惊鲵含羞低眉,目光却是正巧看到了挂在一旁的惊鲵剑。
灵儿现在用的是越女剑,这几日惊鲵剑都是被田寒故意挂在那里的。
“你懂剑?”见此,田寒故意问道。
惊鲵摇了摇头,答道:“回公子,霓裳本一舞姬,只是会舞剑而已。”
“哦,那你便以此剑,为本公子舞一曲吧。”
“是,公子。”
惊鲵欠身,取下惊鲵剑,握在了手中。
她的剑又回到了她手中。
湖心亭中。
田寒抚琴,惊鲵舞剑。
君子美人,逍遥自在。
琴音优美柔和,不似那十面埋伏的肃杀,反而有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意思。
惊鲵这剑舞确实很不错,不在司徒烟之下,看起来就像真是一个自小被培养的舞姬,不然不可能有如此舞技。
作为一名罗网杀手,要学很多东西,尤其是女杀手,要学的东西更多,因为它们总会有要派用场的时候。
灵儿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不悦,因为惊鲵比她跳得好。
灵儿这些时日虽然都有学舞,但那也都是田寒刻意安排,其实是给她习武打下基础。
“美,当真是美!”
琴止舞休,田寒不由拍手称赞,很是高兴。
“公子弹奏的不知是何曲子,霓裳却是未曾听过。”惊鲵问道。
田寒笑道:“此曲乃我即兴所作,本无名,但是现在本公子想到了一个名字,就叫霓裳羽衣曲。”
“霓裳.......羽衣曲.......”
惊鲵轻声自语,霓裳是她此刻的名字,就相当于这曲子是田寒专门为她所作的。
此间柔情,似乎无需再多言语。
“公子垂爱,霓裳愿自此只为公子而舞。”
此言宛若女子芳心暗许的誓言。
君以曲相赠,佳人从此只为君而舞。
“哈哈哈,好,我看此剑也很适合你,便也赠予你吧。”
“公子......此剑不凡,霓裳.....”
“无需多言,此剑挂在那里只是蒙尘,今后你便以此剑只为本公子而舞。”
“是,公子。”
.......
随后的好些时日,田寒都是待在府中,没有再去烟雨楼听曲赏舞。
每天都是很两个贴身侍女在一起,或抚琴舞剑,或饮酒听琴。
但多是和惊鲵互动,有时两人四手而弹,或是美人在怀,逍遥自在,真正是醉卧美人膝。
直到数日后,田寒被君王后召见,才离开府中,去了一趟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