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橙子:“我跟你说,我差点都想直接就这么弓虽上了他,来一场氵谷血奋战什么的,但是珂珂他不让,这会都还在浴室白白呢。”
阮倾清:“卓租客对你是真爱啊,这都能忍。”
对此,阮倾清对卓珂的感觉不免上升了一些,自制力不错,扌寺久力嘛有待许澄子的考量。
小橙子:“那可不,我跟你讲啊,宝贝儿,我觉得,我家珂珂拒绝我的样子真TM的帅!”
阮倾清:“……”您开心就好。
阮倾清逐渐觉得自己可以隐匿了,再聊下去可能就要涉嫌那啥了。
果不出阮倾清所料,许澄子发来的消息已经逐渐在涉嫌那啥的边缘徘徊了,她发都发过来了,阮倾清不看也不是很好。
嘿嘿。
小橙子:“不过我也不算没吃到,我今天口勿了珂珂,珂珂那口此角辰口子真TM的软,口肯起来也很舒服,还有腹肌,手感也是真的好,哎,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老娘就应该把他扌八光了先非礼一番再说。”
阮倾清嘴角抽了抽,她觉得许澄子这会要是在她面前,她会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
实际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不过不是对着她竖起大拇指,而是给了发了张竖大拇指的图片过去。
阮倾清:“[给你点个赞·jpg]”
许澄子向来不知害羞为何物,此刻她却故作娇羞的发来了一个特别害羞的表情包。
小橙子:“[猛男羞涩·jpg]”
看着在自己手机屏幕上一肌肉猛男羞红了脸的亚子,阮倾清不忍掀起一阵恶寒。
阮倾清忍着心下的恶寒,回复:“请停止你辣眼睛的姿态。”
许澄子也秒正经,话题又回到了也卓珂相关的上面去了。
小橙子:“楼歪了,我正一下。”
小橙子:“今日乃是口乞人的好日子,可姨妈亲临,我深感无奈,也深深的对此次未曾完成事业而感到遗憾。”
阮倾清看着她的慷慨陈词,差点没忍住给她鼓鼓掌,咦惹,平常作文写不出一个字儿,如今说起骚话来,文采倒是一波接着一波。
小橙子,棒棒哒。
阮倾清扶额,“求你别说了,上一啪因为你都已经涉嫌那啥了,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许澄子立刻收敛了一些,“好的,我注意。”
阮倾清想到那天阮教授问她大学想学什么专业,便也问了问许澄子。
问完,两个人的聊天界面安静了片刻,许澄子才回复到,“大学,我就还是老本行吧,学舞蹈。”
许澄子从小便学习舞蹈,这么多年,舞蹈已经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了,在舞台上的她,熠熠生辉。
京大的舞蹈系是帅哥美女的聚集地,那些年有不少星探曾经去京大舞蹈系挖掘过。
阮倾清樱色的唇往上翘了翘,回复到,“我准备学服装设计了,以后你懂的。”
她很久就有这个打算了,以后她学服装设计,女装的模特就是许澄子。
很显然,许澄子跟她的想法一样。
小橙子:“好好好,等姐在大学练出好身段,到你那当模特啊,我觉得我这月匈应该在大点就好了,那就完美了。”
阮倾清汗颜,好好说着大学要干什么呢,怎么就又绕到这种色兮兮的话题上了。
紧接着,许澄子就又发来了讯息,这条令阮倾清的思绪断了片刻。
小橙子:“啧,以前看你那小财迷劲儿,还以为你会学金融,对服装设计只是感兴趣罢了,没想到,小财迷的你选了服装设计。”
以前,阮倾清的确很财迷,倒不是她多缺钱,阮教授是女儿奴,对女儿从来都是富养,所以阮倾清从来不会存在说有缺钱的时候。
就算是缺了,也有阮槿楠支持。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财迷的,约莫是在五六年前了,一场变故,她的性子稍沉稳了不少,一场变故,她从那个对黄白之物虽无感的女孩变成了财迷。
那五六年,她总是会花费很多的钱偷偷去做一件事,而这一切阮家的其他人浑然不知。
阮倾清趴在床上望着手机出神。
“笃笃——”阮倾清的房门被敲响。
敲门的声音顿起,将微微出神的阮倾清给扯了回来。
“清清,买了荔枝你吃不吃?”阮教授的声音由门外传入。
阮倾清应道:“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旋即,门外传来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阮教授走了。
阮倾清深吸了口气,将视线重新投到了手机屏幕上。
她抿了抿唇,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跳跃,“毛爷爷多可爱,我天天看着他我都能多吃几碗饭。”
许澄子看到这讯息,不由咂舌摇头,这臭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说的话都跟以前一样。
高一那年她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她那时候也是这样回答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变。
她趴在床畔掐着手机,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微寒清冽的气息,许澄子微回了下头,回头仅一瞬,许澄子早已褪去燥意的脸又如同染上了胭脂一般。
她之前面对着卓珂有多么豪放妖媚,现在对着卓珂便有多么的羞赧无颜面对。
特别是,第一次办事,还碰到了这种事儿。
她埋头给阮倾清回复了句卓珂出来了,便如同乌龟一样缩进了夏凉被里。
卓珂在知道她大姨妈亲临之时,便忍着身下的不舒服将人送回了她的房间。
许澄子羞红着脸去了房间的浴室垫了姨妈巾,就暗戳戳缩进了自己的大床里,深怕别人发现她害羞似的,还拉了夏凉被盖在了身上。
她这样子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卓珂见她这个样子,没由来的好笑,无奈摇了摇头,道,“借你的浴室洗给澡。”
他身下这火还得灭一下。
许澄子缩在被子里,看不见她的头,隐隐见到被子上下动了动,又传来她瓮声瓮气地声音,“嗯,好。”
人进了浴室以后,许澄子才悄悄将头伸出来,这会人出来了,许澄子便又缩了回去。
就好像,有这被子的掩盖,别人就看不到她的羞涩一样。
卓珂微湿的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前,摘了眼镜的他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冷峻。
偏他周身气息温润如玉,他弯着身子凑近床上的小鼓包,轻声问:“里面不闷吗?”
“不闷,里面空气可好了,香得很呢!”