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房东,你现在这样子可真像个黑芝麻馅的汤圆呀。”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阮倾清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副无辜像,“哪里像了。”
林宸刚要反驳就听见阮倾清来了后半句,险些呕(òu)死。
“我明明是巧克力馅的。”阮倾清小奶音软软的,毫无杀伤力。
林宸:“……”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陆忱澈最终还是没憋着,笑出了声。
阮倾清转眸看着陆忱澈轻眨了下美眸,一副乖得不能再乖的样子。
“小房东,来喝杯水。”陆忱澈给阮倾清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
“谢谢。”阮倾清乖乖的,晃了晃悬空的腿,“陆租客呀,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呀?”
她往主屋的方向望了望,抱着被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这都去了有一小会儿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陆忱澈也望了眼主屋,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阮倾清的问题。
林宸“噗嗤”一笑,“嗨呀,阮阮房东别慌,他们大抵是在里面找“火”了呢。”
此火非彼火。
阮倾清望着主屋哦了声,不言语了。
主屋。
卓珂和许澄子站在逼兀的杂物间里,卓珂在杂物间的角落里找到了阮倾清要的碳火。
他拎着碳火回头,“找到了,我们走吧。”
“嗯,”许澄子点了点头,“走吧。”
她手刚刚摸上门把手,就被一只温热地大手拽住腕子拖进了怀里。
“你、你干嘛?”许澄子还没有忘记之前的kiss,她咽了咽口水。
卓珂从背后圈着她,弓着腰,下巴搁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眼镜下的眼睛半眯着,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澄澄,到底谁是你的宝贝啊?”
卓珂承认他早在许澄子叫阮倾清宝贝儿时就吃味儿了。
只是碍于还有人在,他不好明着委屈。
委屈地腔调随着温热的呼吸蹿进许澄子的耳朵里,杂物间不算太过昏暗,卓珂的余光目视到,许澄子红透了的耳廓。
他紧了紧圈在许澄子腰间的手臂,“嗯,澄澄,到底谁才是你的宝贝啊?”
“还有,你都没拍过我的肩膀呢。”
男人的话语间,每处都在说他委屈,许澄子甚至觉得,卓珂话语间的标点符号都在说着他委屈。
她身子僵着,她经历过一番热烈的吻,现在她还有些后怕,她拍了拍圈在自己腰间的手。
“你,你是我的宝贝儿,你是大宝贝儿,清清是小宝贝儿。”
许澄子感觉自己的脸皮落在了地上,死死地黏在了地上。
卓珂被取悦了,他埋在许澄子颈间贪婪地吸取着女孩身上的馨香,“那澄澄再拍拍我的肩膀。”
“好。”许澄子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转过身子面对着身后的男人。
她顺从地拿小手拍了拍卓珂的肩膀,“大宝贝儿可满意了?”
卓珂弓着身子额头抵在许澄子的额头上,声音微哑,“不满意,不算很满意。”
许澄子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爽了,什么嘛,这不就是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嘛!
“得寸进尺!”她气鼓鼓地伸手准备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
卓珂将她搂得更紧了,低低头,薄唇微启,“嗯,我就得寸进尺了。”
许澄子气结张了张嘴,“你……”
她要说的话被卓珂吞入腹中,卓珂低头攫取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在她唇瓣上辗转。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眉目低敛着,接吻的动作不算娴熟,却是无尽温柔。
渐渐地,她开始沉沦,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揽住了男人精瘦地腰肢,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应。
……
老槐树下,阮倾清都将买的卤味端上桌摆好了,酒也开了摆上了桌,卓珂那边还没出来。
阮倾清纳了闷了,摸着下巴望着主屋的方向,“怎么还没出来啊,这是找什么火啊,找这么久。”
“咳……咳……咳……”林宸嘴里叼了块藕片,被阮倾清的话震慑地咳嗽了起来。
尼玛,这还真是语出惊人呐!
他拍着胸脯缓缓,脸涨红了一片,“那什么,还能找什么火。”
那肯定是在找干柴烈火啊。
陆忱澈大手摆弄着水杯,笑了笑,“小房东,要不你去看看,他们在找什么火?”
阮倾清回头看向陆忱澈,不知道为何,她再看到陆忱澈脸上笑意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
明白了,那火究竟是什么火了。
她扯了扯嘴角,眯眼看着陆忱澈,那家伙一脸无害的表情,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明知道里面在干什么,还让她去看,这不打扰人吗,真的是。
现在,她就希望许澄子不要太禽兽啊,卓租客看着文文弱弱地,说不定扛不住许澄子的攻击啊。
她双手合十望着天空,苍天保佑,许澄子千万不要禽兽。
下一瞬,主屋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了,许澄子跟在卓珂身后走了出来,低着头,扭扭捏捏地,唇瓣红红的。
许澄子今天化了妆了,阮倾清不疑有他。
卓珂倒是一副吃饱餍足地模样。
林宸乐了,“啧,找完火了。”
阮倾清嘴角抽了抽,她突然就不想听到火这个字了。
“碳灰找到了。”卓珂扬了扬手里的大布袋子。
阮倾清扯着嘴角,快步走到许澄子身边。
她抱住许澄子的胳膊,凑到她边上,小声道,“你没兽性大发吧。”
一双小鹿眼里清澈纯净。
许澄子红了脸,伸手捏了捏阮倾清脸上的软肉,恶狠狠地,“我是那样的人嘛?!”
阮倾清被捏得眼泪汪汪地,她很想点头的,但是她怕疼。
她违背良心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不是。”才怪呢。
许澄子松了手,拍了拍阮倾清的脑袋,“乖。”
说完,她走到离卓珂远远的位置坐下,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落在阮倾清眼底成了心虚了。
阮倾清揉了揉被捏痛了的脸,暗暗道,她就知道许澄子肯定禽兽了,不然这会子还会心虚咩?
她又看了看卓珂,可怜了文文弱弱地卓租客了,刚才受委屈了,却还要强颜欢笑。
许澄子啊,禽兽。
“阿嚏~”许澄子掩唇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卓珂急忙忙坐了过去。
画面很和谐。
阮倾清又一次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她打开了卓珂拎来的碳灰,拿铲子铲进烧烤架里。
碳火里有蛮大的灰,阮倾清动作不算轻,掀起一阵尘灰。
“我来吧,不然待会你就是小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