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制造出地震仪,抢灾救灾,造福众生,奖励功德值500万。】
【……】
【叮,恭喜宿主……】
系统音每一次响起。
都是一段时间过去。
时间一晃。
便是……
贞观十三年!
贞观十三年,观世音东来,西天取经计划,正式启动。
但……
在此前。
贞观十三年,也是发生不少事情的。
首先。
便是泾河龙王案。
这老家伙被杀,纠缠李世民,后来又引发了地府案。之后,便是水陆大会,观世音正是现身,抛出大乘佛法。
但。
有叶天在,这些计划,自然不可能成行。
长安城外,泾河岸边。
有两个贤人。
一个是渔翁,名唤张稍;一个是樵子,名唤李定。
一日。
在长安城里,卖了肩柴,货了篮中鲤,同入酒馆之中,吃了半酣,各携一瓶,顺泾河岸边,徐步而回。
渔翁张稍道。
“李兄,我想那争名的,因名丧体;夺利的,为利亡身;受爵的,抱虎而眠;承恩的,袖蛇而走。算起来,还不如我们水秀山青,逍遥自在,甘单薄,随缘而过。”
“张兄说得有理,但只是你那水秀,不如我的山青。”
樵子李定笑道。
“不不不,是你的山青不如我的水秀。有一《蝶恋花》调为证,词曰:烟波万里扁舟小,静依孤蓬,西施声音绕。
涤虑洗心……”
这两个货,正在对台词。
忽的听闻一声断喝。
“勿那渔翁、樵子,在此交头接耳作甚?”
断喝中。
一员大将虎步而行。
正是尉迟敬德。
身后,数百名荷枪实弹的鸟铳士兵跟随。
渔翁张稍:“……”
樵子李定:“……”
“张稍、李定,你们的事情犯了,随本将军走一趟吧。”
尉迟敬德大笑。
“将军,我等只是砍柴捕鱼的樵子、渔翁,哪里犯了什么事情?”
樵子李定、渔翁张稍慌得下拜。
“娘的,让两个人仙跪拜,一个字,爽!”
尉迟敬德心中暗道。
堂堂大巫,怎么可能连人仙都看不穿?反倒是他等大唐二十余大巫,都是被叶天赐道,有天道功德遮掩。
天机难算。
若非出手,谁也无法窥破根本。
此番。
他实则已在长安城外附近驻扎了许久,奉唐王李世民(叶天)之命,在此拘捕渔翁张稍、樵子李定。
至于原因。
绝对忠诚下,根本无需去问。
且。
他也不是傻子。
堂堂人仙,装NM渔翁、樵子呢?必然心怀鬼胎,杀了都不多。
“呵呵,不用惊慌,我也知你们两个,乃是不登科的进士,能识字的山人,是当朝钦天监台正先生袁天罡,掐指一算,知晓你二人,乃是奇人。
故此。
禀我大唐人主秦王皇帝。故此,圣降下旨意,要将你们二人,诏入皇庭,享那富贵荣华,为我大唐建设,添砖加瓦。”
尉迟敬德一笑道。
“什么?”
樵子李定、渔翁张稍,全都懵逼。
啥情况?
要我们堂堂人仙,拜君王,做凡间官员?
开玩笑吗?
最关键的。
我们台词还没对完好吗?不对完台词,捞个鬼的好处?伪装了几十年,就差这一哆嗦,就能圆满完活了。
哪怕晚来一炷香,任务都是完成。
这……
“回禀将军,我二人无才无能,怎能为吾皇效力?不过是徒惹笑话,还请将军网开一面。”
樵子李定说道。
“哼,笑话,吾皇金口玉言,旨意岂容尔等违逆?”
尉迟敬德一瞪眼。
“这……那张某斗胆,请将军宽限我们一天的时间,明天我们去皇城报道,如何?”渔翁张稍说道。
晚一天。
足够让他们把事情办完,风紧扯呼的了。
“啪!”
尉迟敬德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吾皇圣旨面前,岂有尔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么随我进城,要么,就地处决。
来人,预备!”
尉迟敬德向后退了几步,手一挥。
“咔咔!”
几百支鸟铳,瞄准了樵子李定、渔翁张稍。
“……”
樵子李定、渔翁张稍对视一眼,满是无奈、忌惮。这鸟铳黑压压的枪口,竟让他们都是毛骨悚然。
且。
方之令。
不许显露仙迹!
如此种种。
也唯有束手就擒了。
“将军且住,我二人这就随将军入城。”
渔翁张稍无奈。
眼下。
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碰!”
尉迟敬德又是一脚,将渔翁张稍踹倒。
“不识抬举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语,满是不屑。
为什么踢一脚?
因为打人仙很爽啊!
虽说他们是堂堂大巫,但此前,却只是凡人的,思维还没太大转变。毕竟,大唐二十余大巫,都未经过实战演习的。
当然。
无论是耳光,还是这一脚,都是未曾动用巫力的。
否则。
小小人仙,直接形神俱灭!
路说话,草里有人!原来,这泾河水府有一个巡水的夜叉,听见了百下百着之言,回转水晶宫,与龙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